我和杀手把头俯在地上,双手护着头,杀手喊着:“等会儿他们就要过来了,快点爬过去,快点!装甲车下边是射击死角,这里等会儿房顶倒下来我们就被拍死在里边了,快躲过去,我有炸药,把他干掉!”敌人只知道我们进入了这片房屋,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哪里,一通的盲扫。
刚进来的时候对我们进行围堵的敌人已经窜了过来,加上街口哨卡的敌人,陆续随着装甲车往这边跑过来,街口瞭望塔上的探照灯扫来扫去,我一边爬出废墟,一边呼叫王根生:“王根生,我知道你的方位,现在什么都不要管,装甲车上的机枪手我会吸引火力让他调转射击塔,等会儿是背身的时候把他干掉!必须一次解决!”
“收到!”王根生说完,我就冲出去,这时候的装甲车的机枪正好对着前面李玖藏身的地方猛轰,我冲出去对着机枪射击台上的装甲一通乱扫,丁丁当当的声音引起来机枪手的注意,我快速的从装甲车旁边跑过去,对着后边街口冲来的敌人边点边扫,正在我俯身给步枪装上新弹夹的时候,后边吱吱呀呀的声音,装甲车竟然开始后退,我可不不想被这东西碾压,只好低着头绕道装甲车侧身往前溜回去,这时,刚好撞上杀手。
杀手正在把炸药固定在装甲车,我立刻对着装甲车后边的敌人一通的火力压制,我们跟着装甲车往街口移动,我一边掩护一遍大喊:“你快点啊!”
杀手也着急的说道:“不把这东西解决了,我们哪里也跑不了,就这下边是死角!兔崽子新手吧,开的真不稳。”杀手跟着装甲车晃动的节奏往装甲车上固定炸药。这时我看到上面的机枪射手钻了出来,拔出手枪对着我们,就在这一瞬间,一发子弹呼啸着像一支利箭穿过机枪手的身体,他的胸腔只剩下一半趴在射击位上。
杀手喊道:“这下好了!走走!”这时装甲车上的射击孔突然被拉开,瞬间爆出火舌。杀手一俯身溜着车身跑远了,我紧紧跟着他往前跑,这时候,有一个敌人从车里钻出来控制起A65机枪来。随着机枪轰轰轰轰的咆哮,杀手大声喊道:“趴下!”我还没来及完全趴在地上,他就按下了控制器,爆炸的冲击波一下子把我冲出好远,我在地面上溜出去五六米,一头撞在路边的石头护栏上。
“妈的!真倒霉!”我抱怨着,杀手过来一把拉起我说道:“敌人追来了!”
后边的枪手如爆豆一般响起,杀手对着电台喊道:“淡水鱼!人到齐了没有?!迅速让山猫搜寻侦察机,快速建立连接!我们需要这个城市的布防图!”突然,一发子弹顶上我的背,瞬间我感觉脊椎一麻,身体往前飞去。这个世界都模糊了。
杀手蹲在我旁边一边开枪一边大声叫着我,JF18的抛壳窗呼呼的往外吐着弹壳,一个弹壳落在我的脸上,一下把我烫醒。我晕晕乎乎的站了起来,背上的疼痛让我清醒不少。杀手喊道:“走走走!我知道你没事!”
我刚站起身跑出去两步,就感觉背上掉下一块东西,杀手喊道:“我X,你的防弹衣瓷板掉出来了!”
我转身对着背后的黑暗,也不知敌人在哪里,突突的开了两枪。我对杀手说道:“今天是有多倒霉啊?!艹!”
我们顺着街道,沿着黑暗,一直往城区内深入,我们不知道敌人是什么情况,这些敌人是从阿富汗过来的,也许是他们碍于本地人的反抗会带来麻烦,所以并没有大批进驻城区。刚才的那一波已经够我们受了!这时我们正好停下休息。
现在是夜里,敌我双方都没有什么优势,他们不知道我们在哪,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会冒出来,其实。。我们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我们用单兵雷达寻找到他们的位置,也就一百米的距离,我们就找到了王根生他们,现在整个城市都陷入黑暗之中,敌人也不敢贸然闯出兵营,因为他们对这里的人民来说,他们是敌人!我们爬上王根生所在的一栋居民楼,在楼顶上我们看到了王根生,还有其他人。
烟囱大咧咧的躺在地上,背上垫着自己的行军毯,嘴里吃着单兵口粮,边吃边说:“混着沙子吃起来的声音还蛮有动感。”
徐曼曼依偎在李玖怀里睡的正香,李玖盯着徐曼曼的脸,眼神里有无奈,有怜爱。也许这就是爱的力量了吧,无论经历什么,那个人还在身边,他或她还安好,那就是最大的力量让他们面对危险或者生死。
地狱火把武器放在地上检查自己的枪支有无损伤,清点自己的子弹还有多少。王根生则是望着对面楼房发呆,淡水鱼盯紧下边的街道,防止敌人从这个方向摸过来。
山猫叼着牛肉干说道:“联络上了,正在城区以北,我们在正南。”
我和杀手靠了过去。从影像上看,敌人的探照灯是在一条线上,左右交叉向两边照射,不时向天空扫两下。探照灯中间穿插着敌人的炮塔,房顶上还有高射机枪。城区以南一片黑暗,城区以北灯火辉煌,到处都是驻扎的兵营,城中心的广场上整整齐齐的排列着装甲车、自行榴弹炮。所有防空武器环绕整个北半城,但是并没有发现非常尖端的防空武器,有老式的俄罗斯S400,美国爱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