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符兵制作方法,在南疆不是没有,最著名的就是南疆符门的符兵,但是那都是人家宗门镇派之法,岂能随意让旁人得知,就算大洪国也不会白给。
需要制作符兵的时候,大洪国每次都是花费高价,小批量制作,使用前还需要激发,使用次数倒是能有三到五次,不过每次只能持续数个时辰而已,哪像这种一用就是三个月的。
而且威力也没那么夸张,仅仅是加加速度,增强些锐利,或稍稍增加重量而已,如此也是极为难得了,难怪世子现在两眼放光,不但紧紧攥着手中的两本小册子,还像饿狼一样盯着石林的手中拿的另一个皮卷。
恐怕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得到这三本密册后,基本可以肯定为自己得到烈阳侯位,奠定了不可动摇的基础。虽然他很自信,他的继承人位置也十分稳定,可是这三个重要的砝码,将让他在军中彻底坐稳。
石林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这些,见时机已到,说道:
“这本密册也是世子的,三本密册我也有三个条件,望世子能答应。”
说完主动走过去,将册子交给了屈考。
这是石林聪明的地方,他没有借此要挟,而是先做出诚意。
屈考像对待自己最心爱之物一样,将三本小册子紧紧贴在怀里收好,心情大悦之下说道:
“有何要求尽管说,本世子定会满足的。”
石林正容施礼道:
“第一就是宽恕我爹当年罪过,也不再殃及乌城石家和我。”
屈考沉吟了下,微笑点点头:
“这三册密册,堪称胜过数十万雄兵,足以抵消过往之罪了。”
“第二,我开春后要去烈阳学宫求学,望烈阳侯能同意。”
屈考眼神闪烁了下,摸着黑硬的短须微皱眉头:
“按说堂兄屈阳当年也是出自烈阳学宫,你如今再去求学,即使有烈阳令也有所不妥,起码对烈阳学宫和侯爷脸面上需不好看。”
说着这里顿了顿,叹了口气道:
“不过看在梵天令的面子上嘛,唉,只你一个例外吧!你且说第三个要求。”
石林早已料到会如此说,心里冷笑却接着道:
“苦谛院的情我自记在心里,必有后报。第三呢,还请世子取消符娟表妹与令公子的亲事!”
此言一出,周围鸦雀无声,石风父子脸上的汗又淌出来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就算碍于情面,世子也不可能当众答应啊,怎么就不能私下再提呢?
不由一同感叹石林还是太年轻,不喑处世之道,护卫亲将们也都脸色沉下来看着别处。其中一位蒙面护卫身子微颤,石林能感觉到,此人透过面巾正愤怒的瞪着自己,心下暗自奇怪。
大世子屈考迟迟没有答复,站起身来走了几步道:
“此事本来与你无关,莫非你与符娟有.。”
屈考当然不会认为石林这个山村小子,与未来的儿媳会有什么私情,他这么做是在拖延时间想对策。
他此来最重要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这个儿媳,但此事背后牵连不小,他是不想让石林也牵扯进去的。不想石林最终还是为这件事出头,这让他有些难办。有心拒绝他,可看在刚才献出三册的份上,也不好这么生硬。
“小子,你管得太宽了!此乃我和娟妹两情相悦之事,哪容你多嘴!父亲,让我来教训教训他。”
说完拔刀抢步向石林胸腹砍来。
石林听声音,此人不过二十余岁,看来是大世子的长子,也就是符娟那位未来夫婿了,当下侧身微闪,用手中匕首格挡与其斗了数合。
观其劲道也赫然是一流身手,年纪轻轻怪不得口出大言。而石林没有长棍在手,却是有些实力打折扣,不过仅凭着远胜对方的力量和敏捷,终于还是十余合后,拼着衣服左肩被对方划破,而抓下了对方的面巾。
见是位面目英挺的少年人,左目戴了一副眼罩,果然是瞎了一目。
屈考适时的制止住了二人,似乎已经想好了话语,沉声对石林道:
“我子屈烈,与符娟一年前定情,我虽既是严父,又是本朝统军大将,可绝非仗势欺人的恶人,你不妨先把事情搞清了再提这第三个要求。我本来希望你能到军中,这些留下的家院是想作为你的随从班底,但看你们戒心甚重,那就不必保留了,你这第三个要求,只要想到了可以随时提出来。”
屈考说完领着众护卫告辞离去,石林心下一动,忙送出大门外道:
“大世子,这第三个条件已经想好了,我有一好兄弟,名叫石墩,身手和为人都很好,可否让其进入军中?”
屈考倒是没犹豫就答应了,其实石林是觉得,与其不明真相的掺和进自己不懂的事情里,比如男女之情等,还不如挑个知根知底的小伙伴推荐给大世子,趁机报答石墩一家的恩情。
至于符娟嘛,看石香那一脸尴尬的摸样,估计她也不知道符娟与屈烈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何况还有南疆符门在内,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