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还有什么需要吗？”
自救？石林知道她古怪，经常说些令他不懂的言语，但大概明白她的意思，心里暗自腹诽：
“这上古仙师留下的侍女，按说也不是凡人可比，容貌也不错，就是打扮怪异，言谈用词古怪，想是上古与现在年代差别的缘故吧？”
“这位仙子叫我石林即可，我已经好多了，我是想多谢仙子救命之恩，要不是那篇经文，恐怕石林现已死于非命了。”
“我也不叫仙子，我叫华凤，嗯，你可以叫我华姐。”
说完脸上再次浮现出僵硬的微笑，可石林却暗想道：
“华姐？听说当今烈阳侯的小女儿单名也是一个华字，还是别跟他们家沾上为好，虽说不会被人发现，可这么称呼也别扭。”
“我叫你凤姐吧，呃，仙子为何露出这种神情？有何不妥吗？”
“那倒没有，我也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别扭，凤姐就凤姐吧。”
“哦，我是想请问那篇救命的经文是什么？昨夜我为何心火如焚差点毙命？你又是怎么来到我脑子里的？那湖泊是怎么回事？以前的殿堂和这光墙，是否是上古仙师留下的传承？那殿堂和我梦中的情景是真实的吗？在哪里能找到？今后我要如何回想起光墙上的内容？先学什么后学什么？”
凤姐被他一连串问题也是弄得一呆，迟疑下回道：
“那是太乙五行真经的一部分，你昨夜是.我只能按照你意识中能理解的知识回答，你中了心魔，体内的水火之炁相冲导致。我存在你的识海中，是因为你吸收了一块洞府星髓，加上又吸收了外五行中的水火石脂精华，所以开辟了你的识海。星髓核心不知道是不是上古仙师留下的，我的记忆就是你的记忆，你不知道我也就不知道。”
石林不太明白凤姐的意思：
“这怎么可能？我从来不知道这篇真经啊，我也从不懂得什么自救之法，洞府星髓又是什么？”
“洞府星髓就是洞府星髓，这篇真经是你具有了学生身份，所以可以根据你的体内五行之炁，自动寻找自救之法，是洞府星髓的自保功能。”
石林皱着眉头琢磨了半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看来这洞府星髓，就是仙师给自己的府邸起的名字？倒是别具一格，你叫我学生，看来就是觉得我得到仙师传承的认可了？”
想道这里凤姐在脑中回道：
“是的，大概就是这样。其实我说的都是你的记忆中存在的，只要你曾经在殿堂和光墙上无意中看过的，还有在其它地方看过的，都会在我这里留下记忆，而我本来的的记忆，已经完全不在了。”
石林有些恍然的暗想道：
“这凤姐怕就是仙师制成的傀儡吧，有着绝强的记忆力，以备传承者学习他留下的知识，可惜光墙的内容大都被毁去了。”
脑中的凤姐回道：
“你这么说也没错，你心里想什么我马上就知道。嗯，那光墙原名叫什么我记不得了，不过我记得那是近十万年的文明积累，如果它还存在的话，你要学习其内容也只能挑选其中一少部分，不要说全部学会，即便只是不停地翻看，全部看完的话也起码需要上千年，你该庆幸不用选了。”
石林惊得下巴差点合不拢，只是看完全部就要上千年？！这位仙师的学识修为也太惊人了吧？想那个空明子修炼百年，所学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就能全部看完了，这差距怎么这么大？这位上古仙师不知修炼了多少年，修到了什么境界，学了多少知识啊。
这时凤姐和他心灵相通，知他所想的回答道：
“空明子只是一个人，上古仙师似乎是许多人留下的传承，不但包括道门法术，还有太多的内容，两者完全不能相比。不过我的记忆大部分只局限在你记忆里，只能在你的语言和所学文字的基础上帮助你。”
“那太乙五行真经在道门中算是什么水平？还有没有更适合我的功法？怎么能回想起来？”
“刚才已经跟你说了，太乙五行真经是在你体内本来具有五行中的水火两种石脂的基础上，你的学生身份给你寻找的自救之法。这是你本能筛选的最适合你的功法了，何必舍易求难？而且光墙上的有些内容，即便是还存在我也无法帮助你。我的记忆早已不全了，严格上说，我也不是过去的凤姐了，不过有凤姐和你终生为伴，你应该感到幸运。”
说道这里，凤姐再次浮起了微笑，石林感慨的说道：
“看来此生都要与凤姐为伴了，这是石林的荣幸，不过今后我想什么你就马上知道，这有点不方便吧？”
凤姐摇头道：
“那你多虑了，只有你想到我的时候，才会将你的想法传达给我，当然，我也可以看到你看到的，有些时候我还会尽量提醒你，我也不可能泄露你的秘密，外人看不到我，但现在你却要做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