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亡脸上露出哀伤之色,自言自语的叹惋:“圣主如此信服于我,我竟然要叛逆于他,这叫我于心何忍。唉,”
若是夜弦直接听了那风不平的话,反叛之时他也有借口说辞,可如今夜弦不仅不信,还摆出一副阴郁必定对我忠心的样子。
让本身就被夜弦当初宽大所感动的风亡,此时感觉良心难安。
这一招可谓是妙到极点,不战而屈人之兵。
黑色的军队如洪流行进,数日间来每日百里的行进,终于将要到达那凡尘域与灵域交界之处,一座纵长且古朴的高大城池。
夜弦站在架撵之前,双眼看着那夯长不知多少里长的城池。
“圣主,我们已然到达凡尘域与灵域交接之处,这座夯长的城池名为御魔城,便是我凡尘域临近灵域最近的城池,跨过这座城池,便将到达那魔灵之地。”叶凝雪站在夜弦身边解释。
“恩,”夜弦颔首。
“哼。”令狐妞不满的娇哼一声,抱着夜弦胳膊的手臂抱着更紧,整个人都快贴到夜弦的身上。
夜弦感受到胳膊处传来的惊人弹性,嘴上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选择沉默。
你们两个不对路就不对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不扯上我我就不说话,只是看着。
向那数十丈之高的墙望去,城门此时已然大开,几道身影如同黑点,随着接近逐渐变的清晰起来。
仔细看去是几位将领模样的人在此等候,为首一人看起来约有常人四五十岁的样子,长着络腮给人一种亲近之感。
夜弦缓缓的从架撵之上走下,走到几人的近前来。
那几人连忙跪伏而下,“恭迎圣主,”
“免礼,”夜弦淡淡的摆摆手。
那几人连忙站起身来。
“你便是主事之人吧,”夜弦一指那络腮胡子的中年人。
“是,”络腮胡连忙弯腰拱手,“圣主,臣名月卫,乃驻守此地的将领。”
“你这御魔城中掌管多少兵马,”
“这。。。”月卫迟疑一下,才缓缓开口,“约五十万,不过尽是精锐之士。”
“好,”夜弦淡淡开口,“你御魔城中将士为第六路兵马,暂时不用参战,驻守此地便可,还有大军将要在御魔城中休整,希望你处理此事。”
“处理之事好说,只是,”月卫有些难以开口。
“只是什么?”夜弦眉头一挑。
“只是御魔城中数十万的精锐之士平日里于魔灵厮杀,心中对那魔灵满怀怨气,若是不让他们在前冲杀御敌,他们心中难免会有不满。”
“呵,”夜弦轻笑,“我要的就是这样,”
随即直接向那城中走去,留下一头雾水的月卫站在原地。
“要的就是这样?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夜弦不让御魔城中的原驻精锐上前冲锋,月卫也没有办法。只能下去为大军驱散出一区域来,让这浩浩荡荡的军队尽数的驻扎在此处。
“什么,”御魔城原驻精锐一将领猛地将手中的兽头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愤怒的站起,扫向下首一跪伏兵士,“你再说一遍,”
“那月神圣主说。。。说。。。让我御魔城中的军马尽数驻守在城中,不让。。。让我们亲自上前冲刷,”那兵士颤颤发抖,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什么狗屁圣主,”这将领愤怒无比,“我御魔城中虽然只有数十万兵马,但尽数都是热血男儿,尽数都是抵抗魔灵的精锐,战力之强相比各域之中的精锐有过之无不及。
这月神圣主竟然不让我御魔城之人前去御敌,如此的昏庸。”
“听说没有,月神圣主不让我御魔城的兵士前去御敌,”御魔城兵士议论纷纷。
“什么,”一个个兵士大怒,这兵士来到此处这灵域边界,大部分是因为家人朋友被魔灵所杀,为了报仇而来,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听闻五域集结兵马,终于要与魔灵来一场大战,而不再固守,尽数都爽快无比,磨亮长枪,苦练武技就等着上阵杀敌,以泄心头之恨。
可是如今圣主却一句话,就不让御魔城兵士上战场,原本熊熊燃烧的战意被大火猛地扑灭。怎么能无动于衷?顿时一股愤怒之火,就从心中燃放而出,御魔城的所有兵士尽数愤慨不已。
到最后甚至有人呈来万名兵士联名的血书来劝谏夜弦,请求让御魔城驻守的兵士出战,但最后却石沉大海,再无音讯。
“凝雪,将这书信暗自传给那月卫,”夜弦将书写好的一小金属薄板交托于叶凝雪,随即叮嘱道,“不要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此事”
叶凝雪点头,将夜弦的金属薄板揣在怀中,随即退下。
“呵呵,”夜弦伸出双臂来在那黑金色王座之上,肆意的伸了一个懒腰,平整的脸庞上尽是冷笑。
月放放将阵纹所阐明之理悟透之后,夜弦便将帅令交托于他,不然月放放根本就没有调遣五路兵马的权利。
月不羁于五域之中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