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办公室内。
一位老者坐在一张桌子前。老者身披警服,警服上刺着警徽,挂着一些勋章,无不掩饰着自
身的地位和功绩。老者脸上满是皱纹,却是难以铿锵般的精神抖擞。
与老者面对面坐着的则是一名警花,警花黑色短发,加上一身迷彩色的警服,毫不掩饰的透
着自身的中性之美。
只是这名警花,自坐在了老者的面前以后,就一直不敢抬头,不知是因为老者左脸上的那块
疤痕触目惊心,还是因为老者的身份和地位崇高。
老者见这么警花一直低着头,不开口,便端起身边的茶,泯上了几口之后,就将话题打开。
“诺儿,关于这罪犯秦仁一事,你可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父亲,对不起。。”
“请叫我兮长官!这可是工作的地方!”
自称为兮长官的老者脸上露出一丝庄严,被叫做诺儿的警花,身体不由的颤抖了下。
“是!兮长官!”
“恩,你继续吧。”
“明白!”
不知为何,在喊出了兮长官的同时,诺儿的胆子变得大了几分。诺儿抬起头来看了兮长官一眼,继续说道,
“兮长官,诺儿有罪!为了罪犯秦仁的救命之恩,居然一时冲动,想要放了他!”
“恩,不错!”
兮长官看着诺儿双目透明,倒是多出了赞许之色。
“不过,我要问的并不是这些,法医在解剖罪犯秦仁的身体之时,却是发现其根本没有心脏,你可有线索?”
“这怎么可能?”
诺儿突然站起身来,露出一脸的不敢置信,这人类,又岂会没有心脏?
“确实,我也认为可能是谁,偷拿了他的心脏,只是从监控之中,却是没有任何发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死者根本不是秦仁?”
诺儿脑中突然闪过“秦仁没有死”的这个念头,心中却是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欣喜。
兮长官似乎从诺儿脸上看出了一丝异样,接着问道:
”诺儿,会不会存在被调包的可能?”
“这。。应该不可能。”
诺儿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情景,发现秦仁确实是在翻墙之时,被突如其来的子弹射死,就在这短暂的时间,想要调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确实,我翻了下监控,也是没有发现异样。”
兮长官站起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厚厚的一叠资料递给了诺儿后,继续说道,
“这资料是罪犯秦仁的,从秦仁的寄居到去过的城市,以及出生地,完全没有异处,只是总感觉他这心脏的突然消失,让我有些不能置信。”
兮长官双手搭背,走到了办公室的窗前,抬头远望,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诺儿则是仍旧坐在桌子旁,不敢有所遗漏的查看着秦仁的资料。秦仁这次越狱之事,已经惊
动了省会,就连诺儿的父亲兮长天,也是亲自动身前来。诺儿知晓这次的事自己也脱不了干
系,好在自己的父亲没有责怪,诺儿这才方松了口气。
“诺儿。”
不知何时兮长天已经再次移步到了诺儿的面前,诺儿见兮长天站着,急忙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这和秦仁一同逃狱之人,速速给我调查,这或许能让你这刚毕业的小毛孩儿长点知识。”
“那您的意思是?”
“没错,这和秦仁一起越狱的龙虎,是汾西市地下赌场的老板,如果能在汾西市找到他,或许还能得到一些线索,所以,我派你速速去汾西市,协助汾西市警方调查。”
“明白!兮长官!”
诺儿的心底,不知为何生出了一丝还能见到秦仁的念头,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
秦仁,龙虎以及彪哥三人在邗州市的某处会合之后,龙虎不知是从哪里弄来了一辆黑车,把几人的行李往上一扔,然后几人往车上一座,就朝着汾西市扬长而去了。
上了车后,秦仁才算是松了口气,或许这对死过一次的他来说,离开邗州市,无疑是将秘密给带走了,不会再有人会发现。
坐在秦仁身旁的彪哥,时不时的看着秦仁肩上背着的旅行包,露出一副古怪的样子。
“小秦,你这东西,背着不重吗?扔车后吧。”
“哦!没事。”
秦仁听得彪哥提及他的背包,心中不由的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秦仁自知,这
包中藏着自称为拉神的无赖白猫,万一这路上一个不测,也就不会把白猫给弄丢了,至此秦
仁才决定把背包寸步离手。
“小秦,你没事吧?”
彪哥看着秦仁的样子十分古怪,或许是认为秦仁成了逃犯以后,心中非常忐忑,便有些关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