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和他说的!”突然,门被人踢开,一身玄衣的欧阳寻,将剑扛在肩上,依旧是一脸痞子的样子,一出现,便如此狂傲地承认了这个件事,半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
众人齐齐抬头,看向门口不请自来的家伙。
凤妃萱一鄂,看到来人,竟然恨得咬牙切齿,“欧阳寻,你还敢来?你这是来找死!”
同一时刻,赵煜琬迅猛站了起来,将凤沐带进了怀中的同时也将凤妃萱护到了身后。
“萱儿,也只有这样,你才会多看我一眼吧,即便只剩下怨恨。”欧阳寻不以为然地走了进来,目光带着挑衅,还有黯然。
直到他进来,凤妃萱这才看到他身后的凌风已经带着中护卫将草沫院围得水泄不通。
赵煜琬冷笑,“怨恨?你还不配。”
“哈哈……我呸,赵煜琬,你以为你当了这个不明不顺的皇帝,就自以为了不起了么?今日老子既然敢杀进来,就有这个能力将你拉下皇位。”欧阳寻恼羞成怒,拔剑一挥,便劈开了眼前的紫檀木椅。
那强大的杀气,吓得凤沐小身子阵阵发抖,猛地往赵煜琬怀里躲。
“沐儿别怕,有爹爹在。”赵煜琬拍了拍小家伙的背,直至欧阳寻,霸气凌然,“欧阳寻,你别太嚣张,这里容不得你放肆,凌风,将他抓起来,押进大牢。”
凌风这些年冰冥已经练得出神入化,对付一个欧阳寻,绰绰有余。至于接下来的几个人,他到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哼……
谁知,欧阳寻根本没有将背后的凌风放在眼里,看着凤妃萱,狂傲地笑了起来,“哈哈……有种就放马过来,区区小卒,老子何事放在眼里?只是,萱儿,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羽哥哥去了哪吗?”
凤妃萱一凛,抬手示意后面的凌风先不要动手,“你什么意思?你将司徒羽怎么了?”
“呵呵,我能将他怎么样啊?是他想要怎么样,看来你还是挺关心他的,还不至于在温柔乡中,不知自己姓谁名谁了。也不枉他对你一片苦心。”欧阳寻冷嘲热讽地盯着她,一家三口?呵呵……为什么他觉得这一幕这么刺眼呢?
曾经,他也是这样抱着那个小家伙,她就挨在他的身边,口口声声说他是她的丈夫,虽然那时候他假扮一个车夫,但是却是他最欢喜的时刻。
现在呢?她只知道往那人怀里钻。甚至连别人说一句他的不好,都不行了。
凤妃萱恼羞成怒,激动地走过去,声色俱严,“欧阳寻,我没时间和你磨嘴皮子,说,司徒羽他们到底在哪?”
赵煜琬及时拉住她的手臂,“萱儿,别激动,单凭他,还没有能力将司徒羽怎么样,不过……”
后面一句,欲言又止。
欧阳寻却好心帮他接了去,“不过,他会不会因为你一次次地糟蹋他的感情而改为和我合作,就难说了。”
凤妃萱冷笑,“不可能,欧阳寻,你别以为这样动动嘴皮子就可以挑拨我们之间的情意,你若真想死,这里有的是人可以成全你。告诉你,看在欧阳前辈的份上,你抢了钻戒我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是从你意图伤害沐儿开始,你在我心中,就只是一个仇人。若真的要走到你死我活这条路的话,那你便是死不足惜。”
“哈哈……死不足惜,哼,你不信么?他马上就要来了。你倒要好好看看,有谁愿意为你这样的白眼狼忠贞不渝?”欧阳寻将脸上的悲哀一并收藏了起来,剩下的只有决绝。
若真的要走到你死我活这步的话,那你便是死不足惜!
凤妃萱啊凤妃萱,我懂了,你永远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从没有想过要害沐儿,你问过这个真相吗?你关心过这个问题吗?
你对赵煜琬可以既往不咎,你对司徒羽可以无条件的信任,唯独对我,你连怀疑都不屑,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再解释呢?
凤妃萱黑了脸,真没想到,他到现在还这么不知好歹。
但是,没想到,片刻之后,司徒羽和赵煜琪,单枪匹马,齐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而最耀眼的,莫过于一身邪气的赵煜琪右手尾指,戴上了那一枚钻戒,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
他竟然,戴上了?
凤妃萱不可思议地移开眼,看向了一旁的司徒羽,他目光躲闪,并不敢直视她。
难道,欧阳寻说的话,是真的吗?
凤妃萱心中一阵刺痛,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心地问,“羽哥哥,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和他们在一起?而且,钻戒不是只有驭主才能戴吗?难道你强行……”
“萱儿,我们回去吧,这些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我们管不住,我们带沐儿回南岭去。”司徒羽越过围得密实的护卫、兵卒,从昏暗的院子外面,一步步走过来。
凤妃萱一晃,心脏猛抽,喉咙翻出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让她想要作呕,“司徒羽,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出卖了我?”
“怎么可能,萱儿,我发誓永远不会背叛天杀组织,更不会背叛你。至于钻戒这事儿,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