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这段时间严守城门,注意查看过往百姓的身份,绝不能让有嫌疑份子轻易潜进来,更不能让他们危及京中安全。”
听了这番话,赵煜珇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他以为赵煜琬亲临南岭,是因为私人的事情,毕竟上次去了汉郸就是因为凤妃萱母子。
但是现在,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有暴乱出现,按照这么说来,难道是有人想要造反吗?
这,怎么可能?赵煜珇错愕,“皇上,这……”
赵煜琬抬手打断他的话,“不必多问,尽好自己的本分便可,同时,让四哥收敛一些儿,这段时间莫要到处花天酒地,免得被人利用了去。下去吧。”
赵煜珇欲言又止,最终只能无奈地退下,“是,微臣告退。”
凤沐拉了拉赵煜琬的衣袖,挠头道:“这位三伯伯,是你的哥哥吗?”
“嗯。”赵煜琬低头,故作轻松地对他笑道,“还要之前策马差点伤了你的,是你四伯伯,也是因为他见过了你,所以才让爹爹找到你的。”
“他呀!”凤沐瘪嘴,很是不爽。想起那日的事情,他现在都十分气恼,主要是因为就是那时候,凤妃萱不知道听了什么闲言闲语,才会忽然性情大变。也是如此,她才会和司徒羽他们秘密的商议下山,才会有今日这样危险的情况出现。
不过,也是多的他,才让他们一家三口,有了团圆的可能。至于这种可能是偶然还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就不得而知了。
看他丰富的表情,赵煜琬哑言失笑,“算了,不说这些,爹马上就要出发了,还有事情要安排,你先跟墨竹下去用膳。”
见时辰不早,而墨竹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只是不敢打扰他们父子对话,才没有进来通传,也不再耽搁,说着便使个眼色,让墨竹进来。
凤沐扯着他的衣袖,仰着头期待地问,“那你一会要来和沐儿道别吗?”
“嗯,乖乖用膳。”赵煜琬附身下去亲了亲他的额头,才转身对墨竹叮嘱,“朕马上出发去南岭,沐儿就交给你了,照顾好他,宫中之事你要打理好。若有什么要紧之事,和杨淳商量,实在解决不了,便派人通知三哥,他会替朕监国。”
“主子放心,奴婢会注意的。绝不会再让上一次的事情发生。”想起那一夜的大伙,墨竹至今心有余悸。但是最令她痛心的却是,那一晚,她竟然错过了那个女子。
这个他们每一个人都以为她早已死去的女子,她来过,就是为了救走一个被她视为姐妹的丫鬟,不惜暴露自己,不惜涉身险境。
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三迁。不管是当日为她而死,还是今日被她所救,作为一个丫鬟,三迁都是一个幸运儿。
但是羡慕归羡慕,墨竹还是笑了。因为她还活着,小主子也长这么大了,这样就够了。如果她能放下从前,回到主子身边,他们一家三口团圆,墨竹这辈子,再无他求。
“竹姐姐,你在想什么?”凤沐见眼前的女子,很娴静,这几日抱着他会时常失神,但对他的生活起居却照顾得极其用心,甚至像是一种压抑了很久的情感,恨不得一下子全给了他。
墨竹俏脸涨红,不好意思地摇头,“没,没想什么,小主子您能不能不要这样称呼奴婢?姐姐听着实在别扭。您叫奴婢的名字,或者竹姨也好。”
“不好,我娘说了,还未嫁人的女子,都应该叫姐姐,这样你们才高兴啊!难道不是?”凤沐纠结地拧着眉。
墨竹会心地笑了笑,眼底却有些发热,“你娘啊,她还真是歪理一大堆呢。她一直都这样。”
“竹姐姐,你说我爹能将娘平安带回来吗?”说起凤妃萱,小家伙终于是压不住心底的担忧和牵挂,忍耐已久的泪光在黑漆漆的眸子里打转。
“当然,主子想要做到的事儿,目前还没有人能阻止得了。放心,这个世上,除了你娘和你,谁都打败不了他。他这四年来,实在是……过得太苦了,好不容易寻回你们,上天不会待他这么绝情的……”说着说着,墨竹一阵咽唔,忍不住地捂嘴掉泪。
凤沐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忍不住地抽泣几下,然后却能像个小男子汉一样,乖巧又懂事地搂着墨竹的脖子,拍背安慰,“姐姐不哭,我娘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