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紧紧露出来的一双眼,目光刚毅又笃定。
之后,他拿出昨日呈现给凤妃萱的皮夹,恭敬地递上去,“现已在外,开琪剑还请小姐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好。”凤妃萱眼前一亮,爱不释手地将开琪剑连同被磨得破旧的皮夹也一并楼了过来,打开取出,细细地抚摸剑柄上面镶着的那璀璨生辉的红宝石。
可林锐没有像往常一样及时退下,反而有些迟疑地从黑衣袍中拿出一个小小的却极其精致的荷包,递给凤妃萱,呐呐地道:“这是卑职给小姐准备的生辰礼物,小小意思,还请小姐莫要嫌弃。”
“真的?林叔您真的给我准备礼物了?”凤妃萱有些意外,但当她反应过来后,竟然像个小女孩收到了大人的给的礼物一样,心中一阵狂喜,甚至比收到凤惊天给她的这一把开琪剑还要激动。
这是什么心态呢?不管礼物轻重,却是真正的活着的长辈,给她用心准备,并亲手送上来的,其中寄托的祝福和情感,足以让她再一次体验到亲人在身边的幸福和安慰,甚至让她感受到了二十一世纪,她妈妈的祝福一样。
这是怀中这一把开琪剑无办法给得了她的,这种对于长辈来说,她能承欢膝下,尽量两世孝义的完美,让她激动地眼泪直流。
她虽然习惯了不将自己的生日放在心里,因而即便昨日就知道了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依旧没有告诉赵煜琬,因为她骨子里并非一个矫情的人。
但她终究是一个女子,再是坚强,也有着女子的特性,收到礼物,有惊喜,都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小姐,您,怎么了?可是卑职做错了什么?这礼物太过寒碜……”见凤妃萱非但没有接他的礼物,还突然就泪流满脸,一时又是自卑又是不知所措,他合上满是老茧的掌心,缩了回去。
说真的,在凤惊天当着他的面死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将凤妃萱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了,当做了一辈子的责任和守护。可是他为了报恩,做了赵煜琬的手下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卖命,除了衣食住行,并没有拿过一分一毫的银钱,所以他真的是身无长物,也不怪他这一份礼物的单薄。
“没,没有,林叔,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我只是想起了父亲和母亲,林叔就像他们一样……”凤妃萱急忙将他手中的荷包抢了过来,吸了吸鼻子,平复自己的心情。
林锐一愣,听到她这一番话,难免也有些伤感,但明白了凤妃萱将他当做父母的意思,心中竟然激动得难以自制,结巴地道:“卑职,卑职不敢……”
凤妃萱打开那个荷包,发现里面装的并非什么寒碜之物,反而是一对清澈透绿的翡翠耳环,这对于琬王府的奇珍异宝来说,虽然不算特别,但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却也是十分难得的珍品,也不知像他这么不苟言笑的人找了多久才找到的,他竟然还说寒碜。
凤妃萱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到了手心,感动不已,“林叔,和爹爹一样,叫我萱儿吧,不要再当自己是奴才了,您是我的长辈,如同亲人、父母……,我不允许你自称卑职了。这个耳环,我很喜欢,谢谢林叔。”
“不,还是小姐吧,这些年都习惯了。不值钱,小姐喜欢就好,呵呵……”林锐显然松了一口气,他似乎有些紧张地搓搓手掌,笑着躬身,“小姐先歇息,卑职,我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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