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会老去的,萱儿,我只想和你一起慢慢地变老。你好好想想,老公老婆,真的不错,以后就这么称呼吧。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乖乖在家等你家老公回来。我让清谷来伺候你,太阳下山后,这里会比较风凉,在这里待一会就早些回房吧。”赵煜琬满脸期许和向往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放心地叮嘱。
凤妃萱羞涩地别开头,乖乖地应了声,“嗯。”他这才笑意吟吟地走下了楼阁。
老公老婆,老公公老婆婆……他们,真的能纠缠到老吗?能的,一定能,只要她想,那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他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凤妃萱暗暗地下了决心。但是,她不要再做一个只知道躲在他身后偷懒的女人了,她利用自己的势力,做他最坚实后盾的同时,也要让天下的臣民,对她作为他后宫唯一的女人,而毫无怨言。
所以,从今天起,从这一刻开始,她是时候该发奋图强了。
确定了赵煜琬已经离开,凤妃萱立刻走进了扶絮阁的绝大书库里,将最近才新做好的紫檀木门关上。
凤妃萱动了动手指,愁锐便心领神会地从窗户闪了进来,在凤妃萱面前跪了下去,“卑职参见王妃。”
“起来回话,情况如何?”凤妃萱直截了当的开口。
“司徒少主随时待命,卑职方才已王妃明日去云来寺的将消息放了出去,相信他们今夜会连夜行动,在云来寺做好防范准备。”愁锐如愿站了起来,严谨老到地将自己的安排简而言之地说了禀报。
凤妃萱点了点头,沉吟着道:“好,你过会最好还是亲自去一趟,暗中提醒他们我大致的计划,一切听从我的安排行事,切勿冲动大意。”
“卑职明白。”愁锐敬重地低头,从怀中掏出上一次凤妃萱给他的蟾玉佩,双手呈上去,“王妃,这块玉佩已经确定,确实是司徒少主随身携带之物,可是他已经将它送予,之前六扇门在西门死角围杀他的时候救过他性命的恩人了,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西山别院。”
凤妃萱一震,怔然抬头,惊讶地道:“你是说,描画?她没死?”
“卑职也不敢确定,毕竟卑职是亲眼看见她死在了手刃的刀下,虽然最后没有找到她的尸体,但那一刀,血流如柱,只怕难活。或许是,有人捡到……”愁锐不敢妄下结论,但他的理智提醒他不会感情用事,从而轻易怀疑自己的判断力。
凤妃萱敛了敛心绪,压下脑海中的激动和惊喜,平静又期待地道:“不管怎么样,至少证明还有希望的,愁锐,我相信奇迹。目前只有一个线索可以跟踪下去,那便是找到萧空图,或许他会知道那个扮成阿古的男子,到底是谁。”
愁锐为难地皱了皱眉,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只是七王爷他一直在找萧空图的下落,我们这样会不会……?何况,若此人真是描画,那她为什么要对别院的人下迷香,放任萧空图将您劫走?”
“唉……”凤妃萱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死过一次的人,你不是她,永远不会理解她的想法,或许她有她的难处,先不管这些,只要找到人,那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不过,这件事先放一放,最重要的是明日云来寺之事,愁锐,小心为妙。”
“王妃放心,愁锐分得清轻重缓急。不过,王妃……”愁锐突然上前一步,拱手,动作规范又刻板,如同战场上一名铁血的战士,在凤妃萱面前端正地跪了下去,“明日是您十八岁生辰,不管您是否还记得,但是卑职却一日不敢忘怀,今日,在您生辰来临之前,卑职有一件重大的事情,是时候向您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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