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还没曾解,只是晕死了过去。讀蕶蕶尐說網对了,墨竹,本王这就写个方子,你按着方子去草茉院拿些草药,让描画带人烧一大锅的药汤,将小玉池的水全换成药汤,快些儿。”赵煜琬边说,边大步走进扶絮阁,执笔便写下来几味解毒凉血的药物,递了过去。
“是,主子放心,奴婢立即去办,请主子带夫人半个时辰后前去小玉池。”墨竹接过绢帛,微微躬身,看了看床上的凤妃萱,心中泛出的内疚情绪让她默默地压了下去,转身出了门。
赵煜琬扔下笔,走到窗下,手指轻轻地在旁边敲了两下,冷最便落了下来。
“主子请吩咐。”他早已等得迫不及待了,此番落下,直接跪到了地下。心中有千万思绪,眼中更有无尽涩意,可是他不敢抬头看向那张床,甚至不敢看赵煜琬。他只想能够出一把力,别这样无所事事的痉挛,让他痛苦。
赵煜琬也不看他,而是一直盯着床上开始翻来覆去的凤妃萱,速速说道:“通知幽芯,彻底清查手下的青楼,看看魅香到底是从何人手中流传出去的。尤其是将它卖给林池墨的人,查出来之后直接处理了。下去吧。”
“是。”冷最躬身退下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回眸,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儿,然后再无办法平静,心中的汹涌澎湃并没有随着他身影的消失而消失。
赵煜琬迅速走到床前,将暴躁不安的凤妃萱抱了起来,钳住了她的双手,不让她抓坏自己的肌肤,附身下去轻轻地唤道:“萱儿,醒醒,别怕,夫君在这里。”
凤妃萱此刻脸蛋依旧像火烧一样,嘴唇艳红但是明显的缺水,有些干裂,连喉咙也火辣辣的,十分难受,全身更像是散架了一样,每一处都是痛楚,但是抵挡不住深处的空虚,如同狂潮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烧得她浑身发胀发痛。
不过经过方才那的激战,她现在总算找回了一些神志,知道赵煜琬是在最后一刻出现,救了她。但现在身上的情况,显然药效还没过去,不但消退,反而越发的渴求了。尼玛,这一次真的是在阴沟里翻船了。
“老公……”凤妃萱悠悠挣开眼睛,在床头夜明珠的光线下,她眼底也是微微地充血,看着赵煜琬似乎有些晕眩,含糊地唤了一个古怪,却十分依恋又亲密的称呼。
“嗯,夫君在呢,你感觉好点了吗?”赵煜琬此刻无暇探究这个词的意思,他只知道她是在用她的方式唤他,她依恋他,需要他,那就够了。
他边问,另一只手已经将她微微托起,拿过一旁放凉了的茶水,温柔的喂进了她的嘴里。
“没有,我还是很难受,好像有虫子在身上爬,要夫……”凤妃萱说着又伸手去抓她的脖子,被赵煜琬挡开,他柔声劝道:“乖,别抓,会伤到自己的。”
“唔,不,好难受,要夫君揉揉。”凤妃萱双眸迷离,边说,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水渣已经沿着她的嘴角滴了下来,她舌头不停地舔着唇边,想要留着那一点冰冷。这样的动作太过妖冶,但又带着迷糊的天真,让赵煜琬难以忽视。
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如同蔓藤一样缠上了他,拉着他的手就往她粉嫩的身上扯过来,像个赖皮狗一样吊在他身上,用妖娆已经无办法形容她此刻的深情,磨得赵煜琬直接失了心神,说好要压下去的情绪又开始膨胀,撑得他难以忍受。
这样的人儿,让他怎么舍得推开?只恨不能疼到骨子里,让她融入血脉之中,再也不要这样折磨他才好。
“好,揉揉。”他声音又开始发哑,抓住她的柔润,手中的力度忽轻忽重,连他自己都没办法把握,心底的酥麻如同闪电,从他脑袋直窜下来。
忍耐得难受!可此刻若要了,她身子承受不住,不要,那毒也在损害着她,但是进去不动,那他就是在折磨死自己。
这么想,他不但苦恼,心中的火气又开始燃烧了,林池墨,你真是死一百次都不够。
这么聪明又强大无边的人,此刻竟然抓头挠腮的,束手无措。
“夫君,呜呜……好难受!”凤妃萱不满足就这样的轻揉,她眸子已经布满了水雾,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整个身子都开始颤颤地发抖。
看得他心碎成一片一片,落到了地下,怎么也完整不了。
完了完了,他这次是要完蛋了,要被这个小妖精给吸干净了。其实他并不是怕自己要不起,她若能强壮一些,底子好一些,他不介意和她交缠到天明。可是现在,这药不但折磨着她,更在折磨他。
其实他有一个更好的方法解决她身上的药效,但是他没有很大的把握,更不敢轻易尝试,因为他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真的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出意外,而她这么聪明,意志力又这么坚强,即便现在这么煎熬,她依旧至始至终都保持一丝清明,他若不小心一点,只怕很容易让她看出端倪来。
“怕了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吃东西。嗯?”他抱紧她,一步步地深入,嘴上语气恶劣,动作却是万分轻柔,唯恐稍一用力,就将她弄伤。
他强忍着不动,手掌百般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