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样的欢喜,娇喘一声,无疑是刺激了本就难以控制的赵煜琪。
他唇并没有离开,而是伸手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腰带,火热的大掌牵引,所到之处皆燃烧。他轻轻一握,两人皆是一颤,眼前荡起了无数的烟花,散开,飞舞。
“萱儿,萱儿!”他低吼,迫不及待,无法自拔。
这一夜极其短暂又漫长,他仿佛一个刚放出笼的野兽,饥渴地夺取她的一切,他口中一刻不停地呼唤着萱儿,那种发自内心的深深眷恋和思念,那种情到深处难以压抑的痛楚和怜惜,那样无法自拔的沉沦和不舍,甚至到最后,尤怡都分不清自己是谁了。
她被带到云端之时,她是多么羡慕那个女子,她的身体幸福得想落泪,而心头又痛得想滴血。
她除了忍不住地呼叫,甚至不敢开口呼唤他的名字,连殿下二字,她都不敢出声。因为她只不过是一个代替品,她怕一开口,便破碎了这般迷人的梦境。
天边已经微亮,这一夜尤怡晕过去了又醒过来,她不知道被他要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他疼爱了多少回,她只知道耳边还回荡着他睡过去之前的话,“萱儿,不要再离开我,本宫愿意许你太子妃,许你江山,许你后位……”
这是她听过的,最美丽的情话。
可是她能算计到这一步,也没这么傻地认为经过一夜的宠幸,赵煜琪一会儿醒来知道真相后,还会待她如同昨夜。因而她只想在他醒来之前,就赶紧离开,免得到时不知道如何应对,若不小心惹怒他却也会人头落地。
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不是她能操心的了,若他有意自然会通传,若是无意,也就只有春梦一场,不过她始终是他后院里的妾,这一生都只能是他的女人。
如果说她昨晚这一场赌博是因为不甘寂寞老死后院,那现在,她的离开,却是真正的希望得到他的关注,得到他的爱。
单看他昨晚那一声声的呼唤,便知道他不是一个无情之人,若能回心转意,爱上她,那就会盛宠一生。
她愿意等他。
拖着酸痛的身子,尤怡巍巍颤颤地站了起来,拿着那一套被他撕成碎片的黑衣,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滢玫无声无息的出现了。
递给她昨夜换下的粉色丝缎薄裙,面无表情地伺候她穿上,然后送她出门。而此时,赵煜琪还没醒来,连日来的焦虑疲惫,终于得到释放,睡得比往常要沉。
“太子爷……”尤怡不舍地回头看了宫殿,欲言又止。
“殿下若是想见你,自然会通传,张公公吩咐,夫人还是先回吧。”滢玫面无表情,说话也是冷冷的没有多少人情味。
这是她一贯的作风,尤怡也没多说,只是点了点头,脚步缓慢地往后院那本该属于她的地方走去。
“张正权!”宫殿之后,赵煜琪已经醒来,他身上只披了一件银灰色的单衣,并未束缚腰带,胸膛敞开,锁骨精美,经过一夜难以忘怀的欢爱,他本柔美的菱角染上一抹媚色,看着如同水中走出的女子。
但是他手中捏着地上破碎的黑衣,悲愤地吼了一声,却震聋欲耳。
“奴奴,奴才在。”张正权迎着头皮,急急忙忙走了过来,正儿八经地跪了下去。
“这个是怎么回事,你不给本宫解释清楚,今日休想从这儿走出去。”赵煜琪将手中的黑衣扔到他的面前。
此刻,他已经大致猜出事情的经过了,一瞬间的失望,悲愤,痛恨已经侵蚀了他的心头。这样得到时兴奋得要死去,失去时又痛苦得滴血的感觉,他情愿不要,知道吗?他不要!
“主子,奴才有罪,奴才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