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前
洛阳街头,马队飞驰。
吁.吁.
一名骑士紧紧拉住缰绳,马儿人立而起,避过路上小孩,却踏翻了街上小贩的摊子。
小孩母亲将孩子抱在怀里,细细看了,只是摔在地上,受了些擦伤,长吁口气,抬起头愤怒地看着骑士。
骑士急忙下马,凑到小孩面前,伸出手,急急叫道:“孩子,怎么样,有没受伤?”
小孩母亲看着骑士,吃了一惊,连退几步,一屁股摔在地上。只见骑士面如冠玉,衣着不俗,身高七尺,风采照人。妇人心里砰砰之跳,抬头又看了一眼,忙低下,细声细气说:“郎君马术精湛,孩子却只是擦伤。”
骑士一见是个美妇人,眼睛骤然亮了,伸出的手却退了回去,对一边的家人到:“拿些钱来。”不由分说,塞入妇人手中,顺便摸了摸妇人小手。
引得妇人脸红心热,别过头,不看他,又偷偷转过头来,偷偷瞧他,却见骑士正让家丁赔钱给小贩,自己却将手放在鼻下,正眼看她的娇羞模样,只得又将头埋了下去。
骑士又说担心孩子受了内伤,趁机问了妇人家住何方,那妇人眼睛盯着脚,紧紧抱着孩子,一句一句答了,突然听得马蹄声起,原来骑士翻身上马,回头给她个大大的微笑,妇人定定看着骑士背影,心里又是盼望,又是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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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们走了一段,迎面遇到另一伙骑马的,数量少于己方,于是大声呼吼,叫对方让路。
仿佛两方都豪强,骑士皆雄壮,顾而各不相让。
先前那美骑士一挥手,手下一个骑士,颇为雄壮,下马,上前交涉,怒骂道:“瞎了眼么,看见汝南袁氏马队,还不退让?”
对面二人高踞马上,是刘岱和刘繇。几名年轻骑士前行几步,一人道:“袁氏?您是袁隗大人还是袁绍大人?”
先前那美骑士怒道:“你说袁本初那没有官职的人做什么,我乃袁术,你们还不退让?”袁术却是怒了,自己已经是六百石的县令,袁绍现辞官于洛阳归隐是白身,袁术当然不忿袁绍名气在自己之上。
刘岱道:“裕儿、平儿、慈儿,别更他们纠缠,我们让吧。”
袁术的手下,横行惯了,虽然对方有意想让,他们反而上千挑衅。
太史慈不忿,推了袁术的人,那人立即倒地,疼的哇哇大叫,几个人围上来:“就叫你们让个路,却把我们的人伤了,真是不讲道理。”
刘岱、刘繇都惊呆了,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太史慈百口莫辩,正要分说,旁边刘裕堂弟刘平,不过1米5几,却不防挨了一计冷拳,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地哭了。
刘裕暴怒,飞身踢翻那人,压在地上狂揍:“我堂弟不到11岁,你竟然打他。”
袁术这面正在等这机会,他们人多些,蜂拥而上,对刘裕、太史慈、刘岱、刘繇群殴。
刘裕被连续打了几下:“你是何人?”
“行不改名,我乃桥蕤”
“我乃刘裕,说好不许打脸”
“打得就是你这小白脸。”桥蕤下了狠手。
刘裕左支右挡,怒了,解下长剑,用剑壳猛抽桥蕤,专门打脸,桥蕤几下被打倒,努力护住脸:“不要打脸啊。”
刘岱、刘繇也加入战团,二人都是山东大汉,也练些武艺,虽是书生,战斗力却也很强,刘岱道:“正礼,小时候我们也是这样联手欺负别人”。刘繇大笑:“我两兄弟合作默契,学堂之中,谁是对手?”
太史慈更是武勇,一面让太史德护住刘裕、刘平,一面连连打翻对方。
管承带着余下几个青州壮丁,护着刘岱、刘繇,冲击对方。
袁术这边也不可小视,刘勋、俞涉、桥蕤、荀正等也是非凡,加上人多,双方一时间打了个平手。
袁术一看不能胜利,取了棍棒,瞧着勇猛的太史慈,当先攻击。太史慈手里没有兵器,连连闪避。刘勋、俞涉、桥蕤、荀正等也取了棍棒,形势立即逆转。
刘岱、刘繇挨了不少闷棍:“袁术,天子脚下,你们尽然使用凶器当街行凶。”
袁术打得过瘾:“来人,拿些棍子给刘岱。”
刘岱:“袁公路,你认识我,还下手?”袁术嘿嘿一笑。
在挨打和持棍反抗之间,刘岱还是选择了棍棒群殴。刘裕、太史慈惯于领兵,都是不服输的主,恨得牙齿痒痒的,若不是在洛阳,已经把剑抽出来了。
刘岱这边有了棍棒,虽只十几个人,列成阵势,气势立即不同。互相配合,几人主守,几人主攻,互相援助。
袁术这边,几名公子哥,几名侠士武力不低,但多是各自为战,很快便被放翻了。刘裕把袁术打得皮青脸肿。
袁术大叫:“我乃600石的大汉官员,你个小儿,怎敢打我,小儿你敢不不敢留下姓名?”
刘裕说:“有何不敢,我乃刘裕,刘公山是我大伯,刘繇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