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燕燕虽然高高在上是一国之君,但她也是一个女人,一个中年成熟带着魅力的女人,全身焕发着青春的活力,就这样的一个女人她也不自信,见到韩德让给一个小姑娘带耳坠气的愤恨的离开。
韩德让立刻明白了,但没办法说。白芙蓉也是女人,她也明白但有些害怕,毕竟人家是太后娘娘。一想自己也不差,正当风华正茂,小脸嫩的一掐都能出水。
自从燕燕走后韩德让心里也不舒服,总怕她多想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唉声叹气,他深知肖燕燕的脾气,真要是发起火来恐怕生死难料。
第二天,天刚放亮;韩德让匆匆来见肖燕燕,来到宫门太监告诉他韩大人不巧,娘娘晨练去了。
韩德让低头想了半天道:“娘娘去哪里晨练了?我去看看有事和她说。”
太监知道娘娘生气呢,但也没说不见,只好带着他来到后花园。韩德让远远就看见一个美丽的身影在左摇右摆,心想这是一个中年母亲呀,分明就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未婚少女,窈窕的身姿俏丽的小脸,鹅黄色的汉人八步罗裙外边披着紫红色镶金边的大衣,迎风这么一站犹如嫦娥下凡。
韩德让看着看着有些陶醉了,要不是因为有宫女太监,他真想走上前去拥抱一下她。
就在此时,太监过去告诉燕燕韩大人来了,肖燕燕扭头看看没在乎,但是心里也有点激动。毕竟已经两个月没见了,白天处理朝政还好没什么想法,到了晚上脑袋里那些现代想法都出现在眼前,再看深宫凄凄凉凉人单影孤。
她边运动边想可能是昨天我想多了小气了,想到这里回过身冲着韩德让招招手,韩德让此时心里有底了,心说燕燕没生气就好。
他快走几步来到肖燕燕身边,再看肖燕燕两只手托着香腮微微带笑看着他。韩德让一看就明白了,心说这大白天的不方便吧,再说等会儿朝里还几个大臣还要和我商量国事,他故意避开燕燕的眼神低下头。
燕燕高兴的来到他身旁拉着他道:“走,到寝宫回话。”
韩德让站在那里没动,肖燕燕又拉了两下,他还是没动,这下肖燕燕可恼火了,心说我们俩的事谁不知道,我不在乎你还在乎吗?再说我们都昭告天下了,难道你要反悔娶别人?
肖燕燕的担心也是对的,那个时代男人想要娶三妻四妾女人敢说什么,她虽然是一国之君人家韩大人要是断绝关系另寻新欢她也没办法。
韩德让看了看肖燕燕的小脸,他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说:“我真有要事跟你商量。”
燕燕一摆手道:“要说到寝宫说,不然朝堂上说吧!”
韩德让一听急忙扭身告辞而去,肖燕燕孤零零站在那里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泪就在眼圈打转,但她很坚强忍住不哭。
回到寝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自在,太监在外边禀报:“娘娘到了用膳的时辰了您看··?”
肖燕燕把被往头上一蒙道:“不吃!”
“娘娘该上朝了?”
“不上!”
这可倒好,肖燕燕一连几日连寝宫门都不出,也不上朝。大臣们急坏了,不知道出什么事了。有的着急又紧急事务等着处理的,都来找韩德让问,娘娘怎么了?
韩德让明知道是跟自己怄气,但是不能说。这要是说出来多让人笑话,两个位高权重的人斗气荒废朝政,还不让天下人笑掉大牙?
肖燕燕自从处理以来第一次不上朝,可把群臣吓坏了。起初三五个大臣来韩德让家问问情况,后来干脆都来了就在他家上朝。
韩德让一看这像话吗这?我是谁呀?都来我家上朝,改天再给我安一个某朝篡位的罪名,我多冤枉呀?我为了大辽国我做出了多大牺牲呀。
他想到这里穿好外衣气呼呼的来到宫里,太监往里禀报韩大人来了。
“不见!”
肖燕燕谁都不见,坐在梳妆台前左看右看,心说韩德让你终于肯来了。
太监出来说:“韩大人请回吧,娘娘说谁都不见。”
韩德让如今也一肚子火,心说你怎么不理解我呢?我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吗?他想到这里一脚就把宫门踢开,太监宫女吓坏了,自古以来谁敢闯宫呀。
韩德让很速度的就来到燕燕寝宫,双手推开门没看到人,因为寝宫有点大,一个人在里边要是不说话你的仔细找找到底在哪里坐着。
还没等他找到燕燕在哪里,只听见肖燕燕说道:“来人!把闯宫的人拉下去打四十大板。”
韩德让一听噢在哪里坐着呢?什么?要打我?他也急了喊道:“我是韩德让!”
在看看肖燕燕坐在梳妆台前背着身看书,头都没回道:“给我打!韩德让多什么?大的就是你!”
太监不敢违抗按在哪里就开始打,但又不敢使劲打,因为知道他可是太后娘娘的心头肉,要是打坏了太后气消了一心疼,找我么算账嫌我们大重了怎么办?
几个太监互相是两个眼色,高高举起板子轻轻落下,那边那个数数的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