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敬东推辞,陈延泗还以为赵敬东不过是想做做样子,可想了想,却还是张口说道,“东子,你或许早就已经知道我陈延泗并不是一个很大度的人,也肯定知道我陈延泗不仅自私、狭隘,还有些小肚鸡肠……”
陈延泗顿了顿就又接着说道,“虽然我陈延泗是有着不少的毛病,可我陈延泗却也不是一个完全就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这手下的这几个兄弟,也或多或少的都对我有些意见,却因为义气,就还一直都没跟我翻脸……”
陈延泗停了下来,就把脸给转向了孙天海和梁大胜等哥几个,“哥几个,大哥我这话并没有说错吧?”
孙天海和梁大胜等哥几个还并不清楚陈延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可听了这话,就都不由自主的叫了声,“大哥……”却又都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回答。
看着哥几个那有些尴尬的面容,陈延泗不由就苦笑了笑,然后就又继续说道,“我已经仔细的好好想过了,这事情确实是我自己做错了,也只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主意,我自己怎么着也都没有关系,但我却不能让我这几个真情实意的兄弟,也都陪着我一起毁了自己的前程。我知道你赵敬东仁义,也够朋友,而你这身手,也更是百年罕见,这兄弟们如果真要是跟了你,早晚也都会有个自己的前程,就连带着我,或许也都能受到不少的益处……东子,这事也就这么说定了,你可千万不要再推辞!”
不管陈延泗心里到底怎么想,也不管他是真愿意还是假愿意,但这一番话,陈延泗还确实是说的挺情真意切的,脸上也布满了一脸的真诚。
陈延泗一贯阴沉,心思眼也多,赵敬东虽然也挺佩服陈延泗的勇气的,但心里,却也不敢不多想,嘴上也就依旧推辞道,“延泗大哥,不就是一场误会嘛,事情解释开了,也就完了,但这事,还是万万使不得的,这事要是被传了出去,别人会把我赵敬东看做什么人?这以后,咱还是别开这种玩笑了!”
陈延泗依旧是苦笑了笑,“东子兄弟,我还真没跟你开玩笑,也知道你还不太相信我!跟你说句实话吧,其实这个位子,我也实在是坐的太累了,也坐怕了!……这江湖,处处都是布满着陷阱,也处处都是尔虞吾诈,我陈延泗不仅身手不行,这头脑,也很难跟得上这个社会的发展节奏,迟早也都会有着淘汰和让位的那一天,如其等到那时被人砍死或砍残,还不如现在就把它交给你,这样我也就少担了不少的风险不是?”
见陈延泗不像再有使奸耍诈的样子,孙大海和梁大胜哥几个也不由跟着附和起来,“东子兄弟,如果我们大哥真有这种想法,你也就收了我们吧,虽然我们这帮兄弟的能力确实有限,但多少也算是份力量,至少这以后,你又可以多了几个可以相信的兄弟可以驱使,再说,这中市区也不应该是我们最极终的目标,这多一分力量,也可以多份把握!”
赵敬东便沉吟起来。
见赵敬东似是还在犹豫,陈延泗就又说道,“东子,哥几个说得对,别说是这整个大市,单这中市区,就还有着肖海清。……虽然肖海清是已经洗白上岸了,但在暗地里,却还是有着许多不可告人的利益会和我们有竞争,如果今天我们俩家果真合并成了一家,他肖海清自然也就奈何不了我们,还望东子你能三思,更别让肖海清把我们哥俩个给各个击破了。”
赵敬东根本就没想过要与肖海清发生利益冲突,但想到这世事的不确定性,心里面不由还是有些心动,就问道,“既然大家都愿意并成一家,那就并成一家吧,可这领头的大哥我可做不了,要不就这样吧,这大哥,还依旧由延泗大哥来担当,咱哥几个,都愿听你延泗大哥的驱使……延泗大哥,你也不要推辞哦!”
就算赵敬东不是在假客气,陈延泗也已经不敢再有这个非分之想,就赶紧推辞道,“东子,你可千万别骂我了,与其你让我来坐,那还不如让二愣子来坐这个位子呢……”
二愣子虽然对陈延泗也还依然有着戒心,但脸上却还是呵呵的笑了,“咋了?我坐坐难道就不可以啊?如果大家都愿意,我坐上几天又有何妨,他程咬金还当了好几年的皇帝呢,难道我二愣子还不如他?”
二愣子的话音刚落,就被孙天海一把给推出好远,嘴里还笑道,“你也知道自己愣啊!……二愣子,你就去瓦岗寨吧,保管你今天坐上位,明天就有人把你给推下来。”
二愣子就又呵呵笑了起来,“艹,就算只当一夜的皇帝,我他妈的也心满意足了!”
众人也都跟着呵呵笑了起来。
等大家都开心过了,陈延泗就又说道,“说笑归说笑,但这座位,还是有才德者才能居之,虽然东子兄弟在哥几个当中最小,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比,这哥几个,却都没有一个能及东子的万分之一,那这位子,也就不用再多议了,但我却还有一个条件,说出来大家听听,看看大家都是个什么意思。”
听陈延泗果真愿意让位于赵敬东,二愣子原本还挺开心的,但陈延泗话锋一转竟然还有条件,二愣子就又有些不高兴了,愣愣的就问道,“艹,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