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唬谁呢!拍电影的吧?”一个迷迷糊糊的小伙可能是睡迷糊了还没清醒,也可能是电视看多了,竟在发着臆想,谁知话刚说完,迎面就有一刀寒光劈了下来,这小伙,也就当场瘫倒在了座位上。讀蕶蕶尐說網
劫匪是用刀背砍下来的,也只是砍在了小伙的肩膀上,虽然很用力,却只能伤到肌肉和筋骨,并不能真正砍死人,而小伙,却当场晕瘫了下去。
小伙不是被刀砍瘫的,而是被吓晕了。
小伙瘫倒了,乘客们这才反应过来,这可不是在拍电影,而是遇上了真正的劫匪,于是车厢里的乘客便慌乱成一团,大呼小叫哭爹喊娘起来。
“都他妈的别动别叫了,再不老实,老子就真他妈的砍死你!”为首的出言恐吓着。
明晃晃的刀光只晃眼,车厢里安静下来,胆小的闷声哭泣着,胆大的,也面露惧色,却在悄悄的掩藏着随身携带的贵重物品,金牙男人也不例外,早就悄悄地取下了手指上的金戒指,可是却苦于没有地方存放,一咬牙,就偷偷放进了嘴里。
可能是太多太大吞不下去,也可能是别的原因,金牙竟又吐了出来,暗藏在手心,悄悄的塞在了海绵座垫的海绵里面。
为首模样的人凶恶的说道,“都他妈的老实点,哥几个近日手头有点紧,只是想向大家借点钱花花,并不想伤害人命,但是,要是有人不识相,那可就别怪老子手中的刀子不长眼了。”
大汉话刚说完,那几个站起来的汉子便立马各自组好了队,两个一组,一个拿刀,一个拿着布袋子,从身边的乘客开始打劫起,甚是训练有素。
这些往来于市县的乘客都是些普通的市民,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大都乖乖的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钞票,自觉的扔进了布袋里。
“到你了,快点。”袋子终于伸到了金牙的面前。
金牙也放了些钱进去,脸上讪笑着,“哥们,都是出来混的,给点面子。”
“混你妈逼啊!”拿刀的汉子一巴掌挥了过去,顺手还拽下了金牙脖子上挂着的项链。
虽然金牙早就看出了这伙人是真的劫匪,也暗暗的藏下了戒指,却因为一时的紧张,竟忘了取下脖子上的项链,但此时却也心存侥幸,以为戒指真的藏过了。
谁知道金牙竟是高兴的太早了。
拿刀汉子把项链放进了布袋,然后拿着刀又指着金牙,“戒指呢?你把戒指藏哪了?”
“我哪有什么戒指!”金牙的脸不自然的抽了抽,还伸出手来,“你看,我的手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戒指。”
拿刀汉子这次却没打他,却因为生气反而笑了起来,用刀指着金牙手指上的印痕,“这是什么?”
金牙原本还想嘴硬,可看到了手指上的戒指印痕却语塞了,不过他的反应却也挺快,愣了一会就立马回道,“是曾戴过戒指,不过今天没戴,落在家里了。”
拿刀汉子瞅了瞅金牙身边的妙龄女郎,很认真很认真的对着金牙说道,“老子上车注意你老半天了,再不老实,就把你的金牙全给敲了下来,然后把你的马子给上了。”
拿刀汉子说完就对着妙龄女郎淫笑起来,那只没拿刀手也伸了过去,摸在了女孩的胸脯上。妙龄女郎眼泪汪汪,却又不敢哭出声来,也不去敢阻挡那只手,任凭着他的抚摸。
金牙却并不在乎身边的女郎在受辱,却很是担心嘴里的金牙真被敲掉,只得用手指了指座垫。
还是黄金的诱惑大,知道了戒指的下落,拿刀汉子使劲揉捏了一把手心的柔软之物,竟然放弃了**,收回手弯下腰来去摸座垫。
坐垫中取出了戒指,拿刀汉子持着刀又冲着金牙笑了起来,“还有这金牙,是你自己抠呢还是让我动手?”
金牙感觉到很痛苦,满脸横肉的脸竟是憋出了细细的汗珠,都快赶上哭样了,“这牙是种上的,取不下来,就算抠下来了,也不是纯金的,值不了几个钱,要不,我还是再给你些钱吧?”
拿刀汉子结结实实给了金牙一个耳光,“妈的,竟然没掏干净?你他妈的不想活了?”
金牙感到万分憋屈,正当他把手伸进口袋里想要掏皮夹的时候,拿刀的汉子却被一个横飞过来的人忽然撞到了,这一倒,竟是一下子倒了三个。
拿着布袋的劫匪也被一起撞倒了,可见受力之大。
这个横飞过来的人是被赵敬东踢飞的,在这辆车里面,也只有赵敬东才有这份能耐……
这伙劫匪共有五个,分别来自于不同的省份,因为兴趣爱好的相同而相继成为了狱友,先后出狱后,却五人同心,意欲“立志”于江湖。
他们已经在监狱里面摸索出了经验,出狱后,便不再是拘于一地的进行打劫事业,而是选择了四处流窜作案,专门在那些丛山峻林或是人烟稀少的路段上从事于本职工作。
在这种地方打劫有两个好处,一是,这样的路段,车辆行人相对稀少,难以被人发现,也便于逃跑,二来,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时候,华夏国还没有在客车上安装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