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有些泛褐红的颜色。
专家们很是兴奋,甚至如获至宝,在这原始密林深处,要发现一块这么大点的空地,是极不容易的,飞机若要在高空是根本发现不了它,因为在高空看它,犹如站在地球上看太平洋中的小岛,芝蔴点大而已,如不留神看它,就跟不存在一样。
但是,专家们也有疑问,竺一桢说道:“为什么此处寸草不生呢?而周围则是茂林密布、生机盎然,莫非此处遭遇雷击火灾的吞噬?”
杜文杰立刻表示了反对意见:“烧光了?不可能!天火烧得再光溜,它也会留下树蔸,你再瞧瞧,地上连点烟薰火燎的木碳与灰烬都没有?”
“这有啥奇怪的,大风或雨水将它刮跑了呗!”
“刮跑了?太不充分!那树蔸总该有吧?难道长在地下的树蔸也被拔地而起吹跑啦?!” 这明显是揶揄地说话。
而李昱光则说:“此处全是岩石而无一点生土?我不大相信!大火烧毁了,我也不信,不可能沒有树蔸的痕迹,莫非有三种解释?此地贮藏含有大量富矿金属而导致植物不能生长?!”
“嗯,这种猜想应该有一定道理,老李,你不愧是老地质,三句话不离本行,说不定你还真为国家找出一大矿来,届时,挣了奖金可不要忘了还有我和竺老弟呵!”
“哪能呢?俗话说,隔山打鸟,见者有份,真有梦想成真的那么一天,奖金嘛,三一三余一,咱们三位平分秋色!”
“不行、不行!老李,有道是君子不掠人之美,奖金归你,回头请我们哥俩喝顿酒就行啦!”
“绝对不止这些!最起码我也得请老哥儿俩进夜总汇嗨一个,洗浴按摩一下,找个小妞泡泡吧?嘿嘿……”
“真是有钱就变坏!眼巴前还没发财呢?就已想好怎样去腐化堕落了,老李啊,这样下去你危险啦。”
“还跟那儿装呀,世界这么乱,装纯给谁看呀!少在我面前装假正经,什么时候又出现一个柳下惠第二了呢?”
竺一桢见杜文杰与李昱光在那儿东扯葫芦西扯爪的,看不过意了,给了他俩一句:“毫无须影的事儿,给你俩在那嘚啵嘚啵跟真的似的!也不瞧瞧自个儿长相、身段,就在那儿瞎咧咧,做白日梦!”
“嗨!咱们不是自个儿找乐子, 自我安慰, 简称自——慰! 嘻嘻…”
“可别呀, 六十好几的人了, 还有精力在那儿‘自——慰’? 哈哈、哈哈…”
“好啦!梦也做了,干瘾也过了,我提议咱们下到地面看看去,一探究竟!”
于是,专家杜文杰问机长白鹤轩与飞行员许坚强,此地可否降落直升机?
白鹤轩表示可以降落,而许坚强却迟凝了一下,但很快表示可以试一试,直升机在此上空来回盘旋,并测量了机身与地面的面积比例,又对了对下降后应对应摆放的方向,最后决定降落在那块岩石空地上。
直升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选到了着陆点,由空降兵特战队员们,将一个个专家分别掺扶携护着,走下楼梯,下到地面。
直升机旋转的飞翼,将地面积尘扇起四处飞溅,撒到人们脸上、眼晴里,让人睁不开眼,巨大的风浪,把人吹得头发飘舞,脸面变形,使这些专家老学究们站立不稳,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
岩石空地上,散落有一些枯萎的树枝、干透了的树叶,还有一些圆状颗粒状的动物粪便。
在空地的洼凹处,还存有一些积水,晃着明亮亮的日光,在飞机盘旋掀起的气流作用下,荡起小小的波澜,将阳光晃成无数个迷眼的光点,直升机安全平稳地降落在了岩地上,飞机打开了舱门,专家们一个个走下了踏梯。
专家们在地上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有一些人拿出香烟娇子点燃,舒心地、贪婪地吸着,同时,他们的眼晴都不约而同地观察着周围情形。
当他们的视线落在地坪上时,发现了不远处,有一些人为刨出的15至20cm的小沟,而在小沟旁边的石缝里,居然还有铁锚嵌着,地上还散落着衣服钮扣之类的东西。
专家们以此点为中心,以10米、20米、甚至50米为半径,沿四面作圆周搜寻,结果在岗坡下的树林边草丛中,发现了大量的子弹壳,这么说来,此处发生过战斗?
军事专家杜文杰对弹壳进行了识别鉴定,认定它就是前日空军特战航空兵手持武器的弹药,专家又叫来机长白鹤轩,以及飞行员许坚强、李剑秋,将先前地上拾到的纽扣,与他们身上的衣服钮扣进行对比,结果完全一致。
然后,专家又问飞行员许坚强、李剑秋:“咱们部队使用的野外帐蓬锚钉,是否是这种样子的?”
白鹤轩、许坚强、李剑秋等几位飞行员看了锚钉,都异口同声地回答说:“是。”
“这就百分之百证明了这儿就是特战队员失踪之地,可是,这儿并没有大规模战斗痕迹呀,既没有炸坑,也没有像电话里汇报的战车、大鼓、长矛、盾牌,更没有失落的令旗、甚至连战马的蹄印都没有留下,何以称之为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