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希望终点有小娘子,全力奔跑不许吃饭,我们想环游三界,看大唐就在眼前,等待夕阳染红了天,我骑着你许下心愿。讀蕶蕶尐說網随风奔跑美人是方向,追逐大腿和胸的力量,把汹涌的波涛装进我胸膛,即使再小的狗也能远航,随风奔跑有梦做翅膀,敢摸敢亲勇敢尝一尝,哪怕遇见再狠的老虎,再狠的狼,我有大宝剑的力量。
我骑着潘欧霸一路狂奔,百忙之中写下了这首宋词。(这是哪门子宋词?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后来一想,人家宋词都是漂亮小娘们哼哼唧唧唱出来啊,我这是有词没曲啊,不行,我得谱上曲。(别告诉我你会谱曲)于是我万里传音给乐神,他说小意思,三天之后就给你答复。
哎,有才华的人就是这样,走到哪里都能迸发出灵感,灵感来的时候就像大便,挡都挡不住,没办法,不要迷恋我,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才子。(矫情)
“欧霸,你累不累啊?”
“我都快累死了,师父,我的腰快断了。”
“欧霸,师父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这么年轻是没有腰的。”
咱要说这人啊,就是虚弱,跟牲口根本没法比。你看人家燕犬一天驮着我走那么远,啥事没有。再说了,这个潘欧霸浑身是骨头,坐起来咯的我生疼,哪像人家燕犬,浑身是毛,坐起来就像驾云一样。
从前有位哲人跟我说,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自从燕犬走了之后,我才知道这句话是真的,我服了。(你是屁股疼才想人家的吧。)
“燕犬,咱们这是到哪里了?”
“师父,我是欧霸。”
哦,燕犬不在了,燕犬真的不在了。(怎么有一点点伤感呢?)
“你们那小娘子去哪了呢?”(呸,怎么又想到美女那里去了。)
“应该回家了吧。”
对啊,我怎么忘了先去她家看看,都是燕犬让我心神不宁。(你直说你智商低就好了。)
“欧霸,你说土地婆应该住在哪里啊?”
“肯定是地下面啊,土地公住哪里,她不就住哪里吗?”
我念动咒语,不一会从地下钻出一个人头,脑袋很大,一脸横肉,一看就是长年不见天日的模样。
“你是谁啊,我找土地公。”
“你小子又是谁啊。”
你小姨的,连我都不认识,真是作死,一会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别管我是谁,我们萍水相逢擦肩而过不必问彼此姓名,俗话说的好相逢何必曾相识,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你如果是找我来探讨文学的,就马上给我滚蛋,老子对那东西狗屁不通。”
“兄台,你通,你通,你这个成语用的就很好呀。”
那人听我这么一夸,脸竟然红了,“呵呵,我哪会什么成语,就是胡说八道啊。”
“呀,这四个字用的也是贴切,精彩极了。”
他禁不住我夸奖,竟然把头埋到了地底下,他小姨的,我还没问完他就走了。
于是,我再一次把他叫了出来。
“兄弟,我是来找人的。”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兄弟,我们刚才见过啊,你忘了吗?我们还探讨文学来着。”
“呸,就你个死光蛋也配跟我探讨文学,我是去年的文科状元你知道不?”
看不出来啊,就这么一个连成语都不会的家伙竟然是文科状元,真是他娘的没处说理,难道那些一块考试的都是白痴?
“文科状元我想问一下,土地公在家吗?”
“小光头,我告诉你,你这话本身问的就有问题,土地还有公母吗?土地本来就是母的,天父地母,反清复明,你不知道吗?”
哎呀,看来这家伙还真的有点才学,竟然把我老人家问住了。(这也算有才学?)
“那请问土地母在家吗?”
“你这话问的又有问题,没有公何来母,这两者缺一不可,相生相克,你懂不?”
“那土地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似公非公,似母非母。”
啪的一声我一脚就踩在了这个傻蛋的脸上,跟我胡说八道这半天,弄得我头昏脑胀,简直是该死。
他小姨的,问一个土地在不在家就这么难吗?再来一次,如果再跟我胡说八道,我就给这块地天天上大粪,熏死你们这群王八蛋。
我再次念起咒语,地上冒起了一股青烟,晃晃悠悠的出来一个小老头。哈哈,看来这次是真的了,连出场的样子都变的正式了。(你的参考对象是西游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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