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那片树林,又走了一个月,我们终于到了潘欧霸的村庄。讀蕶蕶尐說網我大略能猜出他们村里的男人是有多讨厌欧霸了,送出这么远就是一只狗都很难再回到家。幸亏我的燕犬是独一无二的神畜,否则我们很难找到这里,当然光凭他是不行的,我的导航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不是没电了吗?)
这座村子是谁建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一定是一个懂得生活的人。整个村子被一片红红的枫树环抱着,只露出了一个狭小的通道,最大的那棵枫树下挂着一个牌子,写着三个大字,欧洲村。
潘欧霸走到最粗的枫树下,解开裤带就往树上撒尿,燕犬连忙闭眼转身,我也吓了一跳,从燕犬身上下来就是一顿暴打。(为什么?)你小姨的,谁让你转身了,害得我啥都没看见。(我去,佛祖咱能不能有点节操)
等我们回过神来,他已经尿完了,真是太可惜了。
“好了,进去吧。”欧霸冲着我说道。
我失落地走过去,真心希望他还没有尿完,于是我使劲吹了两下口哨,希望能再次激起他的尿意。(佛祖,这样好吗?真的好吗?)可据我看来他是真的尿完了,丝毫不为我的哨声所动,裤腰带还是紧紧的扎在上面,没有再次解开的意思。
“你尿完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完了。”
“甩干净了吗?”(佛祖,你的口味越来越重了)
“干净了。”
“不会吧,你要不要再看见有没有残留的尿渍。”(不忍直视啊,佛祖,你的节操呢,是不是都被燕犬吃了)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吗?”
“真的。”
“我希望你还是再看一下吧,留着对身体不好的,容易滋生细菌。”(你当过医生吗?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内裤消过毒。”他淡淡的说。
“真的吗?那你内裤什么牌子的,方不方便让我看一下?”说着我将双手伸向了他的腰带。(你想干嘛?)
“快进去吧,大门就要关了。”欧霸说着就跑了进去。
我恨恨地收回了双手,满怀心事无处发泄只好拔下了燕犬一撮毛,她看起来挺享受,眼里全是感激的泪水。(你个人渣,不,佛渣)
进了欧洲村的大门,里面豁然开朗,抬眼望去全是绿油油的庄稼,蓝蓝的天空上白云飘过,多么的富有生机,多么的诗情画意啊,我的诗意就像尿意一样涌上嘴边,(你用嘴撒尿吗?)我觉得自己已经忘却了人世间的种种,在这里只剩下了天地,我连自己都忘记了。
“对了,欧霸,刚才进门的时候你在干嘛?”
“撒尿。”
“能不能再做一次,我觉得好有艺术感,你知道我是一个对艺术不懈追求的人。”(你不是啥都忘了吗?看来好东西都忘了,只剩下了这个)
“刚才那是进门的暗号,不是尿着玩的。”
什么,听到这里我才大吃一惊,他小姨的,我算是明白了,创建这个村子的一定是一只狗。突然我萌生出一个想法,如果哪天有人出去玩,回来的时候又没有尿,那岂不是连大门都进不来?
“如果尿不出来怎么办?吐口水行不行?”我问他。
“我记得有一个家伙有一次回来实在没有尿,吐了两口口水,大树突然倒下来差点把他压死。我还听说,越干净的口水压的越厉害。”
好险啊,幸亏我没试验,我这么干净的口水不得被压成肉饼啊,想想都有点后怕。(佛祖,我想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怪不得潘欧霸一路走来只是喝水从不尿尿,原来是等着今天开大门啊。他小姨的,看来出去玩也不是多么简单的事情,如果没尿性,还是少出去为妙啊,这应该就是当初建造者要告诉村民的道理。
走了一路,我有点累了,潘欧霸尿了一桶也有点虚脱了,最主要的是我最爱惜的燕犬好像受伤了,走路一瘸一拐的,看的我心里难受,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佛祖,你就别装了好吗?燕犬怎么受伤的你最清楚)
面对这么美丽的景色而我又是一个充满艺术灵性的佛祖,如果不停下来歇一歇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我决定再写一首诗歌,思来想去还是古体诗比较靠谱。(是因为字数少吧)
燕犬趴在一边静静地疗伤,潘欧霸托着下巴发呆,他们好像对这天地间的美景熟视无睹,只有一个艺术家把自己的心放了进去。(放哪里了?你敢说吗?)
作者的话:
作者不求别的,只想问各位书友是否觉得好笑,笑点在哪里?请多指教,便于创作。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