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讀蕶蕶尐說網
我呸,文殊又在那里给观音菩萨背诗了,真不要脸,有本事自己写,看你那一脸猥琐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它小姨的,这两天真不顺。那天无缘无故被一个凡间穷小子奚落一顿,我就很郁闷。想我如来自娘胎出来,脚踩莲花,口吐祥云,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什么人敢跟我吹胡子瞪眼,他们都不敢用正眼看我(佛祖,是不敢还是不屑),我说一句话他们连标点符号都不敢忘记。昨天那个抽烟袋的小子竟敢连我都不放在眼里,真是气煞我也。小子,你等着,叫我小弟办你。
嫦娥骑着月亮升到最高处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失眠了。
我穿着衣裤,坐在家里的席梦思床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还是丝毫没有睡意(没听过抽烟治失眠的),我又从枕头底下拿出昨天从王母娘娘那里偷来的鬼故事《是谁在敲门》,寻思看几页解解闷,估计一会就能睡过去了(是吓晕过去吧,佛祖老人家)。
正当看到激烈的地方,男主人公要脱衣服了(佛祖,你确定是鬼故事吗?),突然,我卧室的门响了。
我只觉得的肾上腺激素以光速一般的速度往上涌,我的头发汗毛一瞬间都竖立起来,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我的头皮也越来越麻,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然后呢,佛祖。)
“谁啊?”
“是我,老秦。”
“等一会,我换条裤子(怎么了,佛祖,大半夜就别臭美了)。”
我的裤子刚脱下来,秦广王就进来了。
秦广王左脚刚踏进门槛,迦叶尊者噌的一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情况,他在这里干嘛),捂着脸就要往厕所里跑。我还以为这家伙吃坏了肚子,可能是昨天的海鲜不太干净(不是海鲜的事,你不是失眠了吗?)。
“佛祖,我能进来吗?”他高声喊道,说这话的时候,鼻子尖都快碰到我的大光头了,我只觉得我的耳朵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嗡嗡作响。
我呸,你小姨的,都进来了还装什么文明人,进门的时候连咳嗽一声都不会,万一人家在屋里干羞羞的事情,那多不好意思呀。当然了,我是一个正人君子,不会干那种事情的,最多就是吟诗作对,弹琴唱歌,研究佛理(真的吗?佛祖)。
说实话,我一般不喜欢看见秦广王这个小子,毕竟他是一个地下工作者,跟他走得太近了没有什么好处。而且我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不会有结果的(佛祖,请注意用词)。
这家伙身高两米一,胳膊都快比我的大腿粗了,一张雪白干净的脸上长满了浓密的胡须,说话的声音像是用刀子切玻璃一样刺耳,两个突出的眼睛就像是发臭的鱼眼一样,让人看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吆,佛祖,你今年也是本命年啊。”
我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你阴间阎王也管神仙生辰?”
“那个不归我管,可是佛祖,你穿着这么性感的红裤衩子,谁看不出来啊。”
它小姨的,忘了我的裤子还没有换好,鲜红的内裤还漏在外面。完了,完了,又吃亏了,我像雪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他看了个干干净净。
我赶紧又提上裤子,准备点上根烟压压惊。
“佛祖,你裤子上面还有一副三界的地图啊?”
什么,我低头一看,它小姨的,是刚才喝茶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一些水在上面(说实话,佛祖。)
“出家人心系众生,理当如此,这样我在上厕所的时候也始终不会忘记了自己的职责,这都是应该的。”
好险,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信,看他那个样子,哪吒忽悠他都跟玩一样。
“佛祖就是佛祖,我等阴间鬼王自愧不如。”
好,这个事情总算是遮掩过去了,当佛祖也不容易啊。我用千里传音告诉降龙,明天不要让灵山门窗维修部的工头来上班了,我的门锁坏了一年了为什么没修?
“佛祖,刚才进去的那个光头是谁啊?”
它小姨的,我以为他没看见,看来是我低估了这家伙的智商(佛祖,那么大个人谁看不见),他看起来五大三粗傻头傻脑,其实是刚中带柔,柔中带刚,粗中有细,细中有粗,精中带傻,傻中带精(你打算说到什么时候?)。。。。。。
“那是我养的一只宠物,你找我来有什么事,这么晚了。”
我必须得岔开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要不三界就真乱了。
“什么宠物?长得跟人一样。”
擦,这家伙还不依不饶,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节奏。
“产自南赡部州,这是高级宠物,你们这种级别的肯定没见过。”
秦广王低下头不说话了,看来有些人就是犯贱,不拿身份压他,他就蹬鼻子上脸。
“佛祖,为什么你的宠物看起来跟迦叶尊者长得很像?”
有完没完?有完没完?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秦广王,你小子是半夜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