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的。”听到周成林的保证,王庆民似乎很欣慰,站起来,拉着周成林的手:“既然这样说,你马上回省委党校继续参加培训学习,等问题落实清楚之后,市委会在第一时间给你洗冤昭雪,落实职务,你看这样可以吗?对了,在省委党校学习还可以吧,有没有其他要求?有的话,尽管提。”周成林笑得坦荡:“王书记,你可真会开玩笑!你说我现在还敢有要求吗?!”王庆民一本正经:“哎,周成林,这你可别误会啊,市委现在只是对你进行调查,并没有对你实行两规嘛!要你暂时回避一下是事实,另外,也真是想让你好好休息一阵子哩!谁不知道你是拼命三郎啊?在河阳这么多年了,你担子重,责任大,实事求是说,贡献也不小,辛苦了,--说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周成林收敛笑容,一本正经道:“王书记,我是服从命令听指挥,啥也不说了,就听你和市委的安排了,现在就回省城,安心学习。”王庆民道:“这就对了。”说完,站起来和刘才俊一起把周成林送出了办公室。从市委办公楼大厅出来后,周成林迎面碰到了古苍县县长江义和与他的秘书洪志。江义和见到了周成林后,迎上前来,拉住周成林的手问道:“老弟不是去省委党校学习了吗?今天怎么没去上课?”“回来是向王书记汇报点工作的。”“怪不得河阳的各项工作都走在榆阳前列,老弟人已经去了省委党校,但心里还装着河阳的父老乡亲,一心扑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精神实在可嘉。”江义和不无调侃地说。周成林知道江义和是同自己开玩笑的,也就没放在心上,尴尬地笑了笑,道:“看老兄这话说的!我不过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罢了!既然现在还赖在台上,河阳这口钟就得撞响嘛,老兄你也不是每天都在为你们古苍的一亩三分地整天四处奔波不得安生吗?”江义和接过周成林的话,不无感慨地说:“老弟所言极是,我们这些政府工作人员平时看着高高在上,一副大权在握的样子,其实不过是老百姓的牛和马罢了,都是干活的命,有时候不仅要做牛做马,还要做消防员,哪里发生了火灾去哪里灭火,这不,省里下发了矿场安全整改通知,我们古苍县是重灾区,我又来给县里灭火了。”在古苍县连绵群山里蕴含着丰富的铁矿资源,而且储量不小。最近几年,铁矿行情却一路节节走高,古苍县那些山区小老板也跟着发了家,这些前几年还穷得叮当响的山区小老板,一觉醒来,就可以开宝马奔驰陆虎甚至凯迪拉克房车,可以说,榆阳城内现在开高档车的大老板,十有六七都是古苍县来的铁矿老板,即使不是古苍县的铁矿老板,其生意也和铁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祸福相依,由于铁矿太挣钱,古苍县的这些老板是发财了,但也被各色人等盯住了,麻烦事情层出不穷,今天这里为争夺富矿发生械斗,明天那里出现矿难,古苍县的矿场安全整治工作和社会治安也都成了令县委县政府头头们头疼的棘手问题。就在两天前,鸿山镇的两个铁矿老板为了争夺矿山,各自纠集上百人在山上展开了械斗,不仅动刀动棒,而且还动了枪,当场打死了六人,重伤五人,轻伤数不胜数,引得省内外记者齐聚古苍,各种传闻和负面影响更是扑天盖地,弄得古苍县县委书记蒋翔宇和县长江义和都是焦头烂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