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学校的规章制度,教师在一个学期内连续旷课三次,学校就要给予记大过处罚金的处分。讀蕶蕶尐說網
张弘一连旷课了四次,学校必须予以严肃处理,因此,诸葛长青专门召开了班子会议,研究对张弘的处理决定。
说实话,县一中班子中没有一个喜欢张弘的,所以,在会上没有一个替他说话的,相反,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历数的都是他分到县一中以来的种种劣迹。
鉴于如此,学校给了他一个停课反思,并罚款五百元的处分。
屋漏偏逢连阴雨,船迟又遇顶头风,就在学校对张弘做出处分时间不久,他老婆又因为他好吃懒惰与他提出了离婚,虽然婚最终没离成,但老婆从此回了娘家,不再踏进他家半步。
落魄到如此地步,张弘仍然不思悔改,相反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到了诸葛长青的身上,认为这一切都是诸葛长青害的。
于是,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要让诸葛长青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无奈他自身身份卑微,不能给诸葛长青带来任何威胁,就在这时候,朱琳找到了他,让他看到胜利的曙光。朱琳现在炙手可热,是华中崇眼前的红人,如果能通过朱琳傍上华中崇这棵大树,自己说不定也会前程似锦。
所以,昨天晚上朱琳一给他打电话,他立刻召集到先前那伙旧部,赶到了天河商务宾馆向朱琳谄媚。
让他没想到是,朱琳今天又给他打了电话,而且让他独自一人去天河商务宾馆,他隐隐约约感觉朱琳找自己一定有事,至于是什么事,他不得而知,但他意识到这是讨好朱琳的最佳时机,只要这次能让朱琳对他满意,通过朱琳傍上华中崇的希望就不再是泡影。
接到朱琳的电话后,他就异常的兴奋,迫切的希望天马上黑下来。
为此,天一黑,他就急匆匆赶到天河商务宾馆。
张弘到天河商务宾馆后,朱琳早已经到了,见张弘来到后,他立即吩咐服务员上就上菜。
接下来就是喝酒,酒至酣处,朱琳起身亲自给张弘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冲张弘道:“张弘啊,当年我们在县一中教书的时候,我们可是最铁的弟兄啊,虽然已经事过多年,但我一直没忘记我们当初的友情。”
张弘受宠若惊,接过朱琳的话道:“是啊,我也一直没忘记我们当初的感情。”
朱琳又道:“俗话说,苟富贵勿相忘,老哥我哪天要是发达了,一定不会忘记兄弟你的。”
张弘感动地热泪盈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端起酒,冲朱琳道:“有大哥这句话,兄弟我就是死也知足了,也请大哥放心,大哥以后有什么事,只要和兄弟我吱一声,我就是他妈的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朱琳也站了起来,道:“兄弟就是兄弟,有兄弟你这番话,大哥我知足了,没白交你这个兄弟,来,我们喝酒。”说完,一仰脖子,一杯高度五粮液全部倒进了肚子中。
张弘受到了感染,也是一仰脖子,把一杯五粮液全倒进了肚子中。
再次坐下来,朱琳呷了一口茶,看了张弘一眼,接着说:“兄弟,大哥问你一件事。”
张弘道:“大哥有什么想问我,尽管说,只要兄弟我知道,一定毫不隐瞒。”
朱琳笑了,笑毕,道:“兄弟想不想做官?”
做官,张弘做梦都想,从分到县一中的第一天起就想着如何得到领导的垂青,继而登上领导的岗位,无奈他空有凌云壮志,却无一点真才实学,所以直到现在还是一名普通教书匠,而且还屡次受领导的白眼。因此,他唉了一声,长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这年头谁不想当官,关键是这官不是人人想当就能当上的。”
朱琳讳莫如深一笑,道:“如果兄弟你真想当官的话,大哥可以帮你。”
张弘听后是心花怒发,迫不及待地问朱琳道:“朱大哥说的是?”
朱琳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身子靠到张弘的身边,低声问道:“张弘弟你告诉大哥我,你想不想做官?”
张弘激动地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对啊,朱琳现在是县委副书记、县党群书记华中崇的秘书啊,只要他和教育局部长董教育或者县一中校长诸葛长青说一声,提拔自己做个中层教干可以说是张飞吃豆腐小菜一碟,自己为什么早能看到这步棋呢?他如梦方醒,激动地说:“想,当然想了,男人吗哪有不想当官的?如果大哥要是能帮我在诸葛校长面前美言两句,提拔我做个教导处主任,你就是我再生父母,我会感激您一辈子,实在不行的话,做副主任或者教研组组长也行。”
朱琳笑了,是一种蔑视的冷笑。笑毕,指着张弘的脑袋训斥起来:“你他妈的就这点出息,一个小小的教导处主任就看到了眼里,也他妈的太小瞧自己了吧。”
张弘激动的心差点蹦出嗓子眼,极力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懵懵懂懂地问朱琳:“朱大哥是想让我……”
朱琳云诡波谲一笑,道:“我想让你去教育局人事科做科长,你去不去?”
张弘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