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艺也来劲了,拿了三个玻璃杯,咕咚咚倒了三杯酒,往华中崇和黄奕贵面前一人各放了一杯,自己端了一杯说:“喝!一口全喝光,这样的干部要到中央;一口见了底,这样的干部要抓紧提;一口喝一半,这样的干部再锻炼。讀蕶蕶尐說網喝!咱们都到中央去!”
作为南方人,黄奕贵很少看到这样的架势,看着华中崇和乔小艺两个喝酒的架势,黄奕贵心下暗暗叫苦,“我的妈呀,遇着这两匹北方狼!咋受得了!”但也硬着头皮和他们碰了杯,嘴里软软地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能喝多少喝多少;喝多喝少要喝好,会喝不喝就不好。”自己也硬是喝了下去。
酒桌上,黄奕贵对华中崇一口一个大哥,叫得格外亲热,仿佛一家人一样。
华中崇和乔小艺都是久经沙场历经酒场锻炼的人,酒量海着哩,倒没什么!白灵喝的是红酒,也没什么。
但黄奕贵是南方人,平常以喝红酒或者米酒为主,根本受不了这种高浓度的白酒,两瓶酒还没喝完,黄奕贵就已醉烂如泥,溜到了桌下。
见黄奕贵溜到了桌下,华中崇和乔小艺只好作罢,搀扶着酩酊大醉的黄奕贵走出了套房。
把黄奕贵送回客房后,华中崇先让白灵回客房,然后又来到了乔小艺的房间。
坐下后,华中崇直奔主题,问乔小艺道:“乔少,黄总看重的是那块地?”
乔小艺道:“河阳纸业集团那块地。”
听说是河阳纸业集团那一块的,华中崇急忙道:“那块地恐怕不行。”
乔小艺道:“怎么不行?”
华中崇道:“周成林已经和香港孙氏集团达成了协议,由香港孙氏集团投资纸业集团,完成对纸业集团的资产重组。”
乔小艺道:“那我不管,你必须帮黄总把那块土地搞到手。”
乔小艺之所以如此帮黄奕贵是有原因的,黄奕贵已经答应他,只要乔小艺能帮他搞到河阳纸业集团那块地,就给乔小艺两千万的回扣,两千万,够一个普通工人辛辛苦苦奋斗多少辈子也挣不来的,他只要说句话就能弄到手。
正是在两千万回扣的诱惑下,乔小艺才会亲自来榆阳找华中崇。
“关键是纸业集团的事一直是周成林插手的,我……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华中崇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乔小艺不屑道:“你马上就要做县委书记了,难道连一个代县长都控制不了?如果连一个代县长都控制不了,以后你在河阳还怎么混,上级又怎么能放心把河阳县交给你?”
这句话击中了华中崇的软肋,是啊,自己如果连周成林都控制不了,以后在河阳还怎么树立自己的威信,掌控全局?
再说,自己的命脉还掌控在乔小艺的手中,万一这次不帮黄奕贵拿到纸业集团那块地惹恼了乔小艺,乔小艺要是翻脸不认人,不再帮他,他就会落个前功尽弃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的下场,因此,他必须讨好乔小艺,让乔小艺满意。
让乔小艺满意的唯一办法就是帮黄奕贵把纸业集团那块地弄到手。只要帮黄奕贵把那纸业集团那块地弄到手,乔小艺就会龙颜大悦。再加上自己已经给乔小艺搞到了两千万的赞助款,乔小艺一高兴一定会竭尽全力把自己推上县委书记的宝座。
这样想,华中崇决定孤注一掷,放手一搏。
从乔小艺的房间出来后,华中崇走进了白灵的房间。
由于打掉孩子和受空文大师算命的影响,白灵的情绪非常低落。
华中崇进来的时候,她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华中崇进来后,她仍然闭着眼睛不说话。
华中崇过去搂她,她却总想挣脱,不让华中崇碰她。
华中崇见状,道:“你去洗个澡,清醒一下。”说完,也不等白灵答应,就走进浴室在浴池中放满了水。回来抱起白灵就来到浴室中,并且亲自帮白灵脱了衣服。
把白灵放进浴池里后,华中崇说:“你一个人洗吧,好好静一静,我出去了。”出来后,掏出手机,给妻子李雯打电话电话,电话接通后,他告诉李雯,自己还正在榆阳开会,晚上不回来了,让李雯不要等自己了。
对于李雯来说,华中崇回不回家一个样,反正他们已经形同路人,所以,李雯接到华中崇的电话后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我知道了。”就没有了下文。
挂断电话后,华中崇倍感无聊,开始看电视,看了半天的电视,仍不见白灵出来。他便走进浴室。却见白灵还是原先他抱她进去的那个姿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他便心疼起来,俯下身子为白灵擦洗。
白灵像是失去了知觉,一任华中崇摆弄。
帮白灵洗完后,华中崇便将她细细揩干了,再抱她走出浴室,放在床上。自己是洗也顾不得洗,就脱衣上床,要和白灵那个。
白灵说自己太累,不想那个,拒绝了华中崇。
华中崇坚持要做,环住白灵的纤腰,在她的秀发上嘶磨。“小宝贝,还在生我的气吗?”
说实话,从打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