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大家都畅所欲言,说说如何平息事件。讀蕶蕶尐說網”刘世昌环视了会场一圈,最后再次把目光定位在华中崇身上,眼神中满是希望,希望华中崇能给出一个万全之策。现在,他最信任的人仍然是华中崇,他做梦也没想到,一切都是华中崇背后在捣鬼。
华中崇现在巴不得事情再闹得更大一些,火再烧的更猛烈些,他好趁机浑水摸鱼,趁机打击周成林。因此他道:“现在关键是想办法找到景一郎,最好让公安局和省鲍安厅联系,通过省鲍安厅面对全国发红色通缉令,全国通缉景一郎,只要把景一郎抓住了,把赃款追回来,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刘世昌道:“景一郎必须抓捕归案,集资款必须全部追回来,现在关键是如何安抚暴怒的市民,市民一旦再闹腾下来怎么办?更何况现在又有记者参与。”
华中崇道:“这好办,如果再有市民闹事,让公安机关以扰乱社会治安的名义抓起来,杀鸡骇猴,杀一儆百,看谁还敢闹事。”
“这不行。”刘世昌马上反对道:“我们抓一个两个市民行,关键是我们不能把所有的市民都抓起来,众怒难犯,惹翻了所有人,我们只会更加被动,所以,我们只能以安抚为主。”
“可是,该如何安抚群众?”
紧接着,就是一波接着一波的问题,让人实在是兴致缺缺。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是出乎意料的戏剧性——
浏阳河的防洪堤坝发生决堤,洪水汹涌,已经危及到浏阳河乡五万群众的安危!
周成林心系家人,怎么说都是十万火急的先回到了浏阳河。
“为什么其他地方没有决堤,而你们这地方会平白无故出现这么多的缺口?”
那位乡干部扫了四周一眼,小心翼翼地说:“还不是由于无节制的乱采乱伐所致。”
“什么?乱采乱伐所致?县政府不是早就下达禁采令,禁止非法采沙了吗?难道你们这里还有非法采沙行为?”
那位乡干部不屑地说:“禁采令只能约束一部分人,根本约束不了所有人。”
“也就是说还有人置县政府文件于不顾,继续顶风作乱,非法采集河沙了。”周成林大怒,提高了声调。
那位乡干部战战兢兢地答道:“是的,周处长,县政府禁采令一下,大部分沙场都关闭了,但是,挂在闫丙章名号下的沙场都还在照常营业,周处长你看,那些家沙场都是挂在闫丙章名号下的,到现在还没关闭,就是因为多年无节制的采伐,河床与堤坝受到损坏,才会经受不住洪水的肆虐而决堤。”
顺着那位乡干部手指的方向,周成林果然看到沙场营业的迹象,虽然沙场也已经被洪水全部吞没,但采砂船还在。
周成林一听又是闫丙章,心里的怒火不打一处来,心里道:“闫丙章啊闫丙章,你小子行,竟然还敢顶风作乱,事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会让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心里这么想,但他嘴中没有说出来。
爬到河堤上,周成林再次感觉情况危急性。
此时此刻,雷公震怒,电卷银蛇,电接雷,雷引电,风裹着雨,雨裹着风,愈演愈烈,巨大的雨网罩住了整个浏阳河大地,罩住了整个浏阳河,罩住了整个大堤,也罩住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浏阳河中,百年不遇的特大洪灾向河阳人民,尤其是浏阳河乡五万民众露出了横不讲理的残暴嘴脸,湍急的水流泛着水花的巨浪一浪接着一浪,排山倒海般向下流推进,浪山连天涌,狂傲不羁,恣肆翻腾,几米高的浪头,翻滚着向前涌进,把整棵的大树连根拔起,然后吞没……
大雨中,满载着草袋、石料、木桩和抗洪人员的卡车,一辆一辆向要害地段驶去。
由于河堤常年失修,再加临近堤坝的河床多年来一直无节制的乱采乱伐,破坏太大,在洪水的疯狂侵袭和撞击下,浏阳河堤坝多处塌方泄露或者决堤,其中最大的一处决口南北长三十多米,肆虐的洪水正排山倒海般从决口处涌出,冲向不远处的村庄和农田……
离浏阳河最近的村庄和土地已经是汪洋一片,十多万亩农田被淹没,风声、雨声、雷声、哭声、叫喊声连成一片。
虽然有近千名工作人员和农民正在坝上坝下奋战,想把决口堵上,但由于决口太大,水流又太过于湍急,根本无济于事,盛满沙石的编织袋一扔进水中就被巨浪冲击的无影无踪,而且,决口两端在洪水的冲击下还在不断地坍塌,如果不在最短的时间把决口堵上,决口会继续增大,决口增到一定的程度,整个大坝都会被毁,洪水很可能把整个浏阳河乡吞没,五万民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都将受到危害,甚至浏阳河西岸的所有乡镇都会受到危害,其危害程度不可估量。
当务之急,必须尽快加固堤坝,把决口堵上,才能防患于未然。
险情重大,刻不容缓,周成林听完险情汇报后,立刻会林开祥和同包点工作人员深入决堤处查看险情。
查看完险情后,周成林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