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神,这就是石佑所在的无衣之处。”纪淼将信递给独孤殒,继续说到,“我想,既然对手敢直接将这个地方给我,就是告诉我们,这里是陷阱,所以……”
“秘组织是在挑战我啊,”独孤殒沉默了一下,“怎么可能不去?即使石佑不在那里了,我也要一举灭掉秘之组织。说起来,上一世,我假装被抓进入天书阁,大肆破坏后,就是被诱到这喜马拉雅山脉受了伏击的,看来他们想故计重施啊。”
天除没有说话,他看着独孤殒自信的表情,思索了一下,有些不安地说道:“吾神啊,现在对方既然敢这么出招,我觉得我们应该仔细考虑一番。”
纪淼说道:“吾神,现在的问题不在于去不去跳这个陷阱,而是,石佑在哪里?依我推测,他应该是在一个最为保险而安全的地方。”
“哪里?”
“未来。”纪淼干脆地回答,“这是最保险的地方,即使他们这一次再输了,他们也可以再一次拖死您。但是最奇怪的是,如果他们真有打败您的办法,那么为什么之前不用?”
天除点点头:“没错,很奇怪。”
“还有一点,”纪淼说道,“那个无,并没有死……”
“你说什么?”天除一个起身,来回踱了几步,说道,“他没有死?就是说,他会法力……骗过了我们所有人。”天除猛然转身看着独孤殒说道:“吾神,不能去,他们说不定真的有打败您的办法,无既然敢把这个地方告诉你,就是在赌,赌你一定敢去。”
独孤殒也起身,说道:“那难道我怕了不去吗?”
“不,应该去。”纪淼提议道,“我们牺牲了纪焱才换来的情报,必须加以利用,吾神,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天除好奇地看着纪淼,问道,“什么办法?”
……
宋军的大帐里,岳飞正愁眉紧锁,岳云上来见到岳飞神色不好,关切地问:“父亲,您还好吧?”
“没事,”岳飞抬头,看着岳云,“有什么事吗?”
岳云禀告说:“父亲,是前些日子的那位侠士又来了。”
岳飞一愣,忙说:“快,请他进来。”
李缘进来后,施礼毕,说道:“将军,恭喜前几日朱仙镇大胜。”
岳飞摆摆手:“请坐。”
“将军的神色不大好啊。”
岳飞揉揉额头,说道:“没什么。”
李缘看了一下岳飞那有些苍老而憔悴的脸色,叹口气,说道:“将军,辛苦了。不要担心了……尽人事,顺天命吧。有些事情,你已经尽力了。”
“你知我烦恼?”
“大势已明,将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了。唉,确实啊,本可全面反击,可是偏偏却收到了退兵的命令,而将军你一怒之下抗旨,接下来的局势就不好说了。”
“哪里是不好说,简直是一目了然啊。”岳飞无奈地一笑,“知己既在,当饮一杯。”两人举酒对饮,李缘感慨地说:“上一次离别时还说好好饮一杯,没想到这么快。”
“对啊,对啊,人生有幸,在这时竟然还有一位忘年之交的出现,可喜,可惜啊,我们不能日后再相见了。”岳飞说罢,又饮了一杯。
李缘拱手道:“将军,这次来其实我想问将军一件事。”
“何事?”
“秘组织。”
岳飞一个冷颤,直勾勾地盯着李缘,有些瞠目结舌地说道:“你是秘组织的人?”
“果然将军知道。”李缘拱手问道,“将军,秘组织遗失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岳飞起身,到营帐门口看了看,没有人,然后转头朝着李缘说道:“这个秘密竟然还能在我死前告诉你们,真是天意啊。”
“将军请讲——”
“秘组织有一样东西,是领导者代代相传,不幸在武侯一代失传,我们师门一派本来不是秘组织之人,却得到了关于那样的东西的信息,现在我们就可以将这样东西交还给秘组织了。”岳飞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完,从怀里掏出一个一卷羊皮说道,“这个,给你们。”
“这是什么?”
“解读,对泪灵怀里那卷羊皮上面曲子的解读。”
“泪灵那卷远古歌曲,传说中共工写给自己爱人溪儿的曲?”李缘接下羊皮卷,“那样东西有什么用吗?”
“那上面,表面是关于爱的曲,按照某种解读就能得到一段咒语,一段可以让盘古力量被封印住的咒语!”岳飞说,“是当年盘古用来封印自己恶念的咒语,后来女娲和伏羲之所以将恶念封印到不周山下,就是因为那时候事出突然,他们没来得及找到盘古族人,之后伏羲重伤,他们不能再有效地转移封印地点,所以才把不周山设为禁地。共工与祝融大战即将开始,共工心怀疑虑,就把咒语藏在曲谱中,希望溪儿能保存着,以防万一,不曾想岁月变迁,解读的方法却失传了。”
“原来如此,有了这个解读方法,就能找到那个咒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