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缘听得营帐外隐隐有脚步声。李缘立刻回到:“这个简单,你绑了我们先,然后再听我们说话。”
“有趣,你这个人很有趣啊。”岳飞凝视着李缘的眼睛,说道,“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却有着一双迷惘的眼睛,这一刻钟不到,我对你产生了不小的兴趣。其他人退下吧,留下两位客人,摆好酒水,我倒要听听这么胆大的人要干嘛。”
“可是父亲……”岳云明显不放心。
岳飞摆手说道:“岳云啊,你眼前这两位真要对我做什么,我早就不测了。”
李缘一愣:“阁下好眼力。”
“当然,我刚刚轻声拔出腰间的匕首,你的眼神就有变化,这一定是绝顶高手才有的反应。”
“原来将军是故意试我。”
“坐吧,都是好汉,别客气了。”
“不了,我们只是想问问将军帐中是不是有一位女将军?”
“女将军?没有,”岳飞很干脆地回答,“我们的军队里没有女人的,你找这个女将军有何贵干?”
“我们在找一个人,她被一位女将军抓了,我们不知道是不是你军的人,所以特意来询问。”
“抓人?那就更不会是我们的队伍了,我想可能是金人干的。”
“这样啊,唉,那谢谢将军了,我们就告辞了。”李缘很干脆地回答。
“这么快就走?”
李缘点头:“我看将军军队整饬有序,看来即将大战,我们这些外人不便参与,也不该打扰,所以还是告辞吧。”
“你知兵?”
“略知一二。”
“那你为何不报效国家,恢复我中华,现在中原沦陷,苍生涂炭,万方有志之士都该励志恢复我华夏才对啊。”岳飞一番慷慨激昂,掷地有声。
李缘听罢,恭敬地深深鞠躬,然后说道:“将军见谅,即使我有心杀贼,恐怕也无力回天。恕在下大不敬,据我所知,现在的局面将军也难以左右了,未来如何,将军恐怕也难预料。”
岳飞顿时一笑:“阁下的见识确实非常人,可惜啊,不能与你畅饮一顿了。”
“来日若有闲暇,我定来和将军痛饮!”
“好,小兄弟,等你。”
“保重。”
出了军营,贺寒说道:“怎么觉得你与这岳将军很投机一般。”
“对这般豪杰,我是自然敬服的,但是也惋惜。”
“为何惋惜?”
“生不逢时。”
“怎么你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更像是再说自己啊?”
“是么?或许吧,走,和七哥墨儿姐他们汇合。”
贺寒看着李缘的背影,轻声感慨了一下:“这家伙,捉摸不透。”
天刚亮,山头云雾缭绕。鸟鸣之间,贺寒站在山头,微风吹动发梢的铃铛,清灵声传入李缘的耳朵,李缘睁开眼,侧身一下,翻身起来,看看贺寒问道:“七哥他们还没回来吗?”
“是啊,好慢。”贺寒有些不放心,“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七哥我放心。”李缘走到贺寒前面,伸伸懒腰,说,“再等等。”
一个时辰后,依旧无人。
贺寒更加不安了:“我们去找他们吧。”
李缘摇摇自己的酒葫芦,没酒了:“好吧,正好我也没酒了。”
贺寒走在李缘身边,琢磨着:即使李缘将自己的脸弄得干干净净,可是那副漠然他人的性格,依旧如此令人不爽。
下山的路,迎面而来的是一位戎装女子,她尚没有盘好头发,披头散发地走上来,李缘瞬间愣住,然后稍微有点不正经地一笑:“没想到你会这么个打扮来见我,怎么?七哥他们被你派任务了?无死了你就是秘组织的首领了?”
“你似乎话里有话啊。”
“说吧,泪灵去哪里了?”
“她和风语去找无衣了。”
“无衣没死?”
“无衣的法力,当然没有。”
“那你是让无衣告诉泪灵还是我告诉我?”
“告诉什么?”
“连我想到了,泪灵比我聪明百倍,早就想到了。要说吗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戎安没有表情,“我来这里不是和你打什么哑谜的,我不会告诉你无衣在哪里,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必须找到一个人。”
“谁?”
“诸葛武侯一派之后。”
“什么?”
“还记得么?法一镇南村上达权仙界的大树,你应该知道,那是武侯北伐时候种的,他本是秘组织的一代领导者,但是无奈他受三顾之恩出山,在打理国政与北伐时还参与着一切。但是,他死前没机会将某样东西交给我们,而姜维不是秘组织之人,所以武侯不能明说,而是将有关东西的信息托姜维传给我们,但是大家却不知道那样东西到底是什么。”
“修魄隐者和无也不知道么?”
“对啊,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