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窈窕淑女
李缘手里的银枪尖已经有了点血迹,他看看周围,然后对着黑袍兔和黑袍羊说:“咦?怎么长廊的尽头可以看见了?”
黑袍羊的手臂上破了衣服,有了一点血,她冷冷地回答:“黑袍虎被干掉了吧。”黑袍兔则在一旁看着黑袍羊的伤口,一幅要舔的模样,黑袍羊发觉了,立刻推开她:“你别这样,要喝喝李缘的血。”
黑袍兔很失落的样子,转头看看李缘,眼神中放光,然后嘴巴角似乎有点流口水。瞬间,她冲到了李缘的左侧,然后手中一个冲击波一样的东西打向李缘的侧腹,李缘伸手一挡,反打过去一个冲击波,黑袍兔像兔子一样一跃躲开,再在空中转身,抛出一个奇怪的珠子,李缘提枪一戳,枪尖恰好抵住那个珠子,正疑惑这是什么珠子的时候,那个珠子碎裂成数十颗小珠子,每一个珠子都迅速连接起来,一张网瞬间捉住了李缘。不仅如此,那网似乎重量异常,搭在李缘身上后,李缘竟然被压得半跪下来。
黑袍羊趁机伸手,掌中的一团七彩的气体飞向李缘,瞬间,李缘的脸上的血色重了不少。黑袍兔从上刚好落下,踩在李缘的头上,她狂躁地吼着,然后不停地踩踏,没两下,李缘的身体骤然下沉,很快血水便流了出来。
朱鱼大惊,想出手帮李缘,谁知黑袍羊的那团气体波及到了朱鱼,朱鱼瞬间身体开始不稳,踉跄了一下,靠在长廊边坐下了,意识有点模糊的她,喃喃自语着李缘的名字。
深夜,罗布泊一片死寂。
许墨趁着没人,悄悄走到了艾莉丝的遗体旁边,看着在花中安静躺着的艾莉丝,许墨心疼不已。她轻轻摸了摸艾莉丝的额头,帮艾莉丝理了理头发,自言自语起来:“对不起,本来躺在这里的,该是我的,没想到,你这么爱鲁七。现在你为了他死去,而他应该也是无比悲伤地在活着。”许墨强忍住泪水,她哽咽了一下:“你放心,我用我的生命起誓,我一定会让鲁七可以把你的那份活出来,即使献出我的生命。”
“所以,你决定背叛你的亲人了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谁?”许墨一个回头,泪珠洒出了一滴。
“好久不见了,小墨。”一个老婆婆靠在门框边,抬头看着屋外的残月。
“你是?”许墨看着眼前这个老婆婆,不解地问。
老婆婆笑笑:“我是你芸姨啊,不认识了吗?”说着,老婆婆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脸颊,然后轻轻一拉,一抛,一张年轻了许多的脸出现在了许墨面前。
许墨几乎是无法接受般的震惊:“芸姨?芸姨……芸姨!”许墨突然大哭,扑进了那女人的怀里。
“别哭了,怎么这多年了还这么爱哭鼻子?”女人温柔地哄着这个怀里的大孩子。
“芸姨……我这是太高兴了,你竟然没死?我……我太开心了。”许墨的笑与泪交织在脸上,在朝阳升起来的时候,她的情绪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芸姨你怎么没死?快给我说说你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许墨的语气还是稍微有点激动。
“你都问多少遍了?”鲁孟芸摸摸许墨的头,两人在回黄之泉的船上了,如静静的流水般,轻声述说着过往。
鲁孟氏,名芸,鲁七的母亲。
“当年,护组织分裂,七家里面除了戚家早早脱离,另外六家打得你死我活,整个我们这一辈,几乎死掉,剩下你们这些幼子孤女,留给我们的父辈母辈们抚养,说起来,真是令人心寒啊。”
鲁孟芸很是感伤:“当时被伍桥子大叔追杀的我和我丈夫,也就是鲁七的父亲,我们一直逃到了悬崖边,战则必死,我夫君便一把将我推下山谷,祈祷我还活着。他则与伍桥子奋力一战。直到我在悬崖下的山谷醒来的时候,发现在我的身边不远处,便是我夫君的头颅。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是责任让我坚持,而同时,一个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是一事不通隐者,他救下我,并嘱咐我好好活着,等待时机。于是,我便到了这罗布泊,在逝者津开了一家酒肆。”
“那家‘黄之泉’?”
“对啊,对于我这种从黄泉路上捡回一条命的人,这个名字不是很合适吗?”孟芸打趣的笑笑,“丈夫死后,我便改回自己原来的名字,潜伏在这里,易容避难。这些年,伍桥子和你的爷爷他们不停地找我,但是幸亏修魄的帮助,我才活了下来。”
“那如今你为何现身?”许墨不解地问。
孟芸看看朝阳,说道:“天亮了,我这个在黑夜里活着的人该现身了,许墨,和我一起,召集所有护组织的人吧,时机到了,一个解决当年的血仇以及破除我们护组织家族几千年的血咒的时机,终于到了。”
天庭,天帝召集了六位权仙界大仙——参仙婵、光涵、门文,众仙离、彻、困,他们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事情。天帝和离现在都暂时失去了法力,他们尝试过,无法恢复。
“这上官琳儿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她的毒药这般厉害,我们不说,连泪精灵那种体质都能被毒药锁住法力。”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