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意走到魏翁旁边,递给他账本:“姑妈说,账没有问题。”魏翁点点头,收好账本。常意转身,看着戴悲的模样,笑笑说:“戴大哥你就不要走了,看得我头都晕了。”
“那我们出去走走吧,常意。”石佑走到柜台边说道,“反正这里也挺闹的,你也没什么事的说,找个安静的地方走走,调节一下心情呗。”
“嗯。”常意点点头。
两人一走出去,二虎和武闲就嘀咕起来:
“两人进展很快啊。”
“那是,不过不要管人家私事嘛,到时候喝酒就行了。”
“说的也是。哈哈哈。”
魏翁在旁边笑着说:“别光说人家啊,你们两个光棍也快点找个媳妇儿呗。”
“魏翁哥说哪里话,我们这么差的身世,谁会看得起我们啊!”
“我可以帮你找找啊。”魏翁笑笑。
戴悲还在踱步。易策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吃了饭,便起身一个人出去了。
“我前段时间向苗纪暴露了自己的师傅,要调查也该差不多了,可是竟然现在没有动静,难道他不是殒的人?只是我多心了?”易策边走边想,一不小心撞上了小六。
“这不是小六捕快吗?急匆匆地干嘛啊?”一木和善地问到。
小六说:“哎呀,送信啊,文统将军给陈县令的信。”
“怎么你来送啊?”一木不解。
“唉,陈县令说其他人他不放心,苗捕头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我来咯。”小六无奈地说完,然后就匆匆告辞了。
易策琢磨了一下:“不行,不能这样被动,我得主动调查一下苗纪了,记得他来法一镇之前似乎是在灵武一带任职吧,我得去查查了。”
说着,易策加快了脚步。
长安,连家大宅。
许墨已经闭门谢客了。连值都不能见到她,更别说连理了。许斋偶尔能进屋,但是许墨基本不说话。她虽然不见客,但是饭照吃,功照练,一点都没有消沉的感觉。
许斋常常不解地在许墨屋前摇头。这一日,许斋正从许墨屋里出来,连客来了:“怎么,丫头还是那样?”
“嗯,唉,不说她,你什么事?”
“殒那边来信了。”
许斋连忙看看信,读完后问道:“这什么意思?”
连客耸耸肩:“估计只有到了那里才知道了。”
“伍桥子兄知道吗?”
“他好像还在跟踪风语,希望能找到皓月秋霜剑吧。”
“我们去吗?殒的邀请。”
“你说呢?”
“那留下连值吧,我们两个和连理带着一些人马去。”
“我也要去。”许墨一瞬间推开了门,已经全副武装,“带上我吧,爷爷。”许墨一脸的严肃,深深地诧异着她眼前的两位老人。
春天到了,院子里已经弥漫着花香。而远远的潼关外,却早就弥漫着安禄山叛军的战鼓声。箭,已在弦上。
……
白雪皑皑的珠穆朗玛峰,一位白衣女子跃身而下,无臻看不清她的脸,但是那身形似曾相识。之前她好像是空着手上山的,现在她的背上好像背有什么东西,奇怪,那是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