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太乙五行针?”
一旁,张友仁见出叶秋拿出银针准备给林天星针灸腿疾,先是面露不屑,但当他看清对方手中的那套银针之后,眼中顿时露出了诧异之色。
听到张友仁叫出自己手中这套银针的名字,叶秋明显一怔,回过头看着对方问道:“你认得这套针?”
“这……真的是太乙五行针?我当然认得,这套针是我老友叶长春祖传……你也姓叶,你和叶长春什么关系?”张友仁热切的看着叶秋问道。
“叶长春?那是我爷爷!”
叶秋说出这话的时候,心脏微微一颤。爷爷,这个称谓,对于他来说是那么的陌生。这一刻,想到自己惨死的爷爷奶奶以及小姑姑,叶秋恨不能立刻就见到当年的当事人之一朱媛媛。
教务主任崔藏海说,副校长朱媛媛去京城开会,要等校运动会开始的那天才能回来,大概还有五天的时间,叶秋心中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去一趟京城?
“你爷爷?怎么可能!叶长春的儿子叶天早在二十年前就失踪了,莫非,莫非你是叶天的儿子?”
张友仁和叶长春的确是老朋友,对于叶家发生的事情,有些是耳闻,有些是亲眼所见。倒是对叶天的印象,还停留在叶天十二三岁的时候。所以,尽管叶秋现在的样貌和成年后的叶天很像,他也没能两者联想到一块去。
“是,家父叶天!”
叶秋见张友仁如此激动,便知对方应该是爷爷叶长春的朋友无疑。
“你真的是叶长春的孙子?哈哈……老兄弟,听到了么?你也有后了……”张友仁听到叶秋承认是叶天的儿子,情绪一时变得激动起来,彷如癫狂一般。
当年,叶天莫名失踪,对于叶长春的打击可谓之大,同为东海市知名中医专家的张友仁,与叶长春的交情莫逆,对于二十多年的事情也有所了解。
“张爷爷,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待会在慢慢聊,现在先给林老治疗腿疾!”叶秋见张友仁情绪有些失控,出言劝慰说道。
“好好好……”张友仁站到一边,此刻再看叶秋,越发觉得顺眼。
叶长春当年号称东海针王,一手针灸之术在东海中医界没有人能比,他的孙子现在要用针灸之术给林天星治疗腿疾,张友仁也很期待。
林天星的腿,张友仁也诊断过,知道治愈的机会不大,正因为他知道治愈的机会不大,现在才对叶秋的表现,更有期待。
“原来叶小哥是东海针王叶长春的后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老头子现在对你是更有信心了。”林天星知道了叶秋的来历,心中也颇不宁静。
叶长春的大名,在他四处求医的过程中,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过。只是,据他所知叶家早上二十年前,就已经家破人亡了。
而现在叶秋自称是叶长春的后人,那么看来二十年前叶家灭门之事,终究还是要重回人们的视线了。
一日之间,三口人全部遇难,而且死因各不相同,官方定论是意外死亡,而了解这件事的人都知道,那种几率的意外,世间绝无可能!
“祖传一些雕虫小技,希望对林老的腿疾有所帮助!”叶秋淡淡的回应一句,蹲在地上拿着银针直接刺进林天星的膝盖附近。
叶秋这一手针法看似简单,实则大有来头,针长三寸,入肉一毫,而后整个银针不停乱颤,仔细听闻隐隐有虎啸龙吟之声。
“九龙针!”张友仁对针灸之术研究不深,但也知道叶秋使用的是叶家九龙针的第一式——玉龙摆尾!
“张爷爷好眼力,这正是叶家祖传九龙针的第一式玉龙摆尾!”叶秋一边继续运针,一边和张友仁说话。
“叶家针法,讲究以气运针,寻常中医不修炼内功,很难掌握这套针法,叶小哥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深厚的内劲实属不易,即便是当年看你爷爷施展九龙针,也没有你这样随心所欲!”张友仁感叹说道。
“爷爷以中医为主业,叶秋则是自幼习武,反倒是医术拖了后腿!”叶秋自然不会解释,他现在施展的针法表面看似是叶家的九龙针,但实际上则是利用真气运针。
长生真气与武者内劲,完全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东西,张友仁自然会出现这样的错觉,以为叶秋的运针水平超过叶长春。但如果让叶秋撤掉真气的话,那么他的这一针玉龙摆尾,只怕连普通的针法都不如。
叶秋想在林天星面前表现自己的医术高明,故而才大胆使用真气运针。
不过,这和直接将长生真气灌输给对方还是有所不同,直接灌输真气会损耗他的修为,而只是真气运针的话则不会影响修为。
“嘶——”
林天星不懂医术,更不懂什么九龙针法,听着张友仁和叶秋的对话,虽然觉得高深莫测的样子,但实际上并没有往心里去。
不过,在叶秋接连针上三只银针之后,他终于感觉到了对方医术的神奇,左腿皮肤下彷如一团火龙在流窜,不断在自己的伤患之处盘桓冲刷。
那团火龙是一团气体,伤患之处便是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