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街作为东海市中药材集散地,除了琳琅满目的药材店铺之外,还有一处大药材市场,许多采药人都会将采到的药材拿到市场上去买。
苏岩在狂了几家药材店铺之后,便和宁寒冰走进的药材市场,市场中人很多,除了药材商贩之外,更多的就是那些老中医了。
有些比较稀有的药材,在药材店铺中找不到,在这地摊一般的药材市场说不定就能找到。这就像是碰运气,许多药材的价值连采药的人卖药的人都不一定清楚,到了药材市场对于新奇的药材,凭的就是各人的眼里。
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其中也不乏一些摊贩拿一些不知名的野草冒充药材。
而叶秋现在就和宁寒冰站在了一个小摊前,看着摊上的一捆晒干的金线草,直勾勾的两眼发光。
金线草自然不是叶秋看中的目标,但捆绑金线草的那根杂草丝的植物却是他一直苦苦寻觅的童金草。
在当今的中医界,早已遗忘了童金草的价值,放在古老的时候,凡是练武之人,没有不知道童金草的。
“老板,你这金线草成色不错啊,怎么卖?”叶秋不动声色的问道,在他看来一根童金草的价值,远远超出十困金线草。
“一千五一捆!”
卖药材的老板是一个精瘦的中年人,看来十分精明的样子,他一边抽着旱烟一边上下打量着叶秋,实在不明白一个中学生怎么会跑到中药材市场来。
“太贵了,一千块一捆吧,我要两困!”叶秋说道。
“小伙子,我这金线草可是野生的,跟人工养殖的不一样价钱,你若是不识货就回家找大人过来吧!”药材老板吧嗒一口旱烟,说道:“我张老六在朱雀街卖药材,从来都是童叟无欺货真价实,一千三百块一捆,要就拿走,不要的话请不要影响俺的生意!”
“这……好吧!”叶秋对金线草是不是野生的倒不在意,他在意只是那两困捆着金线草的童金草。
“爽快!”药材老板笑眯眯的说道,“小伙子一看就是最大生意的人,还需要别的东西么?”
“不必了!”叶秋将自己看中的金线草挑出来,数出两千六百块钱给对方,便转身离开药材摊。
身后,那看似精明的药材老板,手中捻着一打小红鱼,心中对叶秋没有再买其他药材大感可惜,他这药材摊上的东西的确没有假货,但要说是野生的就纯属扯淡了。
不过,叶秋看中的也不是金线草,自然不会觉得自己吃亏上当,反倒是觉得自己占了便宜。绑着金线草的童金草一共有四根,虽然分量不是很多,但也足够给宁寒冰配出一个疗程的药了。
“叶秋,你傻啊!这金线草根本就不值那个价钱,你还一下子买了两困?”宁寒冰埋怨叶秋乱花钱。
刚才在药材摊的时候,她不仅一次对叶秋使眼色,但后者却固执的视而不见,这宁老师很是气愤。
“那个老板才傻呢!居然用童金草来绑药材,你说他傻不傻?”叶秋将金线草挑出来,剩余的金线草顺手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什么?你是说这几根杂草就是你要找的金线草?”宁寒冰惊讶的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对,就是这几个杂草,但却可以保住你一身内劲的一半修为,你说才花了你两千六百块钱,值不值?”
“值!当然值!”宁寒冰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说什么?花了我两千六百块钱?什么意思?”
“宁老师,咱们熟归熟,但你也总不好意思白拿我的药吧,两千六百块成本价,没有多要你一分钱!”叶秋笑道。
“你……太狠了吧!老师我一个月的工资才不到五千块,你开口就要走了一半!”宁寒冰有些心疼。
“你还是没有弄明白我的意思,两千六百块只是这一味药的价钱……”叶秋白眼。
“什么?那我不要你治伤了,还不行么?”
“不行!”
叶秋想不通,堂堂的一位人民教师,竟然这么要钱不要命。
宁寒冰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她自然不会告诉叶秋,自己明知命不久矣,每个月都会将那点工资捐给福利院的小朋友。
现在的她,除了维持日常生活之外,可是一点积蓄都没有了,那里还能拿出几千块钱看病治伤啊!
叶秋自从找到了童金草,对于还能找到金星莲就充满了信心,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挨个看,但可惜一个人不可能一直被幸运女神眷顾。
宁寒冰跟在叶秋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帅气的男生,如此忙碌的为了自己寻找治伤的药材,心中若说不感动,那绝对是骗人的。
但是,因为碍着两人的身份,她不好表现的太过亲热,也不能表现的太过亲热,尤其昨天在办公室里两人发生的事情,如今想来一直历历在目。
宁寒冰今年二十多岁,但二十多年以来,从来就没有谈过恋爱,她不知道被一个男人疼爱、呵护、照顾、关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