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的经脉世界再现,一道明亮颜色的雾气自心而下与另一道自肾而上的暗色雾气汇聚于鼎炉之中,想来那便是心火与肾水了。
调节呼吸,鼓动丹田自然之风,吹动心火而成真火,霎那间,那团光亮剧盛,烧灼的肾水缥缥缈缈,依照丹诀烧过九九八十一炉,暗色肾水化为一点晶莹的元精,接着导引元精向下直入黄庭,也就是丹田。
内视之神识随着这股元精穿经过脉,没有任何阻碍的进入白天还似锁紧的丹田之中。
终于,无名亲眼见到了这个害他无法修练气功的罪魁祸首——紫极元胎。
神识仔细打量,无名才发现紫极元胎原来是个被无数玄气围绕盘旋包裹的圆球,看着煞是玄妙。
无名辛苦炼得的那一点元精,入了丹田便仿佛肉包子打狗一般,元胎表面玄气如燃烧的火焰般一阵晃动,“嗖”的一下便将元精吸了个干净。
无名身子一振,醒过神来。
“原来那个东西就是紫极元胎,就是它害得我无法练内功。”无名平静的想到。
外面传来一阵鸡鸣之声,天亮了。
转头看向大床,才发现张赛男不知在何时竟已起身,此时穿着外衫正盘腿坐于床上打坐练功。虽衣衫不整,但绝美的容颜宝相庄严,仿佛仙女般圣洁,令人无法升起哪怕一丝一毫的亵渎。
鸡鸣三次,张赛男缓缓收功,星眸微睁,发觉无名就近在咫尺的瞪着一对大眼痴痴的望着自己,芳心中一阵甜蜜,忍不住噘着小嘴在无名脸颊上啧啧有声的亲了一下。
无名立刻似大熊一般扑了上去,张赛男的娇笑瞬间便成了喘息。
忙不迭拉住无名肆意妄为的两只铁手,张赛男满面含春却嗔怪道:“天已快亮了,弟弟别闹。”
无名有些不舍的放开玲珑喷香的**,道:“姐姐是什么时候起身练功的?”
张赛男爱怜的摸了摸无名的脑袋道:“弟弟方起没多久姐姐便也起来了,没办法,练功本已成了咱们练武人的习惯,便是想睡个好觉都难哩。”
说到这她突然秀眉微蹙,奇道:“说来也怪了,今早练功,姐姐竟觉得真气仿佛突然之间浑厚了许多也精纯了许多,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无名毫不在意的摇摇头道:“反正是好事,管它为了什么。”
张赛男好笑的轻点无名额头,娇嗔道:“你这木头。”嘴上不再提这事,心中却留了意,总觉得内力突然深厚似与无名有关。
似所有热恋中的男女一般,无名与张赛男整日腻在一起。张赛男之于无名,亦妻亦姐亦母,当然,偶尔她也会使使小性子当一回无名的小妹子。
欢乐的时光过的总是飞快,一晃之间,已过了二十六天。
经过这许多日子以来的仔细观察,张赛男终于发现了内力不知不觉增长的秘密,那就是每次与无名缠绵之后,功力皆会有所增加。这个发现可是令她惊讶非常,房事本是最耗身底体力之事,怎的还能增长功力?真是闻所未闻的怪事。这个情人弟弟还真是充满了神秘与古怪。
张赛男将这发现告诉了无名,无名浑不在意,倒更给了他每天晚上缠绵的理由。嘿!这小子以前还劝过王德昊注意节制,到了他自己这里,他忘了个干净。
其实不能怪无名这等贪恋床第之欢,乃因他体内过重的阳气所累。
他本为纯阳童子之体,天生阳气便重,加之未以魔门玄神元胎**修炼紫极元胎,而让紫极元胎每日皆吸到他炼丹所化那一点纯阳精气,到了现在他实已至阳火过盈之境,这本身便有极大的风险,只因他体质远超常人,兼之心性单一坚定,才一直未遭紫极元胎的反噬,阳火焚身而亡。换了常人,只怕早已是一堆白骨了。
他与张赛男这段阴差阳错的缘分,说是救了他一条小命也绝不为过。
律青园的内功性属偏阴,加之张赛男的纯阴处子之体,在达到巅峰**之时所遗之****对于无名来说就是救命的宝贝,早已饥渴难耐的紫极元胎自然不会放过这等美味,直接便吸了个一干二净。
这点****对于无名体内的阳火来说虽只是杯水车薪,却比他自己每日炼丹的火上浇油强了百倍不是?
而张赛男倒也没有吃亏,无名体内过盈的阳火随便泄出哪怕千万分之一,也足令她受用不尽,每次缠绵之后她皆会功力大长原因便在于此。
可以说这两人不知不觉间练起了性命双修的道家至高功法。
这天上午,按照往日的惯例,无名与张赛男对练过功夫后,两人亲热的腻在房中,一忽他偷香了她一下,一忽她拧了他一把,闺房之乐,自不待言。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急速的脚步之声传来,房门“轰”的一声被人粗鲁的推开,一个兴奋至极的声音叫道:“木头,我回来了,你想……啊!”后面的声音嘎然而止,作了棒打鸳鸯蠢事的王德昊一副活见鬼般的模样,目瞪口呆的看着相拥坐在一起的两个人,那张大嘴张的足以塞入一只拳头。
这小子本想给无名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