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一只受惊的小兽猛然缩入锦被之中将自己有如春蚕般包裹的严严实实。
看着床上这只巨大的“蚕茧”无名心中突然生出调皮的念头猛然将“蚕茧”抱了起来。
一声惊叫张赛男双手掩面整个人钻入无名的怀中说什么也没有勇气面对他。
无名有些无奈下意识的用大手轻轻抚摸佳人光滑如镜的玉背没有人教过他这样做完全出于本能。
一丝比蚊呐还要细微的声音自无名怀中响起:“弟弟会不会看不起姐姐?昨晚姐姐那样的……那样的……”
无名心中充满了一股陌生的情绪温柔又温暖他以前所未有的柔和声音接道:“那样的美丽昨晚的姐姐真的很美。”
玉微扬在指缝间露出半只星眸张赛男羞不可抑道:“弟弟不是安慰姐姐吧?”
无名傻傻的猛摇大头呆呆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不会安慰人。”
张赛男似是松了口气不安的动了动娇躯却马上感觉到身下某样东西的变化立刻老实下来乖乖的窝在无名的怀中不敢再动分毫低低道:“弟弟还不放开姐姐日头已那么高了若被你那些属下见到姐姐怕要羞死了。”
无名闻言听话的松开了怀抱两人各自穿戴整齐。
不经意间无名现了床上的点点落红这傻小子想也没想突然惊叫道:“咦?哪里来的血迹?难道是我昨晚上不小心伤到了姐姐?姐姐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张赛男只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已经能够煮熟鸡蛋了如果眼前有一条地缝她肯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又羞又恼之下张赛男重重的在无名腰上拧了一把嗔道:“你这坏蛋!”
无名皮糙肉厚根本觉不出痛来不过这一拧倒提醒了他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我明白了这是姐姐的落红。”想当然无名的这些知识皆来自于王德昊那坏小子。
羞!羞死人了!
张赛男嘤咛一声整个人钻入到锦被之中再也不肯出来。
半个时辰后两人坐于客厅的大椅上。
张赛男虽仍满面羞红但总算回复了些许平日的理智。
她端起桌上的凉茶正待饮上一口杯到唇边突然娇躯剧振终于记起昨晚的某些蹊跷她便是再喜欢无名也绝无可能那般放浪形秽其中定有其他古怪。
想到这一点张赛男醍醐灌顶般突然清醒过来脑海中细细的回忆昨晚生过的每一个细节。
茶!肯定是这茶中有鬼!
张赛男眼神复杂的看向无名这小子正坐在那里呆的看着自己。
会是他吗?
张赛男在心中问道。
不会!
她的心坚定的回答她。无论如何她也绝不相信单纯质朴的无名会做出这等事来。无名的单纯绝非任何人能装得出来的再高明的戏子也绝装不出来。
算了找出搞鬼的人又如何?事情已经生了便再难改变。
“幸好得到自己身子的人是无名。”这是她小心眼中潜意识的想法。
心中仍有些不安的她迟疑的道:“弟弟姐姐今年已二十有六了你会嫌弃姐姐大你五、六岁吗?”
自坐下后无名便一直呆呆的看着张赛男他心中也有许多不确定的想法虽然他丝毫不懂****却也知道生过最亲密关系的男女会结婚并生活在一起。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认真的在想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愿不愿意与自己生活在一起。
听了张赛男的话无名一怔回过神来搔了搔头道:“姐姐这话好生奇怪我怎会嫌弃你大我五六岁你若不比我大岂不便成了我的妹妹了?”
听了无名这等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张赛男忍不住露出了这个早上第一缕灿烂的笑容仿佛盛开的玫瑰一般美的摄人心魄。
她伸出玉指亲昵的点了无名脑门一下宠腻嗔怪的道:“二十岁的大男人却还这么可爱。”
无名并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被张赛男那娇宠的模样弄得一张黝黑的脸变成了酱紫色讷讷的说不出话来心中却无比享受这等亲昵的感觉。
张赛男心下已做了决定将昨晚的古怪全部藏在心中不告诉无名。
稍事整理了一下髻衣衫确认令旁人看不出古怪张赛男道:“弟弟姐姐要回房梳洗一番。”
无名点点头便要送她。
张赛男心中大窘嗔道:“傻瓜你这么大张旗鼓的送我回房岂不是要昭告天下我们昨晚……昨晚在一起吗?”
无名搔了搔脑袋道:“可是我们昨晚上确实在一起啊。”
张赛男俏皮的冲天翻了个白眼实在不知该如何对无名解释这等羞人的问题最后索性俏脸一板故作蛮横道:“姐姐说不要送便不要送你是弟弟自然要听姐姐的话。”
无名呆呆的点了点头无比认真道:“我听姐姐的。”
看着无名那个傻样张赛男心底里最柔软的一部分被拨动了一下那是女子天生便具有的母性。
她温柔的在无名脸颊上亲了一下一双玉掌贴在无名坚实的胸膛之上感受着无名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