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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美人如花花如美人(1 / 2)

金莲携韦春心回到住处,韦春心是只贪吃少动的乌龟,夜静更深,什么都挡不住他的瞌睡虫。没多久,这只乌龟就呼呼地睡着了。金莲听了秦公子对《梅花三弄》的解读,大有感悟。原本想好好参悟一下百花功中的〈梅花三弄〉,但此时她心猿意马,无法聚中精力来参详。这么久了,这苏老头该走了吧。此时此刻的她已经对秦相公是心有所属,一日不见如三秋了。她悄悄地给韦春心盖好被子,悄悄地溜出房门,悄悄地关上房门。她见这只该死的乌龟已经沉沉地睡去,不会再跟着自己,她轻舒了一口气。

她心念,“墙角数枝梅”片片花瓣在夜空中飞舞,在一轮明月的辉映下,一位绝色女子,轻舒广袖,翩翩起舞,四周流光溢彩。这场景,让心有灵动的乌龟韦春心看得心花怒放目瞪口呆。原来韦春心曾经拥有过这颗花心,现在虽然在金莲体内,但金莲姑娘任何心动,他都能够感知。他虽然困得不行了,但心动情牵,让他不敢有任何懈怠。他见金莲姑娘向秦公子的住所飘去,但他也知,金莲姑娘眼中心里,只有她的秦相公,其他无关都只能让她生厌。他虽然现在是只任人厌恶的乌龟,无脸无皮的,但他也不想自讨无趣。他没有再去拦她与情人相会,只是远远地跟着。一只乌龟,在夜色中蹒跚,是那样的形单影只,那样的孤苦伶仃,让人叹息!

金莲姑娘来到院内,她大失所望。原来房间里的烛光通明,那苏老头还没有离去。无法,她只好飞上房顶,重新再偷听他们的谈论。

“如此说来,我们大宋不就要遭殃了?!”秦相公很激动地说。

“此话怎讲,你说大宋要遭灭顶之灾?”苏东坡一时不明白秦少游何出此言。

“唐时陈子昂在〈为义兴公求拜扫表〉中说,兄弟无故,并为参商。现在文曲武曲为参商二位星宿,你想这天下还有的安生吗?这难道不是天要亡我大宋么?”

“少游兄,多虑了,没有你说的玄乎。”苏东坡听此言,不以为然。

“苏兄,不是我杞人忧天。〈左传〉上载:昔高辛氏有二子,伯曰阏伯,季曰实沈,居于旷林,不相能也。日寻干戈,以相征讨。后帝不藏,迁阏伯于商丘,主辰。商人是因,故辰为商星。迁实沈于大夏,主参,唐人是因,以服事夏商。如此说来,我大宋岂非凶多吉少。有道是:父子参商非吉兆,家和万事自然兴。”

“少游兄,此话可不敢乱讲,小心有人因此进谗言,加害于你。再者,你不知云台二十八星宿,为光武中兴立下汗马功劳。其中执金吾雍奴侯寇恂心月狐商星与骠骑大将军参蘧侯杜茂参水猿参星,两人在建武三年,寇恂为汝南大守,骠骑大将军杜茂率兵协助寇恂讨伐盗贼。在两人能力合作之下,盗贼清静,郡中无事。怎么能说参商不能共事呢?”

“苏兄博文强记,好古通今,小弟钦佩。时候不早,夜静更深,如兄台不弃,不如你我抵足而眠,就此安歇。”

“好,愚兄正有此意。”说完两人吹灭烛光,和衣而眠。把暗中观察的金莲姑娘气得不轻。

金莲姑娘无奈,飞身下房。见乌龟韦春心孤零零地趴在院中,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月光如水,泻在地上。月色温柔,和风习习,金莲姑娘眼含泪水,她被韦春心不离不弃,默默守候的情谊感动。她轻舒广袖,王八韦春心拨地而起,随着金莲姑娘的仙姿玉影,消失在融融月色之中。

“丢丢,你家老爷的侄子韦春心是商星君下凡为人么?”金莲姑娘再也睡不着,拉着王八韦春心坐在房顶上聊天。

“那苏老头的话,你也信?”韦春心自己心里也是似信非信将信将疑。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他说我是韦老爷院子池子里的睡莲,这个是没错的呀?如果没有一点恁证,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你说是不是?再说,他说我是神仙何仙姑,参商两位星宿为我大打出手,这点我不清楚。但我总会做一个同样的梦,在玉苑仙葩,瑶池之中,总有一个玉面书生,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为我吹奏动人的仙乐。每次梦中醒来,耳边还是仙乐飘飘,久久萦绕,让我失魂落魄无精打采。”

“你们都是仙家转世,那我呢?是不是天上的神龟呀?”

“嘻嘻哈哈,别逗了,哈哈,与其说你是天上的神龟,倒不如说自己是东夷的忍者神龟!”

“别笑了,你领会了秦公子说的那首〈蓦山溪·梅〉的意境吗?”

“好象有点明白。这样,你念一下,让我参悟参悟。”说完,金莲姑娘飘然飞下屋顶,习地盘腿而坐,闭目养神。

“冼妆真态,不作铅花御。竹外一枝斜,想佳人,天寒日暮。”韦春心轻轻缓缓地念着,那金莲四围花瓣漫天飞舞。

“黄昏院落,无处著清香。”那飞舞的花瓣突然停滞,仿佛时光从此停滞,不再流转。

“风细细,雪垂垂,何况江头路。”突然雪花飘飘,和风习习,迷朦了住宅和房屋,仿佛进入了荒芜的草原。

“月边疏影,梦到消魂处。”一**号的圆月,挂着几枝稀疏的梅花,袅袅婷婷间,如歌似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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