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从房中出来,余怒未消。她知道自家老爷,自辞官之后,散居乡里,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俗话说:“饱暖思****,清闲惹是非。”这不,连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都不能滋润,却惦记上了年芳十六的梅香。可梅香心里乐意,却要装着不情愿的样子,让张夫人很恼火。
张夫人来到厅堂中,这时,雨却下得更大,雨声更加急促,象草原上万马奔腾,惊天动地。天井中暗沟流不赢,水漫天井,已有半尺来深了。
乌龟丢丢从台阶上爬上厅堂。“丢丢,你上来啦,那里水太大嗬。”张夫人见丢丢,把烦心事放一旁,逗着乌龟,也给自己排解心里的烦闷。
可看着乌龟伸着长长的颈脖,那样子跟男人那物事太象了。
想着丫环梅香,此时正在干那事,她尖叫一声,她把正爬向自己的乌龟丢丢,踢在一旁。丢丢被踢得四脚朝天,白色的肚皮,龟壳着地,团团转。
这时,从前厅跑来一个人,此人披着衰,戴着笠,全身湿了一大半,在电闪雷鸣之下,那古怪的样子,着实吓人。
张夫人吃了一惊,这里是三进门庭,不是内人家眷,外人是不得进来的。
“你是谁?到这里干什么?”张夫人歇斯底里地叫着。
把房中正干好事的韦德彰老爷那东西给吓回去了,他不知道房外发生什么事,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梅香刚被老爷抓挠得心血澎湃,谁知夫人发什么嗔,在那里尖叫。
“别叫,夫人,是我,管家韦太。”韦太走到夫人跟前,把斗笠摘下来。夫人才心神稍定。“你这个样子,吓死个人。有什么事,这下雨天的?”
“不好了,夫人,老爷在哪儿?我们家的绸缎庄子被水淹了。”
韦老爷还是晚来了一步,张夫人从老管家韦太那里得知绸缎铺子被水淹的消息,就不顾一切地冲进倾盆大雨中,朝铺子方向狂奔。
那里是她的命,韦老爷太半家财在绸缎庄上。管家韦太只好跟着夫人人,朝绸缎庄跑去。
韦老爷也知道绸缎庄被水淹,但他没有冲出去。他是老爷,是圣人门下的弟子。泰山崩于前都不为所动。是他在官场养成的庄重和泰然。
“但也是我的命根子。”他还是着急,他连忙走进房间,梅香还在房间里等着他呢。
“别睡了!快起来,出事了。”韦老爷也顾不得平素的斯文,“你去把我侄子春心叫来,让他去绸缎庄上看一下。”
梅香连忙穿好衣服,拿起伞,就冒着倾盆大雨出来了。
雨水象天河决堤一样,向下倾注。
河水猛涨,不一会儿,张夫人就发现自己不妙,河水已经齐腰深了。她的双腿已经着不了地,脚已经开始打晃。她差一点就被上涨的河水给冲走。幸亏管家韦太拉了她一把,才没有被河水卷走。
绸缎庄子肯定顾不上了。她紧紧地抓住管家的衰衣,全身早已湿透了。衣服的扣子也断了,雪白的腴胸在河水中泡着。
管家没有成过家,他是个穷汉子,也没有钱养家糊口。
他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接触女人,而且是自己多年来一直在心里惦记着的女主子。他下边早已树起杆子。
但身处洪水包围之中,容不得他多想,他抓住一个漂过来的圆莲花缸。试图把夫人抱进盆中。但夫人已经疲惫不堪,一时无法爬进缸中。
河水又川急,他一只手抓住陶瓷缸,一只手托着夫人的屁股。但夫人卡在缸边,一时进不去。
万般无奈,管家用尽全身力气,把夫人推进缸中。他试图把手从缸中抽出。
“别动,别动。你。你。不要抽出来。”夫人叫着,原来刚才用力,不知怎的,自己的两个手指****了夫人那里边。
夫人用手抚摸老管家的头,微笑着说道:“别动,就这样,我很舒服。你。你。喜欢吗?”
韦太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那舒服劲就象老水年犁完二亩田,现在正在水塘中打着响鼻一样畅快。
梅香撑着伞,来到韦春心的家里。韦春心这时正用大大小小的盆,接瓦缝中流下来的雨水。
外边下大雨,屋里下中雨,正是韦春心现在真实生活的写照。韦春心家里也曾是个小地主,有几亩田产。但他专心考功名,也无心打理自己的田地。
几次科考不中,因此家道中落,那点田产早就让他卖了,以度时日。
现在他三十多岁,还没有成亲,还沦落成这副窘境。
“梅香姐,下这么大的雨,让你的裙子都湿了,有什么要紧的事?”韦春心对叔叔家的小丫环梅香心里一直惦记着,想不到下这么大的雨,她却出现了。
“别说了,雨太大,河水上涨,把绸缎庄子淹了,夫人着急,冒雨赶去庄子。老爷不放心夫人,让你去看一下。”梅香边说边抖落自己身上的雨水。
“别说笑了,雨下得这么大,河水涨得这样猛。铺子早就冲走了。夫人又不是我老婆,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