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道:“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中央戊己土。讀蕶蕶尐說網东南西北中,金木水火土,对应世间五色,木呈绿,火呈红,金呈黄,水呈黑,土呈褐。只要照骨泉能显示出其中一种颜色,则说明是符合五行仙骨中的一种,就可以进行修炼。当然,显示的颜色越多,说明五行仙骨的资质越好,修炼成仙的机会就越大,但是五行仙骨俱全者,据说一千年,才能出一个人,传说中的上一个五行仙骨俱全的,就是西州昆仑山已仙逝的老掌门灵虚真人,据说灵虚真人修炼九百年,已达“化境”的最高层,只差一步就可进入‘金丹’之期,但终于无法突破至‘金丹’之境。”
李伯慨叹不已:“只从灵虚真人之后,天下群山的修仙之士,别说达到‘金丹’之境,就连能达到‘化境’的也寥寥数十人而已。”
李伯被卓一凡不断纠缠追问,一天的活计耽误了不少,看看太阳就要落山,还有一片秧苗没插完,看来天黑之前是干不完了。
卓一凡不好意思地说:“李伯,都怪我话多,耽误你干活了。”
李伯满不在乎的一笑:“无妨,今天干不完,明天再干,我又不着急。年轻时在昆仑修炼,总觉得时间过的太快,自己的进步太慢,如今老了,到不觉得时间紧了,就拿这农活来说,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敢,反正也不差这一天。”
卓一凡帮李伯拿着农具,顺着小路回桃花村,一路上,很多人都走在回家的路上,彼此打着招呼,互相寒暄着今年的收成,看来春天雨水丰沛,秋天的收成定然不错。
卓一凡不懂他们种庄稼的事,跟在李伯后边一言不发,就要进村的时候,就见村边的一条小路上,一个十三四岁的青衣女孩两手横抱着一条黑沉沉大木,从不远处的山坡上快步走来。黒木粗大沉实,几与小女孩的身高一般高,但她一路行来,面色温润,脚步轻快,丝毫不见疲劳之状,甚至嘴里还轻轻地哼着山歌。
李伯站住脚步,笑望着小女孩,说道:“小瑶,练功回来了!”
那个叫小瑶的女孩,几步跑到李伯的跟前,放下大黑木,冲着李伯甜甜一笑:“李伯您好,谢谢李伯昨天送给我家的鹿肉,我娘让我给您道谢去呢!”
小瑶笑语盈盈,声音婉转动听,向卓一凡望了一眼便低下头去,粉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李伯笑着说:“你娘也是太客气了,乡里乡亲住着,还说什么谢不谢的,你师傅最近没发脾气吧?”
小瑶灵动的大眼睛一黯,嘟着嘴说:“怎能没发脾气,今天还发脾气了,明明是师兄练功不专心,他却连我一起罚了,这不练了一天功,还要再砍三棵玄铁树。”
李伯摇头道:“你师傅的脾气现在是越来越大,不过他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你跟他学,吃点苦也值得。”
小瑶开颜一笑:“我娘也是这么说的。”
李伯和小瑶说了半天话,这才想起卓一凡,连忙介绍:“这是叶天瑶,也在桃花村住的。”
叶天瑶点点头,脸上红霞更盛,一看就是个腼腆的女孩。
“小瑶,这位是卓公子,卓一凡,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前几天才来我这里串门的。”李伯可能是觉得介绍起来麻烦,就直接把卓一凡升级为他的亲戚,这样也不错,倒省了不少口舌。
应付这种场合卓一凡倒是不陌生,当铺里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对叶天瑶笑道:“搬木头这种粗活,那里是你一个小姑娘,能干的,还是让我帮你扛进村吧。”没等叶天瑶说话,他弯下腰,双臂一伸,抱住那根大黑木,估计那根木头分量应该不轻,好在不是很长,况且像叶天瑶这样柔柔弱弱的小女孩都搬得动,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一定扛的起,如果憋足了劲儿,一口气就能扛到村里,放到叶天瑶的家里。
真是不幸,丢人也没这么个丢法的。他抱住大木,使劲一提,好家伙,这大木桩竟然纹丝未动,好像长在地上一样。他以为是姿势不对,站起身勒了下裤腰带,换了一个更好的姿势,使出吃奶的劲儿,那木桩还是一动不动,就根蜻蜓撼石柱一样,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
李伯双手叉腰,仰天一阵哈哈大笑,叶天瑶虽然矜持,没有李伯那么夸张,也是忍俊不禁,扭过头去,捂着嘴偷偷地笑个不停。
卓一凡觉得这木头实在是古怪,寻常大的木头,就是扛不到肩上,使这么大劲推一下,也总该晃动一下吧,哪能一点都不动呢?这时,李伯和叶天瑶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真不明白有那么好笑吗?就是搬不动那根木桩,也不值得他们笑成这样,难道这个世界就这么缺少欢笑?
李伯笑了半天,想是累了,冲卓一凡摆了摆手,说道:“你别搬了,你不要费力气了,你哪能搬得动呢!”
叶天瑶终究是女孩子,心眼不错,似乎觉得这样很不礼貌,就笑吟吟地说:“卓大哥,你搬不动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卓一凡想别逞能了,确实搬不动,也许是刚来到这个不太熟悉的地方,身体有点虚,胳膊腿没劲?
李伯看卓一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