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日本是没有什么看头的,既来不及赏樱,枫红又显得太早。讀蕶蕶尐說網幸好是夏秋交接之际,至少还有一些生命力顽强的花儿可看。
昨天抵达成田机场,在东京下塌;没有机会看清东京这座有二千万人口的大都市。中午时刻,杨昊带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山路蜿蜒,使得坐飞机没晕的我,终于晕车了!傍晚到达一个很漂亮的湖边别墅。
别墅很别致,是日本传统造型,都是和室,全榻榻米。一楼还比较西式一些,有沙发什么的,二楼就完全日本化了,以纸门隔间,像在看日本古戏码似的。
杨昊将我抱上床,平方在好床榻的一张床上,表情有些无奈。
一个日本老妇跪在门口对他说了一些日本话,就间他也回了些什么,一挥手,老妇放下两杯茶,拉上纸门退下了。
“我带你去洗温泉,身体会舒服些。”
“我好多了。”我坐起来,接过他的茶润喉。
想起前天他回到家时的表情,很冷漠又很忧伤,仿佛从心底里泛起了伤痛,好像失去了生命里最珍贵的东西。后来他坐在书房里的沙发上喝了一晚上的酒。若有所思的眼神始终投射在我的身上,似乎心里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我的心里很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于是,我也一夜无眠,大概是我没睡觉所以才会晕车吧。
可是,他为什么突然带我来日本呢?……
“想什么呢?”杨昊接过我递过去的茶杯,摸摸我的额头,心疼的说,“很难受吗?”
我摇摇头,略显迟疑的将心底的疑惑问出口:“阿昊,为什么这么急着来日本?”
杨昊没有回答,只是拿出两套和服,“换上!”
一式同款的日本民族花色。黑白相间,宽大那件是他的,瘦小的那件是我可以穿的。他怎么会有女用的和服?这种是浴衣也是睡衣。昨天在饭店时就看过了,日本饭店会为住宿者准备和服。可是,他怎么会有……女用的?
算了,反正杨昊有他的本事,自然什么都可以做到,我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丝毫没有羞涩的当着他的面换上,等我穿上去才发现这衣服根本就遮盖不了多少肌肤,我眨眨眼睛,吐了吐舌头,“好看吗?”
杨昊靠近我,将我及肩的黑发揉了揉,略带宠溺的语气,“好看,可是以后只能给我看。”
我呵呵的笑起来,很满意,这样的回答真是合意极了。我拿过他手中剩下的衣服,自然而然的跪坐开始替他更衣。期间,我还恶作剧的搔着他的痒痒。终于,他忍不住将我推倒在榻榻米上,“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开始啃咬我的嘴唇和脖颈,双手还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腰侧。
他的气息轻轻地拂来,我的身子开始有些荡漾,微微有些麻痒。于是,我开始挣扎,“好了,阿昊,不闹了!很累。”
杨昊终于停止了对我的骚扰,他抱我来到宽广的浴室泡温泉。我这才发现这别墅接近温泉区,直接接了管子导引到别墅来。
温泉原来有二种分别。一种浊黄水,一种清澈如自来水,看来乾净得多,硫磺味也没那么重。
我放松的靠在杨昊的怀中,浴池很大,温泉的功用除了消除疲劳,也易使人浑身无力,瘫瘫软软的;热度使人晕眩,全身肌肤发红,看来像煮熟的虾子。
“我们要在日本呆多久?”我轻轻的问,心脏在水的压力下有些难受,呼吸有些困难。
“你恐怕要在这儿呆上一段时间。”杨昊略带迟疑的说道,“时间我也不能确定。”
我听了他的回答快速的转过头,离开他的怀抱,冷冷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我要在这边呆着吗?那么你呢?你去干什么?”
杨昊重新纳我入怀,摸摸我微微发红的脸颊,“你别急,不会很久的,我会很快来接你回家的。”
我知道他这么做就是代表他不会回答我了,他总是这样,有什么事情不会轻易的说出口,只是在心里面自己默默的承受着。也罢,既然他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于是,我重新放松身子靠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突发兴致,拿过一旁的毛巾,脱离他的怀抱,笑着说,“阿昊,来,转过身!我好好伺候你一回。”
杨昊看着我坏坏的笑容,叹口气,没有任何异议的转过身,背对我。
我怔了下,这么听话啊。随即笑笑开始替他搓背。
即使已有多次的肌肤之亲,我仍从未完全的看清他身体的模样。也许我有些羞怯,或向来漫不经心惯了,也可能是已经五年没仔细的看过了。此时才有机会仔细端详。他的背相当宽广,会让人产生无比的依赖之心;肌理强硬且有力的收缩着,在有动作时,肌肉会隐隐纠结。有一些细碎的伤口分布其上,代表着他年少岁月中叛逆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