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他这话,对见到他们师傅这个事儿,又多了几分期许。不管他们师傅是真正的阴阳先生,还是赚死人钱财的伪道,我都有种想要看见他真容的**。
“三天后的十二点,是在午夜么?”我疑惑地问道。
因为正午和午夜都是阴阳之气轮转的过渡时间,但是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十二点是指正午还是午夜,于是随便猜测了个午夜时分。
那人点了点头,说正是午夜十二点。
午夜十二点,听这个时间,我就已经感觉到这其中必定有神秘。
正在我思索之时,那人又打断了我的话说:“小弟,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个时候你最好别来,容易惹到些不干净的东西呢!”
我微微笑道:“嗯多谢提醒,我自有分寸!”
既然他们几个不是真正的阴阳先生,我也就没有聊过多的阴阳话题,随便和他拉了拉家常。
聊了大概二十几分钟,我便起身进屋去搓了几把麻将。虽然有好几桌人在打麻将,但是我依旧感觉彪叔家的屋子给人一种冷清之感。
大概晚上十点左右,屋外突然传来了几声喧哗,细听之下是有人在喊叫说赶快叫救护车。
一听说叫救护车,傻子都知道这是有人出了大毛病的节奏。这下大家都顾不得手中的麻将,纷纷跑出去看个究竟。
只见有个唱经的人倒在神台边,口吐白沫,眼珠上翻,脸色铁青,四肢也抽搐着。
而胳腮胡男子此刻正蹲在地上,一边用手托着犯病之人的后脑勺,一边大喊:“老李,老李,你这是怎么了?”
倒在地上被叫做老李的那个人,完全没有回答的意识,他口中的白沫正一个劲儿的往外冒,根本容不得他有只言片语。
站在周围的人纷纷喊打120,听得有人说已经叫了救护车,但是最快也要十分钟才能到。
见状,那个胳腮胡男人赶紧叫来同伴,代替他托着老李的头,而他本人则急忙起身走出人群,在围墙边上打起电话来。
远远地我只看见他在一个劲儿地点头,听不清楚他说了些什么。挂了电话之后,他又急匆匆地跑回来,把老李刚才念诵的那本经书合上,放到他们唱经的神台正中间,然后他再掏出三炷香点燃,对着桌子上的经书先是躬身作揖,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地三叩首,最后将香插在台下的一个香炉里。
他做完这一切后,救护车的声音也划破宁静,由远而至。几个急救医生很快便将老李弄上车,胳腮胡男子的另外一个同伴也跟着爬上车,分分钟之后,救护车便朝医院疾驰而去。
留在杨彪家守夜的人,这个时候几乎都来到了院子里面,自然是见到了刚才的一切。
对于胳腮胡男子刚刚不顾同伴生死,坚持上香的做法,很多人表示不解。而胳腮胡男子没有正面解答他们的疑惑,只是说刚才那个时间点,要去上香是因为杨彪超度的仪式也不能断,所以他为了能够超度好杨彪,也只能让同伴先帮忙照看着,他先将主人家的事儿给办妥了。
边上的人,纷纷说他们这帮阴阳先生敬业。不过,我却不这么看,因为我可是留意到,他刚才可是去墙角处打了个紧急电话的。
在众人散去后,我悄悄问他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叹了口气说:“没事儿,我那哥们儿犯病了而已!”
他这话明显不是真话,我带着几分笃定的语气说:“他这明显是冲着了什么!”
那个胳腮胡男子微微一怔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因为我也算是半个阴阳先生!”
胳腮胡男人,露出质疑之色说:“小弟,你年纪轻轻,别开玩笑。我们都还算不上半个阴阳先生,你别吓我!”
我说:“且,我有什么必要骗你!”
说这话时,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信息,在老爸告诉我的关于爷爷的故事中,与我爷爷一起作法事的某个阴阳先生,在念经的时候,不小心将经书翻夹页了,也就是跳过了两页,当场死亡。
想到这个故事,我便说:“刚才你那个伙伴,是因为念错经书了吧!”
胳腮胡男子听了我这话,眼中流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来。
他悄声说:“没想到你真的懂得这些阴阳术事。”
见他这反应,我便知道自己猜中了。
我说:“大哥,我也是略懂略懂了,多多指教!”
他尴尬一笑道:“唉,惭愧!那这样看来你倒是比我们厉害多了!”
这胳腮胡男子倒是蛮谦虚的,知道自己没有真正的实力,还敢于说出来,实在是难得了。
不过我没告诉他,其实我刚才也是猜测的。不过既然被我瞎猫撞着死耗子了,那就再侃侃也好。
“我虽然知道他念错经书,但是道行不够,却不知道大哥你是怎么给他解除了生命之危的。”
胳腮胡男子说:“实不相瞒,刚才我给师傅打了个电话,他在电话里面说了句话,我照着他说的做了,老李便不会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