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智佳震惊了！她再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欧卫国像是能够清晰地洞见姚智佳的内心世界，他又一次微笑了，说：“请相信我，这不是梦。”
姚智佳打开证件，第一眼看到的，是带着国徽的“C国国家安全部”的鲜红印章，顿时一股庄严肃穆的感觉渗入了她的心头。
她猛地抬起头，看到了欧卫国那双精亮的眼睛。她说：“让我想想好么？这可是一件大事。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欧卫国笑得更温暖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我说过，你很警惕，或者叫谨慎。什么问题？”
姚智佳说：“我想知道我的工作地点会在哪里？在首都，还是在XX省会？”
欧卫国回答说：“这个很难说。你如果参加我们这个工作，就纳入了国家公务员体系，需要服从组织的工作分配。上岗前，要先参加专业培训，结业后组织上会根据你的表现、性格、专长来分配你的具体工作，也许是内勤，也许是外勤，如果是外勤，工作地点可能会在任何地方，国内或国外，甚至可能会在太空。”
“哇！”姚智佳听到这里，面带喜色地兴奋得叫了出来。
“且慢！”看着兴奋的姚智佳，欧卫国神情一下严肃起来，微笑也消失了，像是刹那间变了一个人，声音也随之变得严肃起来：“从事国家安全工作，可不是你在影视节目中看到的那么觥筹交错、浪漫潇洒，而是同最危险、最狡猾、有整个国家在背后做支撑的敌特分子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斗争，可不是象你想象的那样轻松。”
姚智佳吐了一下舌头，表情收敛了起来，说道：“这个我知道一点，上次我帮欧伯伯的时候，看到了一些。”
“不错，可那只是冰山一角。因此，如果你决定选择这个工作，必须要做好献身国家的思想准备。”
“我知道了。”姚智佳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显然她的心灵受到了一次震动。
欧卫国说：“那好，如果没有其他问题，今天就到这里。不过，姚智佳同学，我有必要提醒你，无论你是否选择这份工作，今天你所经历的、看到的、听到的一切，对任何人，无论是你的父母兄弟还是老师同学，所有的熟人——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目前没有男朋友——都不能提起半个字。要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这是规定。明白吗？”
姚智佳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声：“是！”
忽然，姚智佳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那……。如果我选择了这份工作，我该怎么告诉我的爸爸妈妈？”
欧卫国说：“你可以告诉他们，因为你上次见义勇为协助警方侦破一起案件立了功，而且你的大学成绩也很好，因此首都公安局决定特招你，安排你从事计算机方面的工作，是公务员编制，工作地点在首都。别的，就不要提了。你说，领导交代，工作的事情需要保密，不能多说。”
“哦，我明白了。”姚智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好，我们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准确地说，今天还剩下不到二十一个小时，再加上四十八小时。”欧卫国这样说的时候，抬腕看了看表，姚智佳注意到，他戴的是一只精致的登山表。“大后天上午9点，我等你的电话，如果你决定干，就打这个电话号码告诉我，然后我会派他们两个来接你。”欧卫国用手指了一下坐在屋角的两名手下。
“如果你决定不干，这个电话就不用打了。记住，过了9点，这个电话号码就作废了，你再也不会联系到我。我也不会再来打搅你。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当是你做的一个梦，而且只能是一个梦！明白了吗？”
姚智佳突然一下站了起来，她挺起诱人的胸脯说：“是，我明白了，头儿！”说完她自己先吃了一惊，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吐出了“头儿”这个词，那是警匪剧中下属对上司的称呼。后来她想，那天发生的一切，以及那间汽车变形的大屋子，也许形成了某种“场”，人一旦进入这个“场”，就会不可避免地进入某种状态。
欧卫国的严肃神情又一次变成了温暖的微笑，他似乎已经预知了姚智佳的选择，他说：“我现在送你回家。”
伴着“吱吱”的声音，硕大的屋子变回了汽车。欧卫国开车把姚智佳送回XX城区。按姚智佳的要求，没有直接送她回家，而是把她送回了大学。下了车，姚智佳没有马上进校园，而是沿着马路边想边走，过了好一会才进了一个快餐店，坐了下来。这时已经是下午2点多钟，但这半天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又想着自己未来的人生，姚智佳一点也没有感觉到饥饿，她只是觉得口渴。她要了一瓶橙汁汽水，一口气喝干了，接连打了几个嗝，又要了一瓶。她觉得这真象欧卫国所说，是一个梦。可她的心底仿佛在叫——一定要抓住这个梦！她知道自己要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只是她还是想再仔细想想，如果跟着那感觉走，真的适合自己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姚智佳终于觉得饿了，就要了一个“巨无霸”，就着一瓶汽水，慢慢地吃了起来，花了很长时间才吃完。随后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