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子多少大,就有多少时间没有来过。”
“是啊是啊,我就是因为要照顾他,一直没来。”凌中兴道。
沈星生怕给三叔留下不管儿子的坏印象,连忙解释:“我在日本工作实在太忙,抽不出身,让爸辛苦了。”
“辛苦辛苦……”长根坏坏的傻笑,瞥了眼凌亦飞附和着。
凌亦飞觉得三叔的笑有点****,十几年前他为了弄清楚妻子和父亲的事打电话给三叔,这件丑事两人当时在电话里说得非常的透彻,所以他也不想自讨没趣,匆匆回上海去了。
凌亦飞一走,长根觉得自己在这个房间里是多余的人,知趣地退了出去。
沈星望了下四周,这里的家具摆设跟十四年前几乎一点没变,她的眼神移向那张充满罪恶之源的九凤凉床,儿子安详地躺在上面,恍然间,它与十四年前的那个夜晚一起,交替的在她的大脑呈现出它们的因果。
凌中兴也仿佛被感染,慢慢靠近过去说:“时间过的真快,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他这话流露出对往事的留恋和十年曾经沧海的惋惜。
沈星听出这句话是指他们之间的事,冷漠的回过头反问:“没想到什么样子?”
凌中兴语塞,不敢往下说了,沈星板着脸,独自去了另外一房间,重重的合上了门,凌中兴明白她还在为上次自己的鲁莽耿耿于怀,
晚饭的时候,阿芬已经将酒菜准备妥当正要去叫他们出来,被长根拦住:“别去,他们饿了自己会出来。”
阿芬神秘兮兮地问:“又在一起了?小孩子在啊?”
“管他们家的闲事干吗?”长根满脸的不屑。
“那他们晚上怎么睡?”
“随他们去好了,反正是两间房。”
“不会吧,大哥这把年纪,而且还有小孩子在。”
他们俩鬼鬼祟祟正在议论,没看见沈星带着儿子就在他们背后,听到了最后一句,很不高兴,但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
凌亦飞花了两个多小时赶到上海火车站,将王建萍接到家里,开玩笑地说:“今天没有人会赶你,呵呵。”
王建萍装的一副病恹恹的面容,人家小产像坐月子一样养着,自己才第二天就坐火车长途跋涉,所以她必须继续表演下去。
凌亦飞就扶她****,从小饭馆买了煲鸡汤给她补身体,王建萍感动中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禁内疚起来,正想把这一切真相和盘托出,然后请求他的原谅。她轻轻推开递过来的鸡汤,眼泪在隐隐的滚动,握住凌亦飞的手,欲说又止。
凌亦飞亲了下她的手背,安慰道:“别难过,这次没有了,下次我们可以再生的,也许老天也觉得现在有孩子还不是时候,放心吧,等我儿子去留学,我们就正式办婚礼,那时你可以名正言顺的怀上我的孩子,也不用担心别人说闲话了。”
王建萍点点头,在真诚的丈夫面前,她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太市侩,也很不自信,从这天起,她发誓今后生活在一起时好好的服侍丈夫,做个勤劳而又忠诚的妻子。
凌亦飞重新端起鸡汤说:“建萍,多喝点,早日恢复健康,我们再生一个。”
王建萍想起让他去医院检查身体的事,含蓄地说:“你也要保持健康的身体,平时烟酒少碰,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就及时去检查,这样我们生出的孩子才是最棒的。”
“对对,我有什么去看看我的脊椎骨,这是职业病,还有我的手有时候有轻微的颤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王建萍乘机进言:“要不哪天你去进行一次彻底检查?”
“彻底检查没必要,我其它地方都行,至少男科没问题吧?呵呵!”凌亦飞调侃地朝她挤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