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睡觉吧。”
“不,我要等爸来了也给他检查检查,他可从来没看过我作业呢。”
凌亦飞被希希喊得心旌荡漾,酒瓶一推步履踉跄地走进房间,快速脱去衣服,袜子远远一扔钻进沈星的被窝,在里面除掉****,沈星见他不洗澡,竟然连脚也不冲下就****,恶心的皱起眉头。
“爸,你拿着课本听我背书。”希希接过一手拿着书,另一只手在被子里不老实起来,沈星表面上不动声色,被子里紧夹着双腿与他暗斗着。
沈星被攻陷了,在他粗糙的手挑拨下,意识到再不离开他的床,自己将没有力气爬起来逃走,她当机立断对儿子说:“今天就到这吧,快,快睡觉去,去。”
希希奇怪地问:“妈你冷吗,怎么人在发抖?”
“快走啊,别磨蹭了。”沈星的意志到了崩溃的边缘,心中的愤怒也到达了制高点。
希希疑惑的望着妈妈,凌亦飞可能也熬不住了,说:“你妈感冒了,你回房睡觉吧,明天要早起的。”
希希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门刚刚合上的刹那,沈星跳下床,迅速穿好裤子,带着满脸的羞辱感,去了凌中兴的房间。凌亦飞也没去追赶,他不着急,这里房间都没有反锁,现在过去难免又是一阵厮打,毫无情趣可言。
沈星****后并没有睡觉,警惕的盯着门看,听客厅里的动静,月光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射进房间,也许加上她不熟悉这个环境,总觉得阴森森的恐怖。她裹紧被子蒙上脸,猛然闻到一股浓浓的异味,揭开被子一角大喘气,她太熟悉这种味道了,几年前她的日本公公婆婆身上就散发出这种类似于醛的味道,后来查阅了医学书方知,那是老年人因为代谢功能障碍,导致身体垃圾和毒素在体内滞留,在体内起反应而通过呼吸或透过体表散发出来的,味道越重身体状况越差,所以别看凌中兴的房间一尘不染,看不见的气味他无法排除,但这时她也顾不得了,再难闻总比被凌亦飞这个无赖糟蹋要强。
凌亦飞很有耐心的看着电视节目,一直等到半夜时分,认为沈星应该睡着了,便光着身子摸过去,先试探的轻轻推开门,里面一片寂静,她果然卷缩在被窝里睡着了。凌亦飞热血沸腾,撩开被子一骨碌钻进去,沈星睡的很熟,等到他大动干戈才惊醒,为时已晚,挣扎几下之后,便听之任之了……
第二天清晨,凌亦飞被手机闹钟唤起,沈星稍动了下又睡着了,昨晚被他折磨得半死,算是报了一个巴掌之仇。他动了恻隐之心没去吵醒她,独自起床给希希准备早点,自己也要出车去。
不一会希希从房间里出来,问:“妈呢,感冒好了吗?”说着向他父亲房间走去。
“别去别去!”凌亦飞慌了,他妈妈根本不在里面,要是被他发现睡在爷爷床上,恐怕他难以自圆其说了,连忙过去拉,一边劝道,“让她多睡会,小心感冒很容易传染。”
希希点点头缩了回去,桌上昨晚留下的碗筷被凌亦飞移到厨房,客厅的空气充满了烟酒味,平时凌中兴起床要先开窗通风,希希捏着鼻子埋怨道:“爸,什么味道啊?”
凌亦飞又是擦桌子,又是找泡饭烧,希希眼尖看到茶几上沈星买的面包和牛奶说:“爸,我们吃这个。”
两人围在桌上一起吃面包,喝着牛奶,在希希的记忆中,爸爸是头一回单独陪他吃早点,觉得非常的温馨,想起妈妈昨天与爸爸睡在一起了,这说明他们没有离婚,自己也不会遭同学们歧视。
他们都走后,沈星这一觉睡睡醒醒,居然到中午仿佛仍然是在昏迷中。
早在上午九点,瑞金医院某病房内。
凌中兴吃过早饭无所事事地躺着,医生笑嘻嘻朝他走来,亲切地对他道:“这位老人家,刚才我替您检查过,您身体已经完全没有问题,接下来可以回家自己休养休养,给您配的中药先按时服用两个疗程,以后看您身体情况再来复诊,如果感觉好不来也没关系。”
“哦,谢谢医生,那我现在……”凌中兴似乎也听出有让他出院的意思就问。
“是这样,我们医院最近病房很紧张,如果您没有不舒服的话,现在就可以回家了,您家人在吗?”
凌中兴心里牵挂着希希,当然回家越早越好,他摸衣服口袋手机没带,便自己整理完东西,结清账后打的回家。
他拎着一大塑料袋中药回到家,打开门家里很安静,儿子和希希的房间转转没人,吃不准沈星是昨晚就回家的,还是一早回母亲家了,也不去多想,他嫌医院里脏,回自己房间去拿替换衣服准备洗澡。
一推门见沈星睡在里面,瞬间莫名的惊喜和宽慰,说明她昨晚是一个人睡的,同时躺在他的床上,颇有些温馨感,蹑手蹑脚走近,绕有兴趣的望着她丑陋的睡姿,十几年没有看过这张沉睡的脸了,他感慨万千。
他换了主意先去厨房烧午饭,等她一会醒来肯定会很饿,刚要离开,无意中低头发现地上沈星的胸衣和****,骤然浑身的血液直冲脑门,双腿不停的颤抖,十四年了,现在只隔着一条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