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飞花600元订了全日的商务客房,等候谢娜娜的到来,对他来说这样破费,是为了弥补十年前跟她开民工旅馆的寒酸。
房间设施齐全,浴室还有一只双人浴缸,消息发出去后,他放满水,蒸汽弥漫着整个空间,泡在里面美美的闭上眼睛,让往事浮想联翩,又感慨万千今年自己的运气如此之好,赤尾十年前的夺妻之恨,已经以牙还牙,吉野老板无情的辞退,今天也将一雪前耻,想到这,他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正想着,传来房间的敲门声,节奏优雅而又羞涩,谢娜娜来了!
他不敢怠慢,生怕晚开门几秒她会改变主意离开,从浴缸里水淋淋跳出来,也顾不得斯文,裹上浴巾跑去开门,刚刚打开一条门缝还未来得及确认,门被外面的力量重重一推,闯进两个彪形大汉,凌亦飞没反应过来,门就被关上,其中一人冷冷地问:“你是凌亦飞吗?”
“是……是,怎么了?”凌亦飞见来者不善,惊恐不已,“你们怎么认识我?”
“少罗嗦,给我进去。”一人将他粗暴的推进浴室,亮出明晃晃的匕首威胁道,“你要敢喊,我让你见红。”
“不喊不喊,你们到底什么人?”凌亦飞虽然在问对方,但能够叫出他名字,又在这房间找到他,显然是谢娜娜所为,匕首以危险的弧线在他眼前挥舞,吓得连连后退,浴巾顿时滑落,慌忙去拣。
“不许乱动!”匕首点到了他的鼻尖。
“哦,我不动不动。”凌亦飞松开攥着的毛巾,赤身**站着,眼睛充斥着极大的恐惧与不安。
两大汉面面相觑后嘲讽道:“就这熊样还敢吃天鹅肉?我们兄弟俩还没有尝过呢。”
“喂,别乱说,传到老板耳朵里小心告诉我们老大。”
凌亦飞已经确认他们是受雇于谢娜娜,弱弱地问:“你们是她叫来的吧?”他还不敢说出她的名字,在这一刻,谢娜娜仿佛是那么的神圣和高不可攀。
半个多小时前,谢娜娜收到了凌亦飞宾馆发来的短信后,马上通知她江湖上的一位朋友,这朋友是长期受吉野好处的黑社会老大,谢娜娜的事自然两肋插刀,就派了两个兄弟过来。这次谢娜娜不打算再忍了,报复沈星遭到他的要挟不得不放弃,发现上当后居然还想性勒索,不教训他一次今后恐怕会没完没了的纠缠。
两个凶神恶煞手持匕首开始恐吓他:“是谁叫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今天要拿走你下面的宝贝回去交差,哈哈哈!”
说着就要动手的样子,凌亦飞吓得咕咚跪地求饶:“朋友……朋友,有话好商量,好商量,别伤我……别……”
他话还没说完,档部被猛踢了一脚,痛得张大嘴巴欲喊无声,一把匕首刺了进去。
“你小子给我听好了,要活命下次嘴巴干净点,再敢要挟别人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匕首在他嘴里打转,凌亦飞提心吊胆趴着不敢动分毫。
“大哥,别和他废话,干脆往里捅,他想说也叫他说不成。”
凌亦飞的嘴被匕首插着直流口水,哀求的眼泪夺框而出。
大概是玩腻了,那人抽回匕首戏弄道:“起来,现在允许你去报警。”
凌亦飞连忙磕头保证:“不报警不报警……我,我……”
“看你这软骨头哪像男人。”说着两人一顿拳脚,凌亦飞抱住头一动不动。
“老实跪在这里,让我们休息一下再打你。”
两人出了浴室关上门,蹑手蹑脚离开了宾馆房间。
凌亦飞不敢违抗,忍痛趴了半天不见外面动静,想斗胆出去看究竟,刚站起身,发现一只脚踩不住地,跳着出了浴室,往房间看已经没有人影,放心的倒在床上,想起自己男人的尊严尽失,又羞又恨,有生以来从没吃过这种亏,他决定报警。突然手机响了,他手忙脚乱的抓过手机接听,那头传来谢娜娜嗲悠悠的声音:“亦飞,你等着我啊,我马上来让你玩,好不好啊,不过,你现在有力气玩我吗?嘻嘻!”
谢娜娜刚才在宾馆下面,两人下来汇报情况走了后,她得意地准备在这个孱弱的男人伤口上撒把盐。
凌亦飞气得手直哆嗦。
谢娜娜换了口气恶狠狠地警告道:“凌亦飞你给我听仔细了,那两个人是黑社会的,他们会像幽灵一般的在你家周围监视你,你要敢报案后果自负!”
此时,凌亦飞已经底气全无,他知道黑社会人物是不好惹的,再说他们早已走远,报案告谁去?告谢娜娜没有直接证据,只能羞辱的吞下这颗苦果:“我……我不报案,不报案!”
谢娜娜玩兴十足,又细声细气地说,“你是不是很想在老板面前告发我?好啊,要不要我现在让他来听你的电话啊?”
“不不,谢娜娜,不谢总,我不会再威胁你了,不会了,我保证!”
电话挂了,凌亦飞呆呆地坐在床上,浑身一阵阵的酸痛,更严重的是,他发现自己的右脚弯红肿起来,立刻意识到可能骨折了,打电话到宾馆前台叫来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