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仿佛见她的眼神在呵斥他,始终开不出口,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有这么巧吗?
也许,这里只有沈星一人说得清楚,那天她是生理排卵期,本来她是同丈夫计划好了,准备生一个孩子,可是那天晚上丈夫错过了,而命运却让她这具滚烫的身体,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公公的房间里,坐在了他的床上。她不否认当时为了那些乡下的家具,自己有讨好公公的初衷,但这仅仅只有讨好的成分,还是自己在那种气氛下,控制不住内心**的悸动?
她并不怪公公,那是她对金钱的贪婪和潜意识中对**的放纵造成,她恨自己,更恨丈夫太不了解一个**之极的女人是多么害怕孤独。可这是背叛丈夫的理由吗?众人的谴责,一旦暴露社会舆论的压力,今后孩子长大发现自己认错了父亲时的痛苦,甚至让现在的赤尾了解了真相……这一系列后果常常出现在她的脑子里,敲响着道德的警钟,让她实在透不过气来,她感觉仿佛周围的人都在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她,说她是个不检点的女人。
那天沈星上完培训课,赤尾开车送她回家,中途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她让赤尾停车,打开车门往一边走去,神情严肃。
“你怎么了?”赤尾看出她有心事,急忙追了过去拦住她说,“是不是在家受委屈了,请你告诉我好吗?”
沈星慢慢后退到墙角,突然,她扑到赤尾的怀里放声大哭。把赤尾吓了一跳,毫无思想准备,犹豫了下,双臂紧紧的抱着了她。
“不要哭了,宝贝,你这样很吓人,我会崩溃的。”他情不自禁喊她声宝贝,将她的头抱到自己的胸膛上,任她的抽泣与他的心脏一起共振。
“出什么事了?告诉我,告诉我,我帮你!”
一阵宣泄完,沈星抹去泪痕,抽身道:“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
“是不是你丈夫欺负你?你现在怀孕了,这怎么可以?”赤尾气愤的攥着拳头。
沈星猛然抓紧他的领带,眼睛冒着血丝盯着他,赤尾的头不能动弹一脸的茫然,沈星用力一拉,赤尾的脖子跟着往前倾斜,两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
对峙了几秒,沈星在他干枯的嘴唇上轻轻一碰,问:“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赤尾的心仿佛被电流击中,他再也不需要绅士风度了,粗暴的抱住她的脸一阵狂吻,频频许诺。
“不,你骗人,我已经是个破败之身,怀了别人孩子,我配不上你,配不上你。”沈星的眼眶冒出晶莹的泪水,大声喊道。
赤尾健壮的臂膀一把揽住她,舌头温柔的舔舐着沈星渐渐淌下的泪珠,“我用生命向你起誓,我爱你,包括你的所有..”
“好冷,赤尾,你抱紧我。”
他们钻进车厢后座,十月的秋风吹拂着微微振动的车体,沈星身怀五甲,无怨无悔的将自己和未来的孩子,托付给了一个既熟悉,又非常陌生的日本男人,这天晚上,她决定离开丈夫。
沈星预产期还有一个月,赤尾让她回家待产,工作暂时由他代管,此时,沈星已经是销售部的一名高级助理经理,成为全公司不可替代的管理人员,沈星以她的天赋与努力,改写着自己的人生。
凌中兴自然忙的不亦乐乎,家务一人全包,包括儿媳妇的内外衣服,说不能累着动了胎气。一开始沈星让公公洗内衣有些忌讳,生怕丈夫见了有想法,她观察了下,发现丈夫并没有主动抢着洗,也无任何异议,有次她实在过意不去埋怨丈夫:“你就知道摸我的肚子,我的内衣裤快去洗洗,别总让爸做。”
凌亦飞潇洒地回答道:“没关系,能者多劳嘛。”
沈星听了这话,心彻底坦然了,离开这个男人是她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