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事情。”
方燃阳默默的看着躺在自己怀里伸出手指数数的样子。
“不让我睡自己的房间，老惩罚我，总是把莫名其妙的事情怪到我身上，最重要的是还不允许给我加薪。”仗着病中神智模糊不清，程银银已经口不择言了，“真是个非常不好伺候的少爷。”
“但是……”
“少爷会帮助我。”程银银眯起眼睛，发烫的脑袋已经又疲惫了起来，“少爷会保护我。”
“……你喜欢？”方燃阳问道，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已经陷入沉睡中发出的沉重的呼吸声，方燃阳伸手摸了摸程银银的脑袋，滚烫的体温将他的身体都传递的温暖了起来。
“那就随你喜欢。”方燃阳长久之后，默默的说道，自己对自己说话这种傻事，他还是第一次做。
程银银一个晚上都没有再醒过来，一觉就睡到了中午，期间方燃阳一反常态的照顾着程银银，只要有程银银在的地方就会打盹的方燃阳，却是一夜也没有合过双眼，不睡觉对他已然是常事，然而从来没有哪一次，会感觉到夜晚也不是那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