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景林这个老贼在跟前,我真敢杀了他,扒他的皮,喝得他的血,简直太气人了。我爸死得简直太冤,说实话,我一生也没有被人这样侮辱过。”
方玉婵说话情绪很大,声音越来越大,震得唐军耳膜都咝咝的响。
“丫头,不要再发牢骚了,恶人都是狡诈的,等你发现时已经晚了。如果能被你识破他们的阴谋,那还叫恶人吗?”唐军安慰道。
方玉婵被气得鼻孔冒烟,脸色雪白,嘴唇被牙齿咬得变了形。
这个女人长得天性美丽,快乐时是一种美,生气时还是一种美。
她长长的秀发根根透着光亮,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唐军的身前柔软的飘逸。
他对她的美有种独特的视角,看久了心醉至极,爱不释手。
她那大而亮的眼睛非常有活性,给整个脸盘带来无穷生动。
还有那张樱桃小嘴更是画龙点睛,小的都人心醉。真是天衣无缝的美,实在是超奇。
唐军揽住她的身子,说:“今天我来是为你报喜的,不是惹你生气,高兴点我也开心。如果你总这样落泪,我来的意义就全无了。”
方玉婵没有回答他,但模样温柔至极,那细皮嫩肉的肌肤在灯光反射下熠熠生辉,亮得几乎如水。
“你这个喜讯,并非喜讯,它不仅没有带给我快乐,反而让我更加的悲观。因为又使我想到我死去的老爸,他太可怜了。竟然是被人害死的,估计连他当时都没有想到身边有恶魔。”
方玉婵又一次陷入悲伤中,哭得眼睛红红,红唇汪汪湿润。
唐军有些惊慌,认为是跟她说这件事惹来的麻烦,继续说:“希望你不要再继续落泪,感觉我就像站在秋天的裙边上,虽然有一份美丽陪伴我,但心里却显得很凄凉。”
方玉婵终于被说得失去了任性束缚,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委屈的都失去理智。
唐军轻轻的抚摩她的背膛,说安静点,不要哭了。
方玉婵猛地抬起头,望着他说:“竟然李景林是杀害我爸的真凶,他现在不在监狱,却在医院?这是为什么?”
“警方刚抓获了刀疤,还没有涉及到李景林,估计快了,也就几天的时间。”
“警方没有曝出李景林是我爸案件的幕后真凶,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信息准确吗?”方玉婵有点怀疑。
“这个你放心,肯定准确,因为李景林自己跟家人说出了他的处境,早晚要与警方打官司的。而我又是通过我妹妹得到的这个消息。”
唐军一说出他妹妹琼斯,方玉婵立刻相信了。因为琼斯是李景林的儿媳。
其实李景林反常已经好几天了,唐军一直不解,那天和小白请他吃饭也是想探他的心事。
记得李景林那天喝酒超常,一个人喝掉一瓶白酒,卫生间吐了两次,出溜到桌子下一次。
唐军和小白送他回家,半路中,他突然挣开,抱住路边电线杆叫“妈”,伤心的样子都超过武大郎。
唐军和小白上前搀扶,拖都拖不走,问他怎么啦?为何这样伤心,他一副狂躁不安的样子,满面涨红,青筋暴露,就是不吐口。
唐军当时有点内疚,好像请客他使其醉成这样,是自己的责任。他太太也许会责怪他的。
“妈了个逼的,不该叫他喝酒,谁能想到他会这样?”唐军对小白一阵发泄。
小白说别考虑那么多,男人偶尔喝醉一次纯属正常,你我不也经常那样?把他安安全全送回家就达到目的。
这时蒋彩蝶打来电话,她可能也对李景林不放心,问把李总送到家没有?
唐军说你别管了,快到家了。蒋彩蝶嗯了一声,说送完李景林来我家吧?想和你在一起度过这个美好良辰。
唐军电话里笑了一下,答应一会儿过去。蒋彩蝶很乖,电话里还啵了一个。
李景林说是醉了,但他心里很清楚,始终不说他为什么要这样难过。
上他家楼梯时,还挣开他俩的手臂,说不要送了,我自己可以上去。
唐军和小白愣在那里,即使不放心也没得可说,人家都把话说得这样清楚,他俩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小白和唐军对望了一眼,意思是走吧?
唐军没有挪动脚步,继续看着李景林摇晃着身子爬上二楼,才放心下来。
“这个人好奇怪,你说他喝多,他说话时神智很清,你说他没喝多,又是吐又是闹,还抱住电线杆认妈?”
唐军话音一落,小白嘿嘿一笑,“也许把酒精都吐出后,脑袋瓜就变得清醒点了。别管他了,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即使他进家门时让门挤了脑袋,那不属于我们管,是他老婆的责任。”
唐军也轻笑了一下,问你打算去哪里?
小白立刻抬起头,什么意思?莫非还想带我去嫖 娼?
唐军摇头,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要去玩麻将?
小白多心,以为唐军想去他家看水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