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从没有被别人这样欺凌过,她哪里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无理,哭着就跑出了屋。讀蕶蕶尐說網紧跟着,李想又追了出去。
就见琼斯在雨中狂跑,穿过宽阔的马路,拦截了一辆出租车离去。
到了哥哥家所住小区门口,她连雨伞都没戴,不紧不慢向里面走去,可能是想在雨里寻找刺激,清洗自己的伤痛。
有位保安看到她漫步在雨中傻傻的样子,朝她打了声口哨,雨落的哗哗声已经盖过一切声音,琼斯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在嘲笑她,依然是旁若无人的向前走着。
雨滴将她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头顶,然后顺着她的发丝向下流去。她披得外套湿了,连衣裙也湿了,狼狈的犹如落汤鸡。
上了二楼,她迅速摁响了门铃,里边果真有人应答:“稍等一下。”可是这一等就是没有人开门,她很心急的又连住按门铃。
唐军一打开门,顿时给他惊得够呛,寻思这样大的雨妹妹跑来干吗?难道她遇到了麻烦是来跟我诉苦的?
一看见哥哥,琼斯短暂的闭上了眼睛,好似在祈祷。头顶上残留的雨珠也找到了快速下落的方向,沿着她的肩膀一侧刷刷的滴答。
她的衣衫早已湿的没了样子,紧贴在她的身上,将她身体的轮廓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唐军好奇的眨巴着眼睛,说不上此时是一种什么心情,感觉妹妹的样子是被人欺辱了。他不由得多出了同情,问:“你遇到了什么事,为何这个样子?”
顿时,妹妹心口一阵酸痛,然后哐的一下靠在墙上。
“你怎么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唐军不住的追问。
琼斯像一冰棍儿直在那里,眼泪滑过脸颊,飞落而下,好似落在地上都听得见它的吧嗒声。
她痴痴不说话,唐军急得都在跺脚。突然,她哇的一声哭了。
“你冷静点!不要这样好吗?有什么难处你对我说,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如此悲伤会损害你身体的?”
琼斯终于开口了,就把在李想家所发生的一切说了。
唐军惊讶而不可思议的“哼”了一声,“妈拉个比的,敢动手打我妹妹?我去找他去。”
琼斯一把将唐军拽住,“不要去了,下这样大的雨去干吗?况且他现在还在气头上,你去了只能滚火。”
“这事你可不能再庇护他,有了第一次打人行为,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一定把他这种势头打压下去,不让他再继续发展。”唐军解释道。
琼斯心烦的都快没了主意,开口就和哥哥要酒喝。唐军知道她的心里比谁都不好受,二话没说就让姚思思给她拿来了一瓶红酒,和一盘吃剩的菜,姚思思说:“没有准备,就凑乎的喝吧。”
琼斯说只要有口下酒菜就可以,然后拿起酒瓶满满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哥哥和姚思思斟满酒,说:“来,陪我喝点吧。”
这一喝,琼斯就收不住了,一会儿就喝的飘了起来,说话也没了边际,居然把她过去的生活经历全部讲了出来。
唐军望着妹妹,发现她是一位有血有肉,感情很丰富的女孩。
唐军有意问:“你和理想的事怎么处理?莫非想原谅他一次?”琼斯摇了摇头,“我从小都没有受过任何人的气,连我父母都不舍得打我,这次让李想打了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我说帮你去教训他,你还不让,现在说这干嘛,这样不显得我们懦弱吗?”唐军说道,他还是有替妹妹撑腰的心思。
唐军的话音一落,琼斯又是一阵泪流。唐军看着妹妹可怜样心里酸溜溜的难受,快速拨通李想的电话,质问道:“你今天究竟怎么回事?干嘛要动手打我妹妹?她是你随便欺辱的吗?告诉,即使她做错了事,你也没资格打他,TMD,简直不像话。”
李想被兜头泼了一头凉水,想跟唐军解释,但他已经压了电话。
李想也是窝火,继续拨通唐军的电话,解释说唐哥,你不要生气吗?我跟琼斯闹也是有缘由的,我不会随意去欺负别人的,是因为她自己不检点做出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忍无可忍。
“好了,你别跟我解释了,琼斯把经过都跟我讲了,她没有错,就是你不是男人疑心太大。”
李想被唐军痛斥了一顿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压了电话,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叹息,“他妈的,这丫头真有办法,竟然去她哥哥那里告状去了?让他无缘无故的训了老子一顿,气死了。”
唐军训斥完李想,开始安慰琼斯,说在这里呆一下午,晚上就回去吧?夫妻之间争争吵吵是正常的,但要有分寸,适当而止,不要超越底线。如果因为一点小事就较真到底,那样跟谁结婚也得失败。非得有忍让心,才能使一个家庭不被破裂。
琼斯在哥哥的劝说下,最后又回去了。李想也没有再跟她继续闹气,因为惹不起唐军,只能妥协。
等回到北京,有一天李想出差,只有琼斯一个人在家。她睡梦中感觉下面碰到了一个硬棒棒的东西,用手一摸,惊了一跳,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