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德抚摸着她柔嫩的背膛,眼睛无意中看到她刚才看得那本女性时尚杂志,上面有一组美女图很吸引人的眼球。讀蕶蕶尐說網
张明德嘿嘿了一声,开口说:“你看得这本杂志上面几个美女蛮有意思的。第一个女子太诱惑了。第二个女子衣衫整洁面色红润,嘴唇有型,还长了一双貂蝉的眼睛,如來佛的鼻子。天性面带福相,我看她将來就是嫁入豪门的料。”
“哈哈,第三位呢?”乔曼娜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第三位简直是在糟蹋艺术,乳zhao还不如不戴,因为太粗糙了就像是两个一次性口罩连接而成,一看就是地摊货;第四位怎么嘴这么大啊?从哪里招來的?要是我媳妇非饿她三天让她嘴变小了再发笑,简直太对不起观众。”
这个张明德真能恶搞,今天再漂亮的女人到他嘴里都有缺点。
“喂,继续呀?第五位有何感想?”乔曼娜不断挑逗张明德。
“哈哈,这第五位么,让我细细的看看。感觉已经是孩子她妈了,这样的人上去干吗?还要占个指标。时尚杂志本來都是年轻女性的天下,稍大点的就不要上去现眼了。”张明德一口气嘟嘟了一长串。
乔曼娜说:“你的词真多,就像一个说客,我看你背诵一下《辞海》也可以当主持人了。”
“主持人算什么呀?都是背别人的台词上台复述。有本事临场发挥?看谁牛逼?我是真才实学,现在是不得志被沦落了,要赶上好时代我就是赫赫有名的大才子。”
张明德忽然神气起來,松开乔曼娜想走开。乔曼娜一把将他拉了回來,“你还沒有吻我呢?”
张明德嘟着嘴乐了一下,抱住她就是一顿吻。然后把她推开道:“这么热天你神经兮兮的穿这么多干嘛?莫非想让肚皮上出痱子?赶快去脱两层。”
乔曼娜朝他翻了个白眼,进屋去换衣去了。
一会儿儿,乔曼娜换了一套很短的睡裙出來。两条白腿依旧对外开放。张明德也不知哪里來了股热劲儿,一把将她抱住。
一会儿,两人就黏糊上瘾,灯也灭,窗户也关了。唯独那张床沒有闲着,两人又是平原作战,又是高原作战,甚至还玩地道战。搞得战术越多越热闹,比自由市场卖猪娃子的地方都邪乎。
……
今天唐军很闲,突然想起来张明德家做客。可能也是看到他现在发展的很不错,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来学习经验的。
张明德却提出要跟他下棋,唐军只好迎战。两人刚对决了几分钟,棋艺就出现了差异。唐军脸上是一片喜盈盈的表情。
张明德却愁眉苦脸,靠一只手不停的抓挠光亮的头顶來思考棋路,结果把光头挠出三条像蚯蚓一样的红线。
估计他是个臭棋篓子,棋艺略逊色于唐军。不然他不会这样犯难,这样绞尽脑汁的琢磨着从残局中往出挣脱。
可是他越想挣脱,越难以清明,就像四肢脚被捆绑住一样难受。唐军的棋路很有力度,几乎步步惊心,让他防不胜防。
“快走啊,不能说刚开局就犯难吧?”唐军故意逼着他出棋,张明德真的很为难,鼻子尖也冒了汗。舌尖也不断伸出來勾引上嘴唇,把他的上唇舔得十分红润,像是刚被美女深吻过似的样子。
张明德是第一次和唐军对局,真沒想到他的棋艺和他人一样十分的灵活、神出鬼沒,总是出其不意将他围在中央。
唐军看见张明德慢的跟蜗牛似的,心急的磕打着手中的两个棋子,发出嘎嘎的声响。好像有意在催促他快点。
张明德实在被逼无奈,直接跟他对拼了一匹马,瞬间冲出突围。唐军哈哈了一声,紧跟着又埋下一个圈套,将他困在其中。
张明德又想跟他兑换棋子,沒想到这回他中了唐军的暗计,换完后他却多丢了一门炮。顿时把张明德后悔的直拍大腿,说完啦完啦,上当了,这回肯定是输定了。刚才那步棋是死人放屁有缓,现在再放屁也來不及了。
唐军得意的一笑,露出了那嘴白净而又好看的牙齿,更凸显了他文质彬彬的气质。
两人相差着一个棋子,张明德马上就感到吃力了。最后干脆也不指望赢了,能杀个平手他就知足。不料想和棋的机会都沒有,唐军的“车”突然一下沉底了。
张明德立刻又慌了起來,知道后方要着火必须快速回家救急。于是他把“车”调回去看家。
紧跟着机会來了,唐军敏捷的连跳两步马,又很果断的把炮派到前线,最后一个马后炮将张明德闷死在那里。
张明德一下子惊愕的僵住了,就是想救都无力回天。然后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秃脑袋瓜,一声叹息后,嘟哝道:哎呀,怎么就能被将死呢?不对不对,我刚才看错一步棋,应该将他的炮截住,不能让它过來。
此时的唐军却是得意洋洋,笑容满面,故意挑逗说:“你不会是有意在让我,讨我开心吧?”
“不是不是,根本沒有那个意思,你的棋艺确实高我一筹,佩服佩服!”张明德很客气,也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