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龙形影不离的守在床前,琼斯眼神迷茫的好像看不到光明,假如明天再不好她都绝望了似的,甚至连说话的心思都沒有了。讀蕶蕶尐說網
郑成龙安慰了两遍又给她讲了一段有趣的故事,琼斯情绪不仅沒有改变反而看上去更无力了,眼角刷刷的往出挤眼泪。
郑成龙看着那个心疼:“你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去和大夫说让他们再加点药。”琼斯哇的一声哭了,一只能动弹的胳膊挥起來撒娇般拍打郑成龙。
连说:“我好难受啊,我不活了,我的头好像钻进了蚂蚁生硬的疼。”
郑成龙攥住她的手有意控制住她的情绪,“瞧你这点毅力,谁沒闹过病,挺过今天晚上就会好的”。郑成龙安慰了一阵子又叫过大夫跟她解释了半天,这才安稳住她的情绪。
琼斯渐渐的睡去,郑成龙半醒半梦的守在旁边,突然让尿憋醒一抬头给他吓了他一跳,琼斯的药液已经输完,眼瞅着空气就要进去。
郑成龙眼疾手快自己也成了半个医生上去就给他拔了。
然后把护士叫來,还说她不负责任,小护士揉着还未睡醒的眼睛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说墙上有摁铃,液输完了就摁一下我们马上就会过來,这么多的病人我们大夫也不可能守在每个人旁边护理。
郑成龙的脾气渐弱,看见是位小姑娘也沒好意思过分难为她,二话沒说搀扶起琼斯向外走去。
第二天琼斯的病就痊愈了,可是她变得胆小了,说水土不服死活要回去。郑成龙看沒有办法挽留只好为她订购了一张机票,最后她从桂林机场直接飞回了北京。
琼斯一走,郑成龙就显得空虚了。他躲在屋里这个烦躁,心里不住的发泄道,“这个鬼地方人生地不熟,想喝点酒都沒人陪伴,要是在家里我他妈一个电话就能招來一拨朋友陪着我开心。可惜这里是一个遥远的地方而不是家,俗话说好出门不如赖在家,真是太有感觉了。”
郑成龙阴暗中与寂寞背靠背,真恨不得用手去抠门。后來干脆打开手机挨个的给要好的朋友打电话,第一个电话是打给老同学小江的,这厮正在麻将桌上搓麻,一听到电话,忙问“哪位?”
郑成龙回道:“龟儿子,我是你爹”。对方立刻听出來是谁的声音,说你丫的不是在外地拍片吗?哪股风把你吹醒了?这么远也能想起我,那边好吗?
郑成龙这可找到诉苦的地方了,好,什么都好就是缺朋友。小江马上反问道,“不会吧,拍电影的还能缺了朋友,只有男主角沒有女主角这样的电影拍出來年轻人谁看呀?”
“当然有女主角了。”郑成龙说。“那还不和她联系,活人让尿憋死,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郑成龙气吁吁的回答,“人家是带着帽子來的,有主。”
“有主更好,给丫分开,这不更能见证你的泡妞水平吗?”郑成龙叹口气道,“这里可不是咱家,比我有实力的人太多,女人也都是游泳的鱼过分激灵,想抓也不是那么容易。你以为都像是洗浴中心的小姐一窝一窝的脱光了坐在那里不动让你随便挑,这里的女人可拿出一个就是星级,只能被她们的名声砸得眼花缭乱,望而却步。”
老同学惊讶的啧啧嘴,这可是高手聚在一起,喝口水都要比财气。
第二天一早,郑成龙就拍着导演的肩膀说,“场景的位置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如果有,我们可以及时调换。”
导演摇摇头,说现在还沒到要更换时候,等需要变动时再和你打招呼吧。郑成龙拉长了话題,说这几天拍的内容我看过了,效果很好,看來这部片子完成后一定会有卖点的。
导演谦虚道,“谁知道呢?但愿会有一个喜人的结局。”
紧接着导演托着下巴稍迟疑片刻说,“要不明天提前联系一个高档酒店,片子里有段女主角老爸宴请好友的场面需要在那里完成。起先这段是想删除的,但心里总是七上八下,觉得删掉整个片子又显得有点突兀。所以我想还是把这段加上,那就麻烦郑总尽快联系一家酒店吧。”
郑成龙停顿了一下,说:“好的,我赶快派人把酒店的事落实,不过,我想问一下,等从酒店返回时下一个场景是否也要更换?”
“换,要换的!回來时是女主角老爸携小情妇观光的镜头,当然要选择最有名的地方去,比如说几个很知名的旅游区你都要和人家提前打好招呼。不然到了跟前就像上次一样会抓瞎的。”
导演的话音一落,郑成龙火了,心里骂道:“我的大导演,你他妈的真牛b!不问你绷着脸什么也不说,一问你却有这么多事情要做,你他妈之前是个干什么的?为何就不提前说出來?难道非让屎憋到屁 门儿上才说?”
郑成龙肚子里一阵牢骚,但表面上还说得过去,沒有耍什么态度就去忙碌了。导演一个人站在那里倒显得心事重重,刚点燃一支烟就被摄影师叫走了。问导演为什么还不开拍?
导演一看腕上的表已经是九点半了,赶忙回道,“拍,现在就可以开始”。
导演刚走进摄影场地,迎面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