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为两瓣似的,鲜血哗哗的下落。蒋彩蝶一看到鲜血染满了整个身子,顿时吓的魂飞胆散,绝望般的狂喊着救命啊!
一会儿的工夫,唐军就被她吵醒,他警觉的爬起,打开灯一看,蒋彩蝶咧着大嘴,极为痛苦的在呻 吟。
“亲爱的,你怎么啦?”唐军担心的问。蒋彩蝶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一看唐军光着身子十分惊讶的神情守在自己的近旁。
蒋彩蝶难受的样子,咽了口吐沫说:“又做恶梦了,这次梦见有人在追杀我,不知道凶犯为什么对我如此残暴,最后把我砍的遍体鳞伤,难道我平时真的得罪过人吗?”
唐军听完:“哎呀,你怎么经常做噩梦?要不明天去医院看看吧,我觉得你这是一种病,所谓惊厥症。”
蒋彩蝶摇摇头,说:“病可能是病,这个我承认。但绝不是身体上的病,应该是心病。”
唐军有点不解,问:“什么心病?难道你真的做过坏事?”
“不是做过坏事,是自己的心态不好,总害怕有意外的灾难降临在自己的头上,所谓的多疑症。”
唐军看着蒋彩蝶说:“瞧你那点鸡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也不知道你整天害怕什么呀?”
蒋彩蝶叹口气,“我也说不清有什么害怕的,但做了梦有什么办法?”
唐军继续安慰道:“不要胆怯,梦最终都不切实际,梦见了杀人你不一定就是杀人犯;梦见了男人就不一定交了桃花运。”
蒋彩蝶叹了口气,说:“好啦好啦,不要给我讲大道理了,我们还是继续睡觉。因为现在才是零晨的2点,休息不好会影响我们出差的”。
唐军马上安静下来,往上拽了下被子角,窝住头睡去了。
……
第二天早上,蒋彩蝶打扮的很新颖,一件蓝底粉花的连衣短裙,端庄而典雅,唐军心都热了。蒋彩蝶看了他一眼,说:“你这一晚上睡好了,看你睡得特别香,早上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叫你。”
“其实也没有完全睡着,想到我的一位香港的网友,这位哥们和我说他在网上结交了一位东莞美眉,最近要结婚,没准儿还能在东莞碰上他们。”
“哦,真有其人?我可是第一次听说通过网络认识结婚的,以前只知道空虚的人们在网上乱煽情,认识三天就敢称呼老婆或老公。现在看来这些并非是绝对,也有真心真意的。”
唐军应答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在这样找刺激,有的仅仅十四岁就敢在网上恋一个比自己大十五岁的大哥哥。据说网上谈情好玩的很,就像我们小时候玩摆家家一样,一个当爹一个当妈,还有的情愿当儿子。”
蒋彩蝶坐在一边咯咯的发笑,说着话,俩人已经驾车出了城,飞驰在周围满是庄稼的一条国道上,直奔机场。
这时忽然一辆拖着后挂的大车迎面向他们驶来,那速度之快就像下山收不住闸的感觉。
唐军迅速做出反映向左侧猛打轮,一刹那,可把他吓了一跳,差一点就撞在路边的大树上。
于是,他没好气地骂道:“草他二大爷的!肯定又是煤黑子刚从矿区攀煤下来,这帮家伙大多都是些楞头青小伙子,开车都是野性十足一般出交通事故大多都和他们有关。”
蒋彩蝶“哎”一声:“你怎么对这帮人如此嫉恨?莫非你和他们有过亲密接触?”
“我和他们倒是没什么接触,但我大姨夫就是跟他们的车撞在一起把命没的。”
蒋彩蝶惊讶的问:“你大姨夫原来出车祸死了?”
“谁能想到他仅活了四十多岁就完命归天?当时大姨夫是一辆微型丰田面包,前面是齐头;而人家是一辆带鼻子的大车,你想如此小的一辆车和如此大的一辆车撞在一起,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那一瞬间,那个场面,让人看了实在是太残忍不过了。
当时大姨夫身上的骨头全部散了架,然后只事一堆肉;其次是他的牙齿一颗也没找见,而眼睛就有一只在眼眶外面悬着;最后嘴唇上的胡须也由于过分惊吓,全部是立起来的。那个时候凡是看到大姨夫的人,可以这么说没有一个不掉泪的,实在是太惨了。
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留下大姨妈和一个孩子真是不容易。”唐军说到这里心情忽然难过起来,然后又坚强地咬了下嘴唇说:“好啦好啦!不能再继续往下讲了,真要说起这些伤心事我又该晚上失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