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却说:“下面不把门也好,每天臭烘烘的没人敢惹,容易心怀恶意,对世界不公,没准儿还会走向极端成为某个黑 道组织的核心人物。讀蕶蕶尐說網”
方玉婵咯咯一笑,“你说话想像力很丰富,人家没肛,你就能断定他将来是个**上的大人物。但愿寡妇的儿子不被邪恶污染,将来能成为一个好人,而不是恶人。”
唐军回道:“他娘的,过去听说人缺德才生没肛的孩子,这寡妇谁知缺了什么德?明天买些礼品去看看她吧。大郎这厮也不易,我一直认为小子的性功能有问题,这么长时间也弄不出孩子,现在小子终于有了孩子,不管是否有残疾,但证明他是个真正男子汉。”
“寡妇今年究竟有多大了?能生出孩子确实也不容易。”方玉婵说。
“不到点四十岁,正当年。其实寡妇也挺风骚的,上次我看见她穿了一件迷你裙,一扭一扭很拉风的。不然,她比大郎大七八岁,不可能勾住大郎的。”
“什么勾引不勾引,大郎就是个不想劳累喜欢吃软饭的主,如果真给他介绍一位跟他岁数相当的女子,他也许还不想找,因为有了那样的女子他就得去创业,养着对方,他会嫌弃生活艰辛。而现在正好是寡妇养着大郎。所以寡妇和大郎还是比较门当户对的。”
第二天,唐军从超市买了好几袋进口婴儿奶粉和两套婴儿服装交给了方玉婵,说麻烦你去一趟吧。方玉婵还挺惊讶的,问让我自己去?我不去,要么咱俩一块去。
唐军说:“人家是妇产科病房,里面都是女同志,我一个大男人去多不方便啊?那里的大夫管理的很严的。”
方玉婵看上去很不高兴,嘴噘的老高。“去一趟吧,谁让我们和人家是邻居?这是个礼节问题,否则人家会挑理的。”唐军又一次央求道。
好一会儿,方玉婵才拎上礼物袋慢慢腾腾的走出房门。
两星期后,有一次唐军隐隐的听到寡妇家有人在呜呜的哭泣声,他很纳闷,这是谁在哭呢?
方玉婵说应该是寡妇在哭。唐军问:“还是她家宝宝有病的事吗?按说那不是什么大病,随便找家医院做个手术就可以解决的。”
方玉婵回道:“前段时间我在楼下看到过寡妇一次,她家儿子手术早已经成功做完,但还有先天性心脏病,这个病很麻烦,需要破费一大笔资金不说,也不一定能治好,我认为她可能是为这个事在哭泣。”
唐军唉了一声,心想寡妇咋这样点背,生个孩子还这样坎坷。然后对方玉婵说:“现在刚八点多,你再拿点礼物代表我过去看看她吧?说起来邻居一场,在对方痛苦的时候过去安慰安慰她是应该的。”
方玉婵也很仁慈,说:“去倒是可以,但不用再拿礼物,因为我们上次给她送过礼了。”听了方玉婵的话,唐军没再说什么,随后,方玉婵走出了家门。
敲开寡妇家门,屋里宝宝正在床上躺着睡觉,寡妇在一旁呜呜的哭泣,大郎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抽烟,气氛显得很低调。
看到方玉婵进来,寡妇才止住哭声,一边擦泪水一边对她说:“我这辈子算造了什么孽,为何生个孩子都跟别人不同?这没肛的毛病刚治好,现在又检查出先天性心脏病,还有个大夫说孩子不排除有脑瘫的可能。哎哟,这么多的大病,你说还怎么拉扯这个孩子?”
说完,差点昏厥过去,身子一歪,从床上忽地翻滚到床下。
方玉婵赶忙将寡妇搀扶起来,劝道:“大姐不要难过,不要着急,这得病是不由人的,应该相信现在高超的医疗技术,一定能治好你家孩子的病。”
大郎估计也是为此事正在心烦,坐在那里攥着拳击打沙发。方玉婵把寡妇安抚住,又过去劝了大郎两句,说:“你是这家的男人,你应该把这个家挺起来,这样悲观下去一家人都会垮掉的。”
大郎唉了一声,闭合上眼睛,微张着嘴,看上去内心非常的纠结。
方玉婵帮寡妇倒了杯水,端到她的近前,说喝口水润润嗓子,瞧你哭的嗓子都哑了。然后很有耐心的坐在寡妇的旁边说:“先天性心脏病能检测出来,脑瘫我觉得不可能,非等到了两三岁时才能检查出来,现在预测绝对不准确。”
寡妇回道,“不用那么大,三个月就能观察出来了。1、俯卧位不能抬头,抱起时头不能竖直。2、手握拳拇指内收。3、斜视,眼球不能追视。4、持续哭闹。我家宝宝现在已经三个月,这四条最起码具备2条,所以我相信大夫的话。”
说完,寡妇接着又是一阵难过,马上哭出声来。方玉婵说:“别哭了好吗?待会儿把孩子也吵醒了。我觉得你那都是猜疑,是没有根据的。”
唐军在屋里等了半天也不见方玉婵回来,嘟囔道这女人屁股真沉,问候两句得了,还呆在人家里瞎聊啥?人家本来就心情不好。
接着,唐军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刚抽到第二根时,方玉婵开门进来了。唐军说你总算回来,还以为你要住在他家不打算回来了。
方玉婵说:“我是想回来,可是寡妇哭哭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