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楼内依旧非常的热闹。
东池漓走出楼,到外面透气的时候,碰上了一个人,她笑道:“他们都怎么样?怎么不一起到楼里饮酒作乐?”
站在东池漓面前的,赫然就是当初照顾着无常和无邪的盘虬,在之前东池漓离开平南城的时候,她就将盘虬给从魂兽空间里放了出来,此外还有不少无极。
“我们并不喜欢饮酒作乐,在外面吸收天地精华,已然足够。”盘虬爽朗地笑着,“其他的无极都挺好的,如今也有不少能够化人的,只需要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够彻底熟悉妄仙道,到时候肯定能帮上主人不少忙。”
东池漓抿唇笑了笑:“帮忙倒是不必了,你们在魂兽空间里渡过那么长的岁月,能够出来,熟悉这里的一切,以后你们想做什么,都随你们的意便好。”
盘虬点头,同东池漓又聊了几句,东池漓便跃上不周楼的楼顶,赏月去了。
不管怎么样,东池漓在这大夏楼内,最喜欢的,果然还是在不周楼顶眺望啊。
不周是大夏楼群里最高的,视野非常的宽敞,此时下方隐隐传来悠扬之音,让人心情愉悦。
东池漓索性抱着脑袋,躺在楼顶,吹着夜里不是那么热的风,望着星空。
望着望着,她有种世界都旋转起来的错觉,神域星空的天空,她已经不能更了解了,那么这妄仙道的天际,在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又潜藏着什么呢?
会有其他类似于妄仙道的存在,有其他的修道者么?
真是让人好奇呢!
东池漓舔了舔唇,咧嘴笑着。
妄仙道虽然不死修道者好似巅峰了,可她总隐隐觉得,在不死之上,还有其他的存在,是什么存在呢?会不会同眼前星空深处的黑暗有关呢?
否则,为什么不死强者那么多,却没有任何关于星空深处的消息传出呢?
“在想什么?”
有人在东池漓的旁边,坐了下来。
是习芒。
东池漓没有看他,只是噘嘴淡淡地说道:“在想,我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存在。”
“不死?”习芒也抱着脑袋,在东池漓的身边躺了下来,一同望着星空。
东池漓皱眉:“不死?难道我现在不就是不死吗?我总有一种感觉,妄仙道还有几个州,我们没有走过,但是规划规划,妄仙道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而且还有神秘势力在,总感觉他们的实力,不该是妄仙道该有的。”
习芒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哦……”
“你再想!”东池漓蓦地情绪激动,“不是都说妄仙道有八州九山吗?现在我们知道八州,那么九山,九山又该是什么地方?”
习芒随意胡诌:“也是在武州的九个隐秘势力,素日里潜藏在深山老林里吧。”
东池漓摸了摸下巴:“这么说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可又好像的确是一点道理都没有……真麻烦。”
习芒捏了捏东池漓的肩膀:“你现在想那么多做什么?等到了那个时候,很多你现在不明白的事情,以后都自然而然地会揭开了。”
“呵呵!”东池漓冷笑着白了一眼习芒,“真是一点探索的精神都没有。”
习芒打了口呵欠:“探索?你看看我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还谈什么探索,没有死就已经不错了。”
“你也知道你差点就死了?”东池漓哼道,“之前不是还蛮嚣张的吗?什么堂堂祖青雀啊,什么区区一个女孩啊……啧啧啧。怎么样,这几天无邪将你照顾得如何?我看你好象也没有哪里更加严重了。”
“你说你怎么生的?为什么把无邪生成了个爱哭的老阿婆?”习芒没好气地说道,“我这几天简直……被管得条条框框的,我真想上天去躲她。可是我又后悔了。”
东池漓揶揄:“后悔你将寂虚寒羽给她,躲也躲不过了?”
习芒咬牙:“是!悔得更彻底了!难过!知我者,莫过白痴也。”
东池漓“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你怎么跟着上来了?没有在下面多看一会儿,东边月跳得还真是不错的。”
习芒哼道:“你以为我是那些俗人?就算东边月跳得再好,也吸引不了我,我就这么高冷。倒是帝天凌,你怎么不看紧他,嗯?他两只眼睛钉在东边月身上,都快崩出来了。”
“胡说。”东池漓笑骂了一声,“他可没有眼去看东边月,看我都来不及呢,现在坐在黄鹤楼内,也不过是尽地主之谊,替我招待曹丹青罢了。”
习芒蓦地没头没脑地说道:“身上有地方伤得更严重了,是心里。”
东池漓愣了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
只是不知道,他是在回答她方才的问话,还是伤她现在如此袒护帝天凌。
但无论是哪一种,东池漓都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只能默不作声了。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两人这么躺着,气氛十分地微妙,便强行打破这份静寂,说道:“无邪这几日粘你粘得比较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