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也悲痛欲绝啊。”
那躺在地上的人,赫然便是剑歌祈。
剑雪枯那刀子嘴豆腐心,面恶心善的父亲。
“啊!”东池漓扯着自己的头发,愤怒地咆哮了一声,白瞳已经爬满了血丝,恨不得就将自己狠狠地打上一顿,这感觉实在是太他吗无力了!
东池漓走向剑歌祈的尸体,然后将剑歌祈摆正,冲着剑歌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对不起!”
说罢,她挥手用玄寒冰将剑歌祈冻结了起来,剑歌祈将以这样永恒的姿态“正襟危坐”于这个悬崖之下。
“走吧。”
东池漓率先沿着血迹的方向走下去,她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蒙昕背着蒙挚经过剑歌祈的时候,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旋即朝剑歌祈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才跟着东池漓沿着血迹走。
走了一段距离,蒙昕和蒙挚就发现东池漓停了下来,浑身都在颤抖。
她探头往前一看,便看到三个浑身是血的人,坐在那里休息。
其中一个人不经意转头就看到了东池漓等人,他脸色蓦地一变,染血的羽纱飘起,凶狠地扑了过来:“寒漓!我要你的命!”(. )